给你机会。
你不中用啊。
就这智商。
还想跟易中海争抢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头衔,易中海将他卖了,刘海中还在替易中海数钱。
把希望寄托在刘海中身上。
实属不是明智之举。
真是高估了官迷,把打老二和老三的精力,稍微往争权夺利上面放放,不至于被易中海欺压成这个德行。
傻柱想哭,他发现在对抗易中海这件事上面,只能靠自己。
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易家。
回屋去了。
看书。
学习。
找到钥匙,打开锁头,从抽屉里面取出书。
《情满四合院》五个大字,清晰的映入了傻柱的眼帘,他决定了,要效仿古人,来一出头悬梁、锥刺股的大戏,争取把
1966年,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发现鸡丢了的许大茂,闹到了大院大会上。
目睹了棒梗带着两妹妹吃叫鸡一幕的傻柱,本想说出真相,可看到秦淮茹一脸为难的样子,又因为他炖的半只鸡是从轧钢厂食堂拿回来的。
偷邻居家鸡和偷轧钢厂食堂物资比起来。
孰轻孰重。
傻柱分的清楚。
他弃车保帅,承认许大茂的鸡是他偷着吃了,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就因为这件事,闹的何雨水与对象吹了。
傻柱惊诧的事情。
可不是《情满四合院》
是上面的时间。
讲述了易中海养老算计泡汤,把主意打在傻柱的身上,开大会又是给贾家捐款,又是洗脑傻柱,让傻柱从食堂带剩菜接济贾家,一心想把傻柱绑在贾家这条破船上面,享受难得的一拖四超级寡妇套餐。
61年到66年,中间隔着四五年,这四五年,院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淮茹怎么变成的寡妇,统统都没有交代。
和谐神兽出入,前四篇内容全部减掉,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傻柱糊涂了。
眨巴了一下眼睛。
使劲摇了摇头。
盯着面前的书,认真阅读了起来。
“小子,你敢偷公家酱油,呼!”
低微的呼噜声响起。
傻柱一秒入睡。
……
隔壁。
易中海两口子。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一副死了亲爹娘老子的悲催表情。
辛苦十多年的养老事业,本应是双方皆大欢喜的结果。随着贾东旭变成瘫痪,好局面变成了鸡飞蛋打的坏处境。
贾东旭不但没有了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的可能性,还因为他吃喝拉撒睡都得有人照顾,计划中的供需双方,立时对调了他们各自的位置。
给易中海养老的贾东旭,现在成了被照顾的一方。要被伺候的易中海两口子,则要帮扶瘫痪在家的贾东旭,甚至还得做端屎端尿的营生。
这结果,可不是易中海两口子想要看到的结果。
“这半死不活的瘫痪在家里,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呀!还不如当时就直接…。”
某些环节上,易中海和一大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瘫痪在床的贾东旭,真不如死了算了。
死了。
一能得到抚恤金。
二能保下贾家的工作。
问题是贾东旭没死,而是成了半死不活拖累一干众人的瘫痪,严重制约了把秦淮茹撮合给傻柱的计划。
此为一方面。
更让易中海感到束手无策的事情,是贾东旭的出事,是事出有因,他在医院,便已经听人说了,说贾东旭跟三驴子他们点着煤油灯打了一晚上的麻将,证人是手捧着煤油灯看贾东旭他们打了一晚上麻将的缺根弦。
甭管什么时候。
没出事。
还则罢了。
真要是出了事,厂领导不可能不调查事故的真相。
回来的路上,易中海在厂门口遇到了保卫科的人,通过与这些人对话,得知厂领导派人调查这件事发生的来龙去脉。
领头的副厂长,是李副厂长。
手捧煤油灯看了一晚上打麻将的缺根弦和点着煤油灯打了一晚上麻将的三驴子他们,人都被保卫科抓了,正在审讯当中。
据流传出来的说法,都承认他们打了麻将,现在追究谁是牵头人,也就是组织打麻将的人。
这才是易中海犯难的根结。
贾东旭真要是因为打了一晚上麻将,白天上班精神恍惚闹出了事故,这顶岗的事情,极有可能泡汤。
打麻将赢钱。
这属于聚赌!
不追究你的责任,便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你还想得寸进尺的要赔偿金,要工作。
想啥美事情那!
没有工作,贾东旭在医院的各项费用,包括今后的营养费等等,又该从何而来。
二十七八户的四合院街坊们,谁都可以朝着贾家人说不,唯独易中海不能拒绝贾家的请求。
毕竟他脑袋上扛着一个贾东旭师傅的帽子,当了贾东旭十多年的师傅。
“要不狠狠心。”
一大妈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易中海却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依着贾家现在的情况来看,典型的无底深坑,给再多的钱,给再多的物,也泛不起一点动静来。
收贾东旭的出发点,是贾东旭能给他养老。
瘫痪了,闹不好还得送到乡下老家去,等于失去了给易中海养老的价值。
一大妈的建议,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再投资贾东旭,等于做了有去无回的亏本买卖。
“哎!”
一声叹息,彰显了易中海的无奈,名声就是他最大的束缚。
贾张氏遇到事情,真能豁的出去,一旦易中海明确表示不帮扶贾东旭,至贾东旭的生死不管不顾。
四合院里面闹腾,这是必然的。
轧钢厂里面打闹,这是肯定的。
守在轧钢厂门口或者四合院门口,大声的数落着易中海种种见死不救的行为。
他易中海还有面子嘛。
成过街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