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阴差阳错。
让易中海在二食堂门口误打误撞的听到了傻柱与刘岚的对话,别的都无所谓,跟易中海的养老没多大的关联。
真正让易中海觉得毛骨悚然的是情。
是傻柱居然泛起了去乡下找对象的想法。
犹如晴天霹雳。
打了伪君子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年。
易中海做了诸多缺德事情,比如背着傻柱跟媒婆及女方说傻柱的各种坏话,造谣人家喜欢寡妇等等,闹的傻柱至今都没有娶上媳妇。
傻柱真要是去乡下找对象。
易中海的这些算计,就等于白费了心思。
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一时半会,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乡下姑娘不比城内丫头。
不是易中海跑过去跟人家说几句傻柱的坏话,就可以将其恫吓的不跟傻柱相亲了,不是那么一回事。
易中海跟乡下的丫头们打过交道。
比如秦淮茹,当初为了嫁进城内,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也能豁的出去,在意的可不是男人的名声怎么怎么不好,而是自己能不能嫁到城内。
出发点不一样。
某些手段自然没有用武的地方。
见识过想要嫁入城内姑娘的手段,易中海哪能不清楚对方的想法,只要能进城吃上商品粮,哪会管你跟惦记不惦记街坊的媳妇。
其次。
源于人口压力方面的考虑,有关部门专门出台了限制政策,城市户口的工人、机关干部、教师他们,要是娶乡下女人,作为他们的配偶,是很难入所在城市户籍的。哪怕有了孩子,孩子也是随母亲入农村户籍,得等个十几或者二十年,政策放松了,才能把户口落实下来,户口不在城内,自然分不到粮食配额,为了吃喝,便只能想办法弄高价粮。
很多时候,城里男人不娶农村女人,并不是看不起她们,也不是那些女人不好看,而是源于生活压力这一因素。
压力太大,一般人根本娶不起,也不敢娶。
通常只有那些名声坏了,或者身体有缺陷,很难在城里讨到媳妇的人,才会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目标放到乡下,即便如此,他们也会设置方方面面的条条框框,比如女人要求好看,身材要求苗条,还要身家清白等等。
傻柱的条件。
在轧钢厂也算中等偏上。
这个月提级了,下个月工资涨到了四十七块五毛钱。
四合院里面还有自己的房子。
不用像易中海他们,每年还得朝着轧钢厂上缴租赁房子的租金。
傻柱作为厨子,经常接私活,不存在养活不了自己妻儿的可能性,真要是放出风声,说要在乡下谈对象。
这婚事。
极有可能成。
闹不好当天女孩所在的大队就把介绍信给开了出来,当天就能扯证,晚上两人就能睡到一屋。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一个成语。
鞭长莫及。
他现在就是这么一副状态。
整个京城。
有多少个大队公社?
谁知道傻柱去哪个公社和大队谈对象?
他现在只剩下了愁。
秦淮茹的工作没有解决,跟贾东旭还没有离婚,贾张氏当天晚上又上演了一出逼宫的大戏,傻柱又要找媳妇。
一桩桩。
一件件。
头疼。
就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从易中海背后传来。
“哎呦喂,这不是八级工易师傅吗?您怎么站在我们二食堂的门口不进去呀。”
本就头大如斗的易中海,一听这声音,就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除了轧钢厂的神人缺根弦。
也没有别人了。
这混蛋,倒霉蛋一个,当初贾东旭就因为他端着煤油灯看打牌,被开除了,自己又因为他,被轧钢厂的人笑话了一个半死,现在又遇到了他,算逑了,我还是躲一躲吧。
易中海打起了退堂鼓。
想走。
却低估了缺根弦。
身为轧钢厂最著名的没脑子选手,缺根弦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走易中海,一把拉着易中海的胳膊,将其拽进了二食堂。
一边拽。
一边说着话。
“易师傅,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是不是还是为了那个寡妇的事情啊,要我说,您对何师傅,真是太关心了,担心何师傅娶不上媳妇,担心何师傅没有儿子叫爹,担心何师傅没有闺女叫爸,直接给何师傅介绍一个带着一儿一女的寡妇,真要是成了,何师傅真的一步到位了。”
嗓门大。
声音高。
堪比小喇叭似的。
二食堂外面的那些人听到了。
二食堂里面的傻柱和刘岚也听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齐齐把目光放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心道了一句,这混蛋怎么来了?接着又望向了缺根弦,又心道了一句,怎么哪都有缺根弦啊,有他在,一准不能有好事情。
果不其然。
两人还没有开口。
缺根弦便把易中海躲在门口偷听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何师傅,刘师傅,你们来的够早的呀,我
“一大爷,您在外面偷听?”
傻柱没搭理缺根弦,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缺根弦在二食堂当了七八天的帮工,他对缺根弦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
脑子是有点傻缺,说话做事情不管不顾,不考虑后果,跟没看书的傻柱有的一拼,都属于愣头青。
但缺根弦有个傻柱不得不敬佩的优点。
那就是缺根弦从不说假话,他说易中海偷听,那易中海百分之百偷听了。
傻柱心中冷哼了一句。
敌人亡我之心不死啊。
堂堂八级工易中海,躲在二食堂外面偷听,这也太缺德了吧!
他很不客气的直奔了主题,心知易中海要让他娶秦淮茹,担心易中海听到了他跟刘岚说的那些话。也就十几秒钟,释然了,心中的担心也消散了,易中海再有能耐,总不能把控京城周边所有大队和公社吧。退一万步来说,易中海真要是闹的傻柱在京城周边娶不上乡下闺女,傻柱就跑的远远的,去保城找他爹何大清,让何大清帮忙介绍一个。
傻柱脸上的表情,经历了纠结到无所谓。
将这般表情收拢在眼帘的易中海,脑子是懵的,不知道傻柱想到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变得愉悦了。
张了张嘴巴。
想要解释一下。
毕竟偷听这名声,传出去不好听。
却没想到一旁的缺根弦,又开腔了,一副易中海有理什么都不用怕的态势。
“何师傅,您这话说的可不对,易师傅就算偷听,那也是好心的偷听,是他想给你介绍带着孩子的寡妇,担心你不同意,想听听你怎么想的,好对症下药的劝解你。”
易中海人是麻的。
傻柱和刘岚两人则是见怪不怪的那种表情。
“易师傅,你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何师傅,你就是躲在门外偷听了,我给你作证,证明你的偷听是好意。”
“缺根弦,你能不能闭嘴?”
易中海急的眼睛都在冒火,我真要是听了你缺根弦的建议,我就是轧钢厂的
“易师傅,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担心我得罪何师傅,别担心,何师傅这个人还算不错,心眼没那么小,依着我的意思,您真要是给何师傅介绍寡妇,您索性直接领着寡妇来找何师傅,要不直接去街道帮他们扯了结婚证也行,何师傅是脸皮薄,有些话他不好意思往出说。”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傻柱和易中海两人居然都觉得缺根弦最后一句话说的在理。
一个是心慌。
一个觉得这个建议可以试一试。
替你扯结婚证这件事。
可不是没有发生过。
这个年月的结婚证,上面没有照片,就男方的姓名和家庭住址,女方的姓名及详细情况,
齐活。
换言之。
易中海真要是背着傻柱帮傻柱办理与秦淮茹的结婚证,这个结婚证极有可能办下来,他在街道有熟人。
至于办下来会有什么后果。
傻柱要是追究责任的话。
易中海会倒大霉。
所以它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要不要这个女人做你的老婆。
你说要,电影《牧马人》中的经典场面就出现了,队长领着老许未见过面的媳妇来找他,相互介绍认识后,再把他帮忙领取的结婚证分明交到老许和老许的媳妇手中,等于无形中多了一个媳妇。
傻柱可不想易中海背着自己给他领取与秦淮茹的结婚证,所以某些警告之语,必须要提前说出来。
“缺根弦,你这是出的什么狗屁主意?我连面都没见,谁也没跟我知会一声,就背着我把我跟一个不认识也没有见过面的姑娘、也有可能是小寡妇的女人绑定一块,这可违背了相关的政策,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是告到有关部门,也得讨个说法,到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何师傅,易师傅这是为你好啊。”
缺根弦反手把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这种一心想把易中海送到死路上的做法,让刘岚咧嘴笑了笑。
不知道缺根弦为人性格的外人,还以为易中海抢了缺根弦的老婆。
“我不需要,什么人都不了解,面都没见过,帮忙扯结婚证,还一口一个为了我考虑,这就是缺德,我一定把官司打到老人家那里,看看是我错了,还是某些人错了,我错了,我该坐牢坐牢,某些人错了,该吃枪子吃枪子。”
易中海苦楚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缺根弦或许听不出傻柱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他作为千年的老狐狸。
岂能听不出内中的那个警告之意。
心里突然有点失落,要是傻柱不说这些撕破脸皮的话,易中海没准还真有心思撺掇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再走走街道的关系,背着傻柱给他办理与秦淮茹的结婚证,问题是傻柱提前把话说开了,现场又有刘岚和缺根弦两人在,真要是如傻柱讲述的那样,在这件事上面闹翻,刘岚和缺根弦就是傻柱的证人,到时候易中海不能有好,帮忙给易中海办理结婚证的那几位,也得跟着倒霉。
牵一发而动全身。
易中海熄灭了不该有的心思和想法。
“柱子,一大爷可不是偷听,而是来找你,听到你跟刘岚两人谈话,说什么乡下,进来吧,觉得不妥,担心打扰你们的谈论,离去吧,一大爷还有点话想跟你谈谈,就在门口待了一分多钟,没有偷听的意思,一大爷这么大的人,在缺德,也不能缺德的偷听啊。”
“行啦,别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傻柱有点不耐烦,“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有什么事情?”
都不待易中海回答。
一旁坐等着插话机会的缺根弦,便自来熟的替易中海回答了。
“何师傅,您干吗揣着明白装糊涂呀?易师傅对您不错,昨天提了八级工,肯定是把他昨天晚上去黑市卖剩下的票据交给您,这说明易师傅心里有您,既然这样,您索性点个头,同意易师傅给您介绍的那个对象就得了。”
傻柱无所谓。
易中海却毛了。
嘛玩意。
我昨天去黑市卖剩下的票据!
这纯粹就是无稽之谈的谣言,轧钢厂给没给他福利,当事人易中海最清楚,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票据,所以他去黑市出售票据的事情压根就是扣在他脑袋上的屎盆子。
易中海精明的想到。
有人在借故做文章。
他
想了十多秒钟。
易中海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是不是傻柱传出了他的谣言,易中海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应该不是傻柱,因为傻柱好像一直待在二食堂没有出去。
给他捏造谣言的人只能是别人。
许大茂吗?
有可能。
这混蛋吃了易中海偏袒傻柱的亏,往日里就跟易中海不怎么对付,大院大会上也不怎么给易中海面子。
刘海中也有可能。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刘海中事实上根本不服他这个八级工,巴不得看到易中海的笑话。
剩余的那些街坊们。
也都有嫌疑。
虽然知道不能从缺根弦嘴里问出答案,可易中海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朝着缺根弦提了一嘴。
“缺根弦,这话你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听别人说的呀。”缺根弦反问易中海,“易师傅,您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您还不知道了?”
“我去黑市,可不是出售票据,而是我给贾东旭买营养品!”
“易师傅,您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又不打您口袋中那些票据的主意,我得说您几句,您太谦虚了,您是谁?八级工啊!”缺根弦一副酌定的语气,朝着易中海道:“您不但有大量的票据,我还听说了,您说要把您那个入厂指标交给秦淮茹!”
易中海应该是急了。
撒丫子的朝着二食堂离去。
迈步走到二食堂门口的时候,朝着傻柱嚷嚷了一嗓子,随即一头朝着人多的地方扎去,跟他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与他有关的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不就是易中海的那点事情嘛,前脚提了八级工,后脚便把尾巴翘上了天,大晚上的揣着票据到黑市卖钱,结果遇到了联防队,东西没卖成,还把自己的工作证给丢在了现场。”
“把工作证丢给丢了?怎么想的?这不是专门给敌人递刀把子吗?”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易中海的票据跟他的工作证在一个口袋装着,双方谈好价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在这时候,有人喊联防队来了,易中海着急了,光顾着票据和票据换回来的钱,结果把工作证给丢在了当场,今天被人家联防队的同志带着街道主任找到了他们大院,你猜猜易中海怎么说,死活不承认,非说自己是去黑市给贾东旭买营养品。”
易中海脑子是懵的。
整个人傻愣愣的杵在了当地。
从二食堂急匆匆跑出来,就是想验证一下缺根弦的说词,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瞎给他传谣言。
工友们的闲言碎语,证实了易中海的猜测,有人在给他传谣,大脑变成了空白一片,突然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轧钢厂给他竖立了一个道德个人的先进。
以此平息了工友们的热议。
结果易中海又闹出了
总不能轧钢厂的头头脑脑,在搞一次全员职工技能大赛吧!
关键领导们会怎么看他。
三人成虎的典故。
易中海也是知道的。
他耷拉着一张苦脸。
不知道要如何去做了。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傻柱,当初他为了撮合秦淮茹与贾东旭,给傻柱罗列了惦记秦淮茹、让秦淮茹等他三年的谣言,闹的傻柱一直在四合院及轧钢厂抬不起头,至今都没有娶上媳妇。
依稀记得有几次,傻柱找易中海诉苦,说自己过得不容易,太痛苦了,走到什么地方,都有人在朝着他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还故意当着傻柱的面,用傻柱能听到的声音教育自己的孩子,说什么人要有道德,千万不能做这个对不起街坊的禽兽事情,尤其不能做惦记街坊媳妇的事情,说这是缺德,将来生孩子没有小屁屁。
易中海站着说话不腰疼,劝傻柱大度一点,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做人只要坦坦荡荡就无所畏惧。
现在轮到他身上了。
你丫的给我坦坦荡荡一个!
易中海便秘的脸颊,便说明了问题,他的心情,极其的不爽,心里窝着一团怒火。气急到极致的时候,嘴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不远处热议易中海倒票谣言的几个工友们,见是易中海,立时把话题岔到了别的地方。
“是易师傅啊,您这是去上厕所?我们没什么事情,瞎聊一会儿,您一会儿过来坐坐啊?”
“对对对,瞎聊天,说这个人千万不能去黑市,好人谁去黑市呀。”
“易师傅可不会去那些地方,是把易师傅?”
易中海明知道那些人在指桑骂槐,却也无可奈何,他想了一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去找厂领导。
真金不怕火炼。
厂领导发出通知,说易中海没有收到轧钢厂下发的票据福利,笼罩在易中海脑袋上的倒卖票据的谣言便会自行散去。
问题是厂领导会替他出头吗?
凭什么替他出头。
冲易中海八级工的面子。
他可晓得自己的八级工是怎么来得,充满了水分。
……
二食堂。
傻柱朝着刘岚问了一句。
“刘岚,易中海刚才跟我喊了一句什么?”
“让你把闫阜贵的自行车还给闫家。”缺根弦搭话道:“说今后辛苦你一下,中午跑步回去给食堂做饭。”
傻柱看了看缺根弦。
他发现缺根弦有这个见缝插针乱搭话的毛病。
跟刘岚有消息就想将其宣传出去。
算是同一个道理。
真不愧是二食堂的卧龙和凤雏!
一个喜欢传谣。
一个喜欢抓话梗。
“缺根弦这话没说错,易中海就是这么说的。”刘岚重复了一遍易中海离开二食堂的喊话,“何师傅,你不会是做两份工作吧?轧钢厂干一份,别的食堂干一份。”
“那有的事情,你们都听错了。”
傻柱把易中海提议创办大院食堂,自己免费做饭等事情,跟刘岚和缺根弦说了一遍。
纯粹的介绍一下事情来龙去脉的心思。
却没想到刘岚一肚子的火气。
缺根弦也为傻柱叫不平。
不吃你的饭,不喝你的水,就是骑一下自行车,你们还不乐意,大言不惭的让傻柱中午跑步回去给你们做饭。
傻柱欠你们的呀。
真不要脸。
“何师傅,这件事你交给我,我保证让你们大院的那些人声名远扬。”
刘岚大包大揽。
她就喜欢做这样的事情。
缺根弦也附和了起来。
“何师傅,我也会尽量配合刘师傅的。”
“你们两个别跟着添乱了,这大院食堂的厨子,我一会儿就回去辞了。”
“何师傅,这是你,换做我,我早撂挑子不做了。”
“刘岚,缺根弦,大院食堂的事情,你们别管了,我心里自有办法,你们别坏了我的事情就行。”
纯粹计划赶不上变化的节奏。
原先是想借着大院食堂开办的机会,从易中海手中坑一张自行车票。
此一时。
彼一时。
自行车票再好。
也没有何雨水的安全重要啊。
没听杨队长说最近来了几个流氓和小偷,有些大院已经惨遭毒手。
雨水由于临近高考,晚上放学比较晚,这要是回四合院的路上,遭遇到了坏人,傻柱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就算没有易中海这句让他跑步会四合院做饭的话,傻柱也得想个理由的让易中海请别的大厨。
算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借着易中海的这个话茬子,尽可能的把事情朝着有利自己的一幕发展。
他做的饭。
院内的街坊们都喜欢吃。
傻柱不做,等于是触犯了四合院街坊们的利益,他们就算找后账,也寻不到傻柱的头上,只能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级工。
借他们几个狗胆子估摸着也不敢。
大院食堂的事情,只能无终而返,事后参与大院食堂的街坊们,在这个物资上面鸡毛蒜皮的扯皮一番。
有些人家多,有些人家少,该头疼的事情,是易中海他们。
莫要忘记了。
大院食堂替易中海两口子解决了最大的麻烦。
大院祖宗聋老太太!
没有大院食堂,聋老太太一日三餐得要找易中海两口子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