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集市,嬉戏的孩童,欢喜的人又岂知昨夜的凶险将给人类带来怎样的厄运。
而在心城西北峰路深处,龙形轮椅上的兵主似在等待什么,突然远处飞来四阴鬼抬着一个简陋的轿子,后面跟随着一群赵国千户院的人,轿落风静,透着寒冷的杀气。
“兵主在等人,在等两个人?”轿内人问道。
“何人敢如此放肆!”一持剑银面人道。
千户院众人听道便要拔剑,只闻“兵者诡道也!我赵历很想知道兵主在下什么样的棋,而我又是什么样的角色?”轿内人说道。
“千户院,入者必杀千人以上,功一等,战千人而不竭,封爵千户,故称千户院!我只带了一十八个人如何敌手啊!”兵主叹道。
“十八人每人擅长一门兵器,皆是追随兵主从上古至今的人之最,我这些奴才那经历过神魔之战,都是后生晚辈”阴侯道
“那就让我裂亦风来领教这些后生的本领吧!”话刚起,便是直刀刺来,千户院众人见状前去迎敌。
“无风-刀极裂”只见裂亦风喊道,便是几人随风而亡,千户院众人惊叹不已,却见轿内横飞剑气,裂亦风脸已见血,而那道剑气更是穿过众人斩下了兵主龙形轮椅上的龙头。
“几个奴才不知天高地厚,倒也死不足惜!来,把我送给兵主的礼物带上!”轿内人咳道。
随后千户院一人解开腰间金牌向空中一抛,嘴上喊着咒语,只见金牌渐渐变大,两人随后缓缓走出金牌,那两人正是当日追杀赵国内务府侍卫的凶手,兵主一彪形大汉弟子见状便要前去夺人,却被千户院第二队的人拦截喊道:“武极-神雏”,却见无形凰舞击退大汉。
“哎!后生都是这么急躁,这二人算是我送给兵主的礼物了,东西用过了记得处理好。”轿内人道,便扔出轿外一只白色秀着花纹的手帕示意众人离去。
“好一个宦官,还用女人的东西”被俘的白衣人道:“师傅,徒弟该死!不小心被千户院的人虏去,但徒儿绝对没有泄露半点秘密。”
“秘密!我没什么秘密,你们也不再是我徒弟,走吧!”兵主说着便向西北方离去。
眼见兵主远去,那二人互视一眼便要离去,谁知全身爆裂而亡。
“师……傅”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孩子喃喃道。
“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两个弃子早就被刚刚赵历所发剑气贯体而亡了,他想杀鸡儆猴,却不知那是两只蝼蚁。”兵主自信道,随即捏碎手中的黑白棋子,而阴侯那边抬轿的四阴鬼随着棋子成末,也化成灰烬而逝。
千户院众人眼见四阴鬼瞬间成粉,皆是惊异表情,唯轿内人稳若泰山吟道:“风无形,叶无声,筱筱雨下,只忆秋殇;木有干,徐有云,疏疏远烟,剩恨暮雪”。
而在护心河东流的方向,那名持通天月牙镰者也在等一个答复,水逝去的地方,一叶扁舟逆向而来,渐近的视线居然是齐相无劜,夜很冷,风很静,谁也不会想到国之重臣堂堂的齐相,居然会雇佣三大杀手组织之一的夜门鬼使-镰有什么关系。
当靠近的那刻,“你不是无劜”镰说道便欲逃去,只闻一声“雷网”便是昨夜重现的武侯绝技,无数电光交织成网困住了镰。
“这是场败局,镰!”只见说话的人走到镰身旁道。
“爷!饶命呀!”镰哀求道。
只见身边的这位无劜变成了武侯,武侯闭眼静思道:“劜出来吧!你的云水仙术应该看到了吧!”
声落,河水涌起聚成一个巨大人型便是无劜,无劜道:“好友!我……很想救那两个孩子,于是请来了镰帮忙带走,我……”。
“不用说了,我知你心思,但七国早有盟约不得与三大组织合作。”武侯双目睁开之际便是镰周围电光压迫之际。
“月明高清仰桂平,流溪无奈思花容;”镰忍痛道。
“你怎知此诗!”武侯惊异道。
“爷若是饶命,我自当告知樱无瑕公主的下落,我逃亡之时身负重伤便是她救的。”镰祈求道。
“见或不见都一样,她还是那么仁慈,”武侯眼泛泪光道:“你没有谈判的资格”,说罢更是加重了雷光电击之力。
“爷除我之外没人知道樱姑娘的下落,只是夜门规矩:凡行刺者皆有夜鹰跟随监视,怕是知道我那次求医的夜鹰也知道她的下落,而夜鹰都由七十二室指挥,武侯要是怪罪……”镰试探道。
“夜门!想拿夜门七十二室压我,可笑!念在昔日情分,我留你首级”武侯冷漠道,手一抬便是无数雷网割碎鬼使全身而亡,唯有落地头颅被夜鹰抢去远飞。
无劜急忙道:“莫让夜鹰逃去了!”
“随它去吧!吾很想知道夜门的愤怒”武侯说道。
“好友怎会知道我的秘密......”无劜小声说道。
武侯严厉道:“你的心思几千年了我还不知道吗?你一直想放风影侠的遗子,在三界可是出了名的左派,无非就是对风影侠的感恩罢了,我考虑的则是整个天下......”。
突然天外飞来一剑,剑上人正是玉少,玉少高声喊道:“爷!疾风和小白回来了,正在魏都等你”。
“他们俩的名字也是你个后生晚辈叫的吗?”说着武侯便腾云而去。
夜门的风夜殿,坐落无月崖的深渊内,崖上黑鸦遍布,只见一人神色匆忙到达崖上,停留之际念道:“黑夜永存”,只见群鸦飞来将他团团环绕,随即便消失不见,转眼间便到了崖底深渊,深渊巨口呈圆形像极了格斗场,四周峭壁险峻,壁上竟有多处建立在悬崖上的楼阁屏障,细数共有坐落在不同方位的悬楼七十二座,楼上屏风背后各有一个身影伫立,这便是夜门七十二室,七十二室来自三界各方势力,不知对方的名字与身份,却有共同目的,那便是“杀伐无常,金权至上”。
而谷底中央,一个身穿金甲手持长柄星火锤的翩翩青年将军真在诉说事务,周围有四座巨象铜人顶着火光,夜下的一点亮光更显得恐惧,只见群鸦飞至带来了崖顶之人,那人说道:“昶将军!夜镰鬼使不幸身亡”。
“谁杀的?”昶道。
“魏国……武……侯!”那人低声颤抖道。
壁上一处楼阁火光现,屏风后只见一人怒道:“魏国欺人太甚!天鉴仙书的武学若不是我们发现,武侯哪有如今的功力和地位!”
昶道:“先生莫急,其中可能有误会,现在还不是和武侯正面冲突的时候”。
一处阁楼人道:“武侯的武学早已脱离五行之外,衍生的雷、冰二系能力恐怕当世无人敌手!”
另一处道:“哼!当初瓜分仙学秘法,就不该让这位炎帝之子知道,没有炎帝他算什么东西!”
昶道:“诸室请莫急,此事我会讨个说法”。
“说法?命要用命来还!”一处道。
昶道:“既然如此,那请七十二室出面诛杀武侯”,话罢只见夜色褪去,天现云霞紫光,而云端遥见一人左手佩剑右手依背,神采飞扬宛若仙人,扬袖说道:“轻扶摇,踏云霄,初现业火卷风燎!”
紫云映照下的风夜殿仿佛是黑夜的末日,只见昶恭敬道:“不知云中先生驾到,有失远迎,莫怪!莫怪!”
“云中你来此干甚?”壁上一处道。
“吾随云游,云到那里,我便去那里,”云中轻言道。
“夜门今有幸得先生大驾,恳请先生赏脸下来一聚”昶说道。
“我曾立誓不入尘世,不沾尘俗,恕难从命!”云中说罢,便是一支飞箭向云中君袭来。
“先生小心!”昶急道,却见云中神情自若,右手食指一点便是飞箭化作火云而散。
“好一招云转仙火,换我来!”壁上一处楼内人说罢便已移至云中身后。
“水云-万石穿浪”极招出,火云变色,由紫入暗,云浪翻腾,万点袭来,但见云中手摘身旁一点云,分身四影借云之墨,画出神秘符咒挡下袭来云雨。
“不好”一声不好,只见昶飞上云端发动內元双掌舞动道:“炎冥封”,便是驱散周遭云霞,瞬间天暗地黑,带走了挑战云中的七十二室之人。
“好霸道的招式!”云中赞道便已不见,不曾留下什么,似乎也未发生什么。
“胆小鬼!打不过跑的挺快的!”壁上一处嘲道。
“夜门重地,云中能随来随走,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讽刺他人?”只见一人破空而出道,他身着暗色夜袍,背部血色图案呈现一片火云。
顿时昶与夜门众人肃然起敬单膝行礼并齐语道:“恭迎二十七室主人!”
“老弟!你来了!”一室道。
“老二十七出面不怕他武侯不给个解释!”另一室道。
“你们既然不愿出面,那让我这个老熟人会会武侯!”二十七室道,语落身起,只见天空飞来巨兽,二十七室纵身一跃驾乘而去。
在魏都洛阳城内,繁华景象自然不必多说,洛阳城作为七国的中心枢纽,当年武侯北进打败晋、卫联合军,占了这东都洛阳,也使得六国共主卫国不得不西迁,并在黄河沿岸建起了卫城作为新都。
突然一个锦衣卫侍卫急忙跑来喊道“报!...!武侯已启程回国。”
“这么快吗?武侯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呀!”说话的正是魏国太师—冢颢公,位列三公之首,掌握魏国除武侯外的所有兵权。
“可......”那名侍卫吞吞吐吐道:“可武侯还带来了风影侠的两个孩子。”
冢颢公大喊道:“什么,他也太感情用事了,置魏国于不顾。”
说着冢颢公右手一翻功力一提,灵识便已远在齐国边界处的一辆马车上,马车上坐着的正是武侯,赶车的只有一人便是绝。
冢颢公斥道:“武侯,你可知建立魏国时的誓言?”
武侯道:“记得”。
冢颢公接着说:“那你可知道这两个小孩子是谁?”
武侯正襟危坐道:“两个救世主”。
冢颢公惊道:“你说什么?救世主?”
武侯道:“近年来战乱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匪盗猖獗,三界秩序混乱,冢公以为是何原因?”
冢颢公道:“哎!本以为流荒之乱后,天下太平,三界有序,可没想到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无所不用其极,若不是咱们魏国成为天下霸主控制局势,人间只会更乱,说到底都想称王称霸,和魔神没什么区别。”
武侯叹息道:“我为天下事,可天下人谁知!黑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和欲望,现在纷争四起,我意一统,化除怨恨。”
冢颢公叹息道:“武侯之意我知,而现在诸侯国实力正在赶上咱们,更不用说天庭争端、妖魔肆意、西陇、北漠、东海、雪原那个都不好平息呀!”
武侯道:“而这恰好是个机会,一个团结天下人的机会。”
冢颢公似乎明白了什么道:“我懂好友的意思了,此二子看似是流荒余孽,其实也是团结天下人的利器,现在又在我们手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真有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味道!”
武侯望着车窗外渐逝的暮景道:“他们俩不是天子,却比天子还要重要。”
冢颢公道:“那好友打算把他俩送到哪里抚养呢?魏国肯定不行,危险太大了。”
武侯道:“月明高清仰桂平,流溪无奈思花容......。”
冢颢公叹息道:“怕是现在没人知道樱公主在哪里呀!”
武侯嘴唇微扬道:“她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冢公只需放出话去,就说此二子寒疾缠身无法医治,且我武侯为天下大义要斩了两个祸根,并请来了剑冢—白衣帮忙。”
冢颢公大笑道:“欢喜冤家!真的是欢喜冤家!话说这条路不是通往魏国的路,武侯要去那里?”
话刚落,绝便把身边的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个人头,是镰的头颅,绝道:“镰是最后知道樱公主下落的人,在他的脑识里关于樱公主的画面正是宋国的药乡。”
冢颢公道:“这个叛徒是夜门的人,听说夜门的人死后尸体也要被带回总坛进行回炉再造,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这是我送给武侯的礼物”,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巨大身影缓步走来,雄厚的气势宛如一轮太阳般耀眼,使人完全看不清他的模样。
冢颢公道:“阳侯!是你。”
武侯拉开帘子道:“冢公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冢颢公道:“武侯小心,我在洛阳城里等你。”,说完冢颢公的灵识便已消失。
阳侯道:“武爷,咱兄弟俩单独聊聊。”
武侯走下马车对着绝说:“拿酒来,我和小经叙叙旧,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在三阳谷两军对峙的时候,可惜当时你叔父突然病故,导致我们没能分出个胜负你就回国吊唁了。”
阳侯笑道:“虽无胜负,但已知不是武侯对手。”
武侯拿着酒袋朝他走去,说道:“招式上可能我更胜一筹,带兵打仗上尚无定论,赵国外患、内乱不止,君能北伐异类,西战兵道,东与燕国交好,南下占我魏国几城,足见君之才气。”
阳侯道:“赵国背靠异族,西有兵乱,内不能和,外有魏、燕强敌,实在是难呀!我现在已退出朝政只求武学,大小事情均有我三弟赵历处理,他的才干在我之上。”
武侯笑道:“当年赵敬侯联合孟衰侯、宋襄公三分吴国,曾有约定谁先提来吴贤侯的首级谁就占领一半吴国土地,而最先攻进吴都提来吴侯首级的正是赵经兄。”
阳侯道:“武侯的才干和武学基础是世人追求的目标,单是在乱世中率领魏国成为霸主的功绩便是无人可越,内分军、政、财、法四权并立,更为其他诸侯国效法的典范,功力上弱冠之岁敢挑战上古四神之力,能被武神赐名‘武’字,更是第一人。”
说着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一座简易的石亭子内,“停雨亭”武侯道。
阳侯道:“齐国多雨,故无劜政令每十里一座停雨亭,行人避雨之所。”
武侯笑道:“阳侯博见,可今日有烈阳在旁,这亭子也显得渺小了许多。”
阳侯道:“武侯之父为炎帝,火系功力自然不必说,我赵经再狂也不敢在武侯面前逞强。”
话甫落,只见阳侯全身九条火龙蔓延形成一套血红战龙甲,提掌向武侯功来,武侯不敢怠慢把酒袋朝天上一抛,立马迎战,两人招过数十不分上下,而周遭植被皆已忍受不了二人纯阳功体尽燃而亡,这时酒袋也已经从高空落在了阳侯手中,阳侯提起酒袋灌了几口,喊道:“好酒!好酒!赵国正宗的烧刀子。”
武侯笑道:“酒是好酒,人也是好爽,阳侯的双阳掌更上一层楼了,怕是海霸王的穿云掌也不见得是天下第一了。”
阳侯擦着嘴角道:“唉!霸王的雄厚掌劲可一掌穿越云层直逼三十三重天,故名穿云掌,我的双阳掌恐怕连霸王的一半也不及呀!”
武侯道:“所以这次阳侯来的目的是?”
阳侯严肃道:“武侯可曾听过槐桑树落阳坡的传说。”
武侯道:“知道,当年十阳同出,天地一片混乱,羿奉天帝之命,射杀九只金乌葬在落阳坡,可谁知逢蒙贪图九只金乌的纯阳之力,便教唆仅剩的金乌鸟不出槐桑树,天帝无奈之际,逢蒙趁机献计说‘金乌鸟为兄弟不出槐桑树,天帝可派巫师为九只金乌超度塑像并赠谥号,可安其愤。’后来天帝派出巫抵、巫阳两名巫师为逝去的金乌鸟塑像超度,可谁知这两名巫师竟私自将金乌炼化成九颗阳元,后来事情败露,巫师被囚禁槐桑树下,逢蒙被处死。”
阳侯接过话道:“是呀!从十阳同天,再到金乌超度都是逢蒙的计策,他一直想得到金乌鸟的神力,故施此计,派去超度金乌鸟的巫师—巫抵、巫阳早被逢蒙收买,私自将金乌炼化成九颗阳元,以供逢蒙修炼纯阳之术,后来事情败露,逢蒙被火神所杀,落阳坡也改名洛阳城。”
武侯道:“我叔父火神曾向我讲起此事,只恨当初没能早点发现逢蒙的算计,导致金乌惨死,今日阳侯重提此事,莫非是为了阳元?”
阳侯道:“正是!逢蒙死后将九阳的秘密留在了洛阳城,而我父辈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两颗阳元,还有7颗武侯应该知道其中的秘密吧!”
武侯笑道:“逢蒙死前拒不交代九阳下落,只知道将秘密留在了洛阳城内,故洛阳城成了火系修武者必争之地,没错我也曾经痴迷武学仙术,找到了九阳的相关线索,但至今未能参透。”
阳侯道:“武侯自然不用阳元之力,炎帝遗脉、雷神之徒、冰系第二,如此多的功体名誉加身,还要阳元何用?”
武侯道:“好友既然如此说,我若是不告知,倒显得是我小气了,我从上任洛阳城城主口中得到了一句话,现在我告诉你,能否参透其中秘密就看你的悟性了......。”
武侯话音刚落,天外飞来一道剑气直冲武侯,阳侯见状运掌迎战,脚步稍移便将那道剑气化为无形。
阳侯喊道:“第七天剑境已是如此厉害,看来要在剑境上超越小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路呀!”
就在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位白衣执剑者约30岁出头的长发公子已出现在武侯身旁,说道:“你想比剑?”
阳侯笑道:“我善用拳掌,对剑一窍不通,实在不敢和小白比剑呀!”
小白道:“阴侯的剑术可是很厉害的,阳侯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阳侯冷笑道:“对于外力兵器我从来不喜欢,更不屑去用。”
武侯见状接过话道:“已经经兄已得到想要的结果,就不多留了,我还要赶路寻樱姑娘呢。”
阳侯道抱拳道:“好!既然好友有事,我也不再耽搁,后会有期,有空到明月稠色居做客。”
说罢,只见九天之外伴着一声鸣叫,紫霾掩布、极流破空,闷雷惊响之际,辽阔苍穹突现裂缝,飞来一只三眼天獠,阳侯一跃而上,飞奔而去。
“老大!他来干什么?”小白不解道。
武侯沉默了一会儿道:“他想九阳同天。”
小白惊诧道:“什么?单凭一人之力想吸纳九阳威力,真是可笑,当年连逢蒙都做不到,赵经也太妄想了吧,再说阳元早已四散,他如何寻得。”
武侯叹道:“九阳的下落唯有我知道,我已经告知他了。”
小白惊讶道:“什么?老大你...你怎么能告诉他呢?”
武侯霸气的说道:“我很想看看九阳的威力和我的燎火之间谁更胜一筹。”
小白道:“莫说阳侯痴,更有痴似阳侯者!火系之中人才济济,二哥归人、三哥云中、十二将中的火将与星将都是火系中的佼佼者,老大你承炎帝之力修炼出燎火罡气,曾一招‘雨化三千’更是打败拥有两颗阳元的赵敬侯,当世第一非你莫属。”
武侯走着说道:“以雨克火本是常理,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呀!无法与九阳比试,如何知道自己的燎火境界是否真的无敌。”
小白道:“好吧!希望阳侯不会让你失望,对了,老大这次来找我来有何要事?”
武侯道:“风影侠的遗子被封印在冰晶之中,一旦唤醒与阳世相冲恐有生命危险,能救他们且愿意救的只有无瑕了,但她应该不愿见我,而你与她同父,所以就请你来帮忙找她了。”
小白吃惊道:“啊!我还是回雪山继续修炼剑术吧!”说着便要离开,却不想被几根玉竹子挡住了去路。
“再动一步这玉竹就要插进你的身体了”只见一名洒脱少年带着暗色幂离帷帽,腰配一把三尺长带有剑穗的玉竹子,玉竹大约有七八节,节节渐细,最后一节已经尖如小指一般大小,那名少年正缓步走来。
武侯道:“小疾别玩了。”
少年道:“小白,老大请你办的事你最好答应,不然我的竹林剑会插遍你的全身。”
小白右手握住剑柄道:“我正想试试你的剑法,从来没人见过竹林剑的剑身,今天我倒想领教一下。”
风吹动着小疾的黑色斗篷,似乎在预演一场剑界大战,可小疾却笑道:“白衣神剑的名气在剑界已是顶峰了,我还是知趣的。”说罢小白身边的玉竹已经消失。
小白道:“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是没机会见识竹林剑的模样,真是遗憾呀!”
武侯道:“连天尊都不曾见过的剑身,你怕是无缘了,说正事,我找你俩来有要事,小白的事我已经交代了,现在该你了—小疾!”
小疾道:“老大尽管吩咐就是,我正闲的无聊。”
武侯道:“你到西陇帮我救一个人,一个或许不存在的人,他应该关在无日夜牢里。”
小疾不解道:“老大说的人是谁?要我冒险到西陇最严密的地方救人。”
武侯仰望天空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我希望那座牢笼里没有他,你无须知道他是谁,只需到无日夜牢最底层找寻是否有人被囚,有人就救没人最好不过了。”
“那我这就去”小疾说完,地上立马长出一根粗壮的竹子来,把疾风包裹在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白道:“小疾的竹林剑真是个宝贝,不仅集先天圣气,更是具备瞬间转移的功能。”
武侯笑道:“哈哈!不仅如此据说还能释放最强的幻术结界,还是号令竹林七贤的信物。”
小白道:“他的实力怕还远不止如此吧!”
武侯道:“幸好小疾无心天下,不然又有多少人丧生。”
小白握紧剑柄道:“武力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愿那两人不再出现。”
“我也该回国了,无瑕的是就拜托你了。”武侯说罢也已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