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一本杂志的时候,我开始尝试给自己一个身份!少年还是青年?脑海里只是那么闪现一下,然后我又沉浸在名字叫花季雨季的小故事里。
耳边会有一个歌曲在飘荡:小小少年,没有烦恼,随着年龄的增长,烦恼增加了……
我不得不说那时候,我还是个少年,但是也是有烦恼的。我的烦恼是:我不知道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我生活在黄河故道,那里有两种土壤。一种是淤泥,富含养分,一种是沙土,不能蓄水,也无法留住营养物质。两种土地相隔不远,在一些老人口中,我得知曾经的黄河从我们这里流过,水流缓慢的地方就是淤土地,水流急的地方就是沙土地,这就叫紧沙慢淤!
当我听到这样的故事的时候,一直很担心有一天,我们这里再次被黄河光顾,毕竟这里是黄河曾经有过的地方。很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们这里因为黄河带来的泥沙太多,已经把这里堆积的很高很高了,它已经变道了!
我的母亲生活在沙土地上,她嫁给父亲的理由是,我们的淤土地可以打很多麦子,每天都有馒头吃。而她生活的沙土地,根本就没有办法填饱肚子。沙土地上也种麦子,可是总是稀稀拉拉的,更不用说高产了,甚至随时都有旱死的可能。
我稍微大一点,母亲却开始后悔了,她经常说:我那时候怎么想着嫁这里来!
原来,经过这么多年,原来的低产的沙土地,现在开始种花生和芦笋。母亲的乡亲们都已经靠种地发了财,而我们却依然在土地上种着麦子和玉米!
我十五岁的时候,家里的花生都是从外婆家拿来的。我喜欢吃花生,也央求母亲种一些。于是母亲在院子的一角种了一分的花生。到了花生成熟的季节,我们开始收获花生。我们把花生从地里刨出来的时候,并看不见花生,花生秧上,都是小泥团。这要归咎于我们的土质,淤土,在粘到水后,都粘到花生上,甩也甩不掉。于是我们把那些整株的花生放在水里泡着,然后等泥巴被冲走,我才看到了小个头的花生。
事实证明,我们的土地是可以种花生的!只是收获的花生个头太小,当我打开一颗花生的时候,我发现刚收获的花生仁非常饱满的挤在花生壳里。后来才知道,我们这里土地肥沃,花生可以获得足够的养分,所以花生是可以种的,只是收获起来,是一个大难题!
我想,花生是可以在淤土地种植的,只是收获的难度有点大!
少年时代的我,在秋天帮助家里收货了玉米之后,就会去姥姥家去帮忙收花生。我为自己可以在两种土地上,看着不同的植物,各自收获各自的果实,满满的都是欣慰。
玉米灌浆的后期,我从地里掰两个玉米,带着外面的包衣,扔进地锅的灰烬里!等十分钟左右,包衣被全部烧掉,然后迅速的把玉米从火堆里扒出来,香喷喷的玉米就被烤出来了!吃着玉米,我会把我想象成原始人的生活方式,仿佛自己又反古了!吃玉米之后的我不顾得擦拭嘴巴上吃玉米留下的锅底灰,开始寻找自己的长矛和虎皮短裙,好让我到野地里去燃烧起来一团篝火!
十九岁以后,感觉自己是一把枪,一把装满子弹的枪。十九岁的时候,我也有一个武侠情节,我不得不翻阅历史,从中寻找打劫我的那个曾经的思想,与现在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统称为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