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顾逸秋几人吃饭聊天中渐渐过去,此刻已是晚上九点,夜晚的京城灯红酒绿,美轮美奂,微风吹过,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你们要是困的话,就先睡吧,这里有我盯着。”银色商务车中,顾逸秋开口道。
“没关系,现在才九点多,我们还能盯一会呢。”冯诗涵笑着回道:“就是不知道,顾先生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闻言,顾逸秋心里也打起了鼓,自己离开孔家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可那个孔子墨,仍然没有任何动作。
这也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难道那个孔子墨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这个想法,刚在顾逸秋脑中出现,就被他否决了,他能笃定,那个孔子墨绝对有问题。
至于是什么问题,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谁都不知。
“再耐心等等吧。”
“好。”冯诗涵点头,美眸瞥向顾逸秋这边车窗的位置,看着对面的孔家宅邸。
时间渐渐过去,晚上十一点,正当车内的冯诗涵有些困意时。
孔家的大门突然缓缓的打开了,从大门内探出一个头,如同做贼般,四下张望着。
“顾先生,看来真是被你猜对了呢!”
那伸出头的人不是别人,赫然便是孔子墨。
看到孔子墨出来,冯诗涵有些困意的感觉完全消失,目光死死地盯着,轻手轻脚走出来关上孔家大门的孔子墨。
顾逸秋秋笑道:“接下来我们只需要跟住他,不让他发现就可以了。”
“他在给谁打电话?”
看到走出孔家的孔子墨,此刻正打着电话,冯诗涵开口问道。
“他在给一个叫做小东的朋友打电话,让他开车送他去香山。”顾逸秋随口道。
“哦?这么远的距离,顾先生也能听到,顾先生的耳朵这么灵吗?”
“难道冯小姐听不到吗?”顾逸秋打趣的看着冯诗涵问。
仿佛要从冯诗涵的眼中,看出什么一样。
“顾先生,你又在诈我对吧?可惜我不上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对自己的身份,何必搞那么神神秘秘的。”顾逸秋有些无奈,他现在80%肯定,冯诗涵绝对名降妖师。
可奈何对方打死都不承认,顾逸秋也弄不懂了,一个身份而已,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也罢,冯小姐不愿说,那我也不问了,办正事要紧。”
说完,顾逸秋不再追究冯诗涵的身份,目光朝着向远处走去的孔子墨看去。
“野狼,跟住孔子墨,要保持距离,不要让他有所怀疑。”
野狼点头发动车子缓缓前行。
孔子墨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脸上尽是焦急之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跟踪他的银色商务车。
晚上九点多钟,京城还是十分繁华的,商场、餐厅等等其他服务行业也还在开业。
“等一等。”
“怎么了顾先生。”
顾逸秋突然开口,令车中人皆是一愣。
“我刚刚想了想,我们这样跟踪还是有些太冒险了,而且我们在马路上的车速太慢,会引很多人注意的。所以我们倒不如直接去香山,等着孔子墨赶过来呢。”
“对呀,这是一个好主意呀,我们已经知道了对方要去的地方,直接过去等他不就结了吗,顾先生,你还真是聪明。”
顾逸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女人的夸赞,怎么老是让顾逸秋觉得有些带刺呢。
冯诗涵吩咐了野狼一句,众人改变战术,不再跟踪孔子墨,而是直接驱车向香山别墅赶去。
两小时后,香山脚下
冯诗涵,顾逸秋,飞鹰三人从银色商务车中走出来,在这山脚下,四处眺望着。
下车之后,冯诗涵吩咐野狼将车子开走,并告诉野狼不用回来了,免得和孔子墨撞见,引起他的怀疑。
“香山是京城的4A景区,我以前来过几次,山上的枫叶非常漂亮,山上还有元明清皇家,营建的离宫别院,每逢夏秋时节皇帝都要到此狩猎纳凉,不过,山上的一些建筑,在清朝时期被八国联军烧毁过两次。
现在香山上的香山寺、琉璃塔、孙中山纪念堂这些都是后来修建的,不知道孔子墨来这里干什么。”
“冯小姐,我们不是来这旅游的,你不用和我说的这么细。”顾逸秋有些哭笑不得。
“我这不是让顾先生感受一下,我们京城人的热情么。”冯诗涵笑吟吟道。
顾逸秋点了点头,随即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顾先生指的是什么?”
“算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等鱼儿上钩吧。”
20分钟后,一辆红色的英菲尼迪,风驰电掣的停到了山脚下。
“我说子墨,大半夜的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开车的一个年龄20多岁的青年,对身边的孔子墨道。
“哎呀,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谢谢你的帮忙,改天我请你吃饭。”
“那你可得请我好好吃一顿!”
“哎呀,你就放心吧,保证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
孔子墨又和青年说了几句,便是下车目送青年开车驶离。
待的车子驶离后,孔子墨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朝着香山看了一眼,拿着手电,踏着台阶,向山上走去。
顾逸秋、飞鹰、冯诗涵三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三人只需要根据,孔子墨手中的手电光亮跟踪,就绝对不会跟丢。
顾逸秋三人和孔子墨保持着一段相当安全的距离,缓缓的跟在后面。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众人跟着孔子墨来到了一座石山处…孔子墨驻足了脚步。
“咦,我来香山的时候怎么没见过这石山?孔子墨这是把我们领到哪里了,还好在跟踪时我做了记号,否则我们可能就迷路了。”。
冯诗涵敢断言,这里十分荒芜,四处都是半人高的杂草,在香山旅游时,她从来没有来过这地方
“嘘小声点儿,被他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故意求对方是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眉头急骤,小声道:“不过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猫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