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和烈焰回到蓝风城,已经是午夜时分。
经历过一场生死,无论是刑天还是烈焰心中都憋着一股激情,回到房间后更是抵死缠绵,似乎要把所有的恐惧都发泄出去。
刑天的刚劲的身躯把烈焰的白腻的身躯压在身下,拼命的蹂躏着,似乎要把所有的激情给发泄出去。烈焰也激情澎湃,迎合着刑天的冲击,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两人的神经……
云散雨歇之后,精疲力尽的烈焰沉沉的睡了过去。刑天并没有并没有睡过去,他的意识沉浸入识海中,开始整理这些天来的收获。
这些天得到的东西并不少,除了落日神箭以外,还有多多啦那浩瀚的精神力,经过灵魂只获得的煅烧,已经完全蒸发了上面的杂质,把它变得十分的纯净,刑天把它完全吸收之后已经进入了第三阶段。更让刑天惊喜的是那已经粘连在一起的三魂六魄和那五爪青龙一般的外表,看上去栩栩如生,而那一团灵魂之火被小青龙吸纳在它的两只眼睛的眉心处,温养着。不过小青龙的双眼并没有睁开,好像睡着一般。周围的精神力氤氲,迷蒙着一层白雾,浓郁的几乎要凝成液滴,经过开拓之后的识海不知道扩大了多少倍,浩瀚的精神力让刑天都感觉到吃惊。
“这么强悍的精神力,应该也达到第三阶段的第五小层了吧?”刑天默默的想到,“不知道现在能够查探多远的?”
刑天心中一动,一股浩瀚的精神力波从他的识海中散发出去,顿时整个世界立刻降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三维立体形象,精神力波所到之处没有丝毫的阻力,把方圆二十里之内的一切情形都在脑海中形成一幅图像,比之前更加的清晰,也更加的细微,即便是数百米的地下也被渗透了下去,毫无遗漏。
“二十公里!”刑天吓了一跳,暗暗欣喜,“这样下去,如果我修炼到了不死不灭录的最高境界,那我岂不是可以把冰河大陆的情景都探索一番?”
“这一次的变异太过于诡异,多多啦的灵魂虽然已经被焚毁,可是有一部分记忆已经融入了我的灵魂中,而且似乎有一部分太过于模糊,到底是什么?这一部分模糊的部分似乎并不是多多啦的记忆,莫非是落日神箭的箭灵?”刑天整理着记忆,疑惑的想到。
在他的记忆中有很多关于死灵魔法的介绍和各种修炼方法,多多啦数千年的收藏自然不会少,如果放在大陆上也肯定会被争得头破血流,可是刑天对这死灵魔法倒是不怎么看重,此时他正在摸索着龙形的灵魂中的那一部分模糊的记忆。
“不对,这记忆很不完整,为很么我却从中感受到一股晦涩却似乎十分强大的力量?”刑天眉毛一皱,试图用精神力把那一部分记忆整理融合,却发现那一部分记忆似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慑住,根本就无法融合。
“莫非是落日神箭的杰作?”刑天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刑天并不是喜欢根究的人,他体内的古怪东西并不少,已经习惯了,因此很快的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刑天搂着烈焰光洁的身体,大手摩挲着细腻的肌肤,问道。
“我准备组建一个佣兵团。”烈焰往刑天的怀里靠了靠,慵懒的说道。此时的烈焰哪里还有一丝平日的泼辣,就好像一直柔顺的小猫。
“也好。”刑天点了点头,“我再过两天就要走了,这两天顺便帮你把佣兵团的事情定下来吧。”
“嗯……”
第二天一早。
“大坏蛋……”黄小鸡笑嘻嘻的走进来,身后拖着一对金黄色的擂鼓瓮金锤,那巨大的锤身跟他的瘦小的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看上去十分的可笑,那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问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
刑天翻了翻白眼,“你吃你的,你找我干什么,我没钱!”
黄小鸡笑嘻嘻的说道,“我没有找你要钱,我只是受那个娘们的托付来给你带句话,再过两天他们就要走了,到时候可要我们自己去了。”
刑天撇撇嘴。
“怕什么?又不是不识路。”刑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让她们自己走吧,老子懒得跟他们一起。”
“对嘛,香蕉个扒拉,和两个娘们赶路就是麻烦,咱们有金小马、风犀和小白,不知道要比他们快多少。”黄小鸡双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大坏蛋,我们每一个城市都停两天,嘎嘎,你家黄爷要狠狠的把所有的食物都试过一遍……”
刑天笑道,“如果你在这样吃下去,小心变成胖子。”
黄小鸡把肋骨翁金锤扔进储物戒指里面,转着身体,“嘎嘎,你家黄爷天赋异凛,怎么吃都是那么苗条……”
“滚……”
刑天和烈焰走进佣兵公会,这一次佣兵工会比上一次要更热闹,不过这一次里面萦绕着一股酒精的味道,香甜而甘醇。黄小鸡坐在刑天的肩膀上,悠闲的摇着小脚,一双珍珠玛瑙一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四周,不时向看过来的美女佣兵挤挤眼,或者招招小手,那样子十足一个可爱的小孩子,看的那些女佣兵美目频频向刑天看过来。
“喂,大坏蛋,你家黄爷够意思吧?抓紧机会啊……”黄小鸡贴在刑天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滚!”刑天没好气的翻翻白眼。你丫的,没看到烈焰还在身边么?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好意思去占别的女人的便宜?
“狼兄弟,你来了?”孟姜正在悠闲的喝着酒,看到刑天带着烈焰过来,站起身来,惊喜的问道。
孟姜又跟烈焰打了个招呼,目光落在黄小鸡的身上,“这位是……”
“嘎嘎,我叫黄霸天,是他侄子。”黄小鸡大大咧咧的说道,大摇大摆的从刑天的肩膀上跳下来,扭着小屁股走到窗前,“喂,女人,给我来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