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雅把邢枫送回了镇上给他留了电话号码之后就离开了,虽然邢枫现在还没有电话,但是有一个联系方式总是好的。
回到镇上邢枫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去找何蕙兰,他十分地担心他没有在的这段时间何蕙兰会被丁三骚扰。
邢枫站在何蕙兰家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一声警惕的询问,“谁?”
“是我蕙兰姐!”
“哗!”一下门就被打开了,邢枫还没瞧清楚,一个怀抱就扑向了他,“呜呜呜……邢枫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邢枫轻轻拍了拍何蕙兰的肩膀,等她情绪平复了一会之后,才抱住她的肩膀扶着她起来,看着哭得像是泪人的何蕙兰,用手帮她抹去了泪水,冲她笑了笑说道,“蕙兰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没事了!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被人看见会笑话的。”
“讨厌!人家为你担心,你还取笑人家,赶紧进来。”何蕙兰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地把邢枫拉进了屋。
进了屋听何蕙兰说完,邢枫才知道,自己被抓的那天何蕙兰只是被抓去走了一个过场,做了点笔录然后就被放回来了,之后一直想要去探望自己,却被汪自明这个狗贼百般阻挠。
“那丁三呢?那个畜生有没有来骚扰你?”邢枫很是紧张地问道。
何蕙兰擦干眼泪,对邢枫温柔地笑了笑说道,“刚开始一段时间是有来过,也不是骚扰就是在我面前炫耀。后来听说有人调查他,他就没有来过了。”
邢枫点点头,心想应该是那时候应该是严市长调查这件案子的时候,“那丁三有没有被抓?”
何蕙兰摇摇头说道,“没有,前几天还看见他的车在镇上跑。不说他了,你累了吧,我给你做碗面吃。”
邢枫在何蕙兰家里吃了面,又跟她聊了一会就回村了,还真不是他不想在何蕙兰家里待。主要是他急着回去告诉徐媚,办证的事妥当了,自己马上就可以当医生了,要是徐媚不知道消息,还去为这件事塞了钱走了后门就亏大发了。
刚进村走了没多远,经过耿铁诊所的时候,邢枫就瞧见很多人围堵在了耿铁诊所的门前。
爱看热闹是村里人的天性,邢枫也不例外,反正没事做,就去瞧一瞧,他一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咳咳咳……你收了我三百块钱,你说了能够给我……咳咳咳治好,治不好就退钱,现在……咳咳咳怎么不承认了呢?”寡妇穆秀梅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对着耿铁很愤慨地说道。
耿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姿态说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你……咳咳咳……你怎么这么无耻,你明明就说过!”穆秀梅嘴唇发白颤抖,由于激动愤怒,病态的脸上泛着红晕,咳嗽越发地剧烈起来。
“穆寡妇!你少血口喷人!我是可以告你污蔑的!啥叫无耻?你来我这里闹事,来我这里骗钱才叫无耻。我告诉你,马上给我滚!老子不欠你钱,别死在我门口,我还要做生意的,晦气!”耿铁说着,就要转身往里走。
穆秀梅哪里舍得自己的血汗钱就这么被骗了,用尽一切力气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耿铁。
“哎哟!这秀梅也真是糊涂!本来一个人过日子就艰难,卖一点小菜攒那么点钱就全被姓何的畜生骗了!”
“难怪好几天没见着俏寡妇了,原来是生病了。你打我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嘛,要是论滋味论风情,咱们村还真没有能比得过……好好好我不说了。”
“真是造孽啊!要是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耿铁眼看着穆秀梅不打算松手,而且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还真担心她死了,“你给我放手!马上放手!要是再不放手,我……我就翻脸了啊!”
“你……咳咳咳……你把钱还给我。”穆秀梅虚弱地揪住耿铁,舍不得自己起早贪黑卖菜挣的钱。
“还你妈!滚!”耿铁气急败坏地一脚就踹在了穆秀梅的身上。
原本就虚弱患病的穆秀梅哪里承受得住,直接就被踹倒在了地上。
“畜生!站住!”邢枫一个箭步就从人群里蹿了出来,扶起穆秀梅就对耿铁厉声喊道。
“哟!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克死爹娘的……你……你想干什么?”耿铁连“小杂种”三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就眼睁睁地瞧见邢枫把厚实的墙砖给硬生生地捏成了粉。
“枫子……咳咳咳……别……你要吃亏。”穆秀梅虽然虚弱,但是心里还是念着邢枫不要被打了。
糟糕!兰姐的情况很不妙!必须马上救治!不能再跟这个杂种浪费时间了,邢枫心里想着,直接对耿铁说道,“姓何的,三百块钱退回来,再加两百你刚才踢了那一脚!”
“哼!笑话!凭什么踢一脚就两百!大不了你踢回来就是了!”耿铁脑袋一昂,打算继续跟邢枫耍无赖。
“啪!”邢枫当着耿铁的面,直接把脚下的一个鹅卵石给踩了个粉碎,“给你十秒钟时间想清楚!”
耿铁吓得菊花都缩紧了,胆寒地吞了吞口水说道,“好好好!算老子倒了寡妇霉!拿去!拿着赶紧走,别让她死在这里,就当抬尸体了!”
邢枫一把将五百块钱扯过来,他没时间收拾这个败类,扔下一句,“你等着!有你叫爹的时候!”说完,扶着穆寡妇就往她家去了。
单纯看热闹的人都散了,有热心肠的帮着邢枫一块把穆秀梅送了回去,住村头的张婶一瞧穆秀梅躺在床上的样子,一个劲地摇头叹气,“哎!可惜了这么俊的一个姑娘。”
“走了!等会要真死了,就晦气!咱们这样就不错了!”老李头拉着张婶絮絮叨叨地就回家了。
山村里的人都是这样的思想,帮忙归帮忙有些事情,尤其是神神鬼鬼的事都要避讳。
穆秀梅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就剩下邢枫,她虚弱地说道,“枫子,你走吧。对你不好。”
邢枫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就朝着穆秀梅走了过来。
穆秀梅有些害怕有些不解地问道,“枫子……你干什么?”
“脱你衣服!”邢枫说着就坐到了穆秀梅身边。
穆秀梅心里一慌,退也没有力气推开邢枫也没有力气,只能抽泣道,“我一个快要死了的寡妇。有什么好……咳咳咳……”
“秀梅姐,你误会了,我是要帮你治病!”邢枫盯着穆秀梅的眼睛说道,他要把坚定的信念传递给穆秀梅。
“治病?枫子,你可别开玩笑了……咳咳咳……我是看着你在村子里长大的,你什么时候会治病……”穆秀梅强撑着床,感觉头晕目眩,都快要接不上气来了。
不能说废话了,黑丸都给了严市长,现在只能用内力了,而秀梅姐的病情很重,内力必须从背部的任督二脉进入,才能达到最好效果,如果隔着衣服……效果完全无法保证!邢枫心里想着。
“你……咳咳咳……”穆秀梅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枫把自己一件洗得发白的衣服脱了下来,紧接着还要去扯里面的文胸。
穆秀梅见邢枫笨手笨脚地半天弄不下来,心里又是气又是想笑,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也就没有其他的念想了,伸手解开了前面的扣子,文胸立马就掉了下来。
我的天!怎么就蹦出来了!这么白!这么大!跟兔子一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稳住稳住稳住!我是来治病的!邢枫赶紧收回了目光,毫无疑问又敬礼了。
邢枫把穆秀梅扶着让她坐在了床上,然后他就坐在穆秀梅背后,双掌抵住了穆秀梅的背心,催使着玄灵内力进入了穆秀梅的体内。
这是什么姿势?难道不脱裤子吗?哎呀!我在想什么啊!一个寡妇都快要死了,还想着去祸害毛头小子……邢枫的手掌好烫!不对!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我身体里,好舒服!好舒服……穆秀梅的思绪百转千回,而身体却是感觉好像沉重的枷锁一点点解开了,无比的轻松。
秀梅姐的背好滑,好柔嫩啊……怎么又跑偏了!回神!回神!邢枫双掌顺着穆秀梅的背部的任督二脉来来回回地捋,玄灵内力一遍一遍地注入了进去。
玄灵内力不仅像是冲锋队一样,攻克重重的病毒疼痛,更像是侦查兵一样,把全部的身体信息反馈给了邢枫,他立刻就知道了穆秀梅的病情。
秀梅姐的病是肺结核,这是目前遇见过最重的病了。中毒的病是最好医,吸到自己身体里就行,对内力还有增强作用。受伤的病也好医,即便是重伤只要用黑丸调理止血,内力修补创伤,时间够长就可以。就像是严市长的子宫出血,实际上也算是创伤,甚至是没有内力用黑丸也能治,只不过时间更长,需要的黑丸量更多。邢枫在心里总结着。
为什么说医生越上年纪往往医术越高明,是因为他见的奇奇怪怪的病越多,总结出来的治病方案也越多。一个小小的感冒,都会有n种引起的原因,对症下药才做到疗效最好。庸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抗生素,不三七二十一就往上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