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夜怎么想,反正武士建胁现在是非常的激动。
御前之刀忽青忽白,忽冷忽热。冷热两股力量交缠着,顺着建胁的左手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身体。
这就是这把刀的力量,可以让持刀者的力量输出提高三倍。但在现世可没人敢使用,三倍增幅,出个一招查克拉经络基本也就废了。
但是这里似乎是不一样的。
手臂中通过的查克拉明明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极限,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而从夜的话,以及前面那个绷带男出手的架势来看,在这里是真的可以大干一场!
铁之国是中立国家,自从加入了那里就只能砍一些土鸡瓦狗一样的盗匪,和根本不入流的流浪忍者,时间一长,建胁觉得自己的刀都快锈了。
所以说武士啊,就是一群渴望着血洒成花的存在,不论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眼前这个妖鬼,就是家族最初侍奉的贵族,也是让一代代先祖始终抬不起头的元凶。
“呼”
一刀立于身前,一刀藏于背后,天青色的光刃缠绕与刀身,武士吐气如剑,提步上前!
“这个混蛋夜草,居然不赶紧走还看起戏来了”
再次发射了一波光束,无看了看好好在远处待着的夜,真的是无奈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反正离五分钟也没多久了,等他离开冥界,自己就赶紧想办法遁走吧!
可惜的是夜现在灵力充足,说不好还能再待个半小时
而这时的大天狗,终于开始不耐烦了。
“太慢了太慢了!如果只有这点本事,就让我来砍了你吧!”
跳跃的身姿骤然加速,大天狗不再局限于方寸间的舞动,双足连踏羽翼一振,瞬间从光束的弹幕中消失。
无:!!
猛然失去了对手的踪迹,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立刻就是一招土流壁拍在地上,用面土墙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围住。
同时,他本人则是又偷偷使用土中潜航之术,逃离了原地。
土墙行成的瞬间,大天狗就在其三丈之外显现,意兴阑珊地晃了晃刀锋,停步不前。
“逃跑了吗?无趣的虫子。”
颇为高傲地抬了抬鼻子,大天狗半转身体,刀尖指向身侧。
“这些自称忍者的家伙真是太没意思了,你说是不是!叛逆!”
刀尖所指,风之所至。
双刃之上疾风流转,脚步之间狂气升腾,嗜血的武士裹着狂风呼啸而来,而比狂风更快的,则是他畅快的怒吼
“弑杀昏君,此乃道义也!”
声先至,风又起。
借着奔袭的气势,武士夹双刀于身侧,突地挺刀直刺。疾风从刀尖喷出,有如两道尖锥飞射向大天狗腰间。然而他只是轻易地一扇翅膀离地三尺,便闪过了这气势惊人的一击。
风锥去势不改,“噗”的一声把土墙对穿而过,武士也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误伤,随即又是两道风刃挥出,把半空中的大天狗逼回了地表。
近了!只有四步!
四步,米,对在风中冲刺的武士来说只需不到半秒,但比这更快的,是大天狗落雷般的挥刀!
四米长刀,在大天狗手臂的挥舞下,横扫他身前六米的空间。刀锋撕裂了空气,也切开了武士的残影。
“哼!完全没有顾及到后面有没有人,挺有本事的啊。还是说你这家伙,只不过是想要一场厮杀而已!”
大天狗扭头,通红的鼻尖跟着正在绕圈的武士,不知道是嘲弄还是赞赏。
武士默不作声,只是在绕圈的同时,刀尖始终虚指着大天狗的方向。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刀刃上的青芒越来越亮,渐渐的竟在冥界卷起了灰色的龙卷!
大天狗正处于龙卷的中心,对此仍旧是毫不在意,甚至还在风暴中惬意地张开了双臂。
直到身边的尘粒开始不自然的飘起,他才觉出一丝不对
“龙卷的中心,那就是绝对的平静。曾经的nn啊!就请你在这份平静中彻底消逝吧!”
奔跑不停,武士侧着上半身极速挥斩,数不尽的青蓝风刃切开了龙卷,画着些许的圆弧激射向风暴的中心。
风刃封锁了整个平面,以大天狗四米多高的身躯,蹲下来肯定也是躲不过。他连忙扇动翅膀,想要故技重施从空中躲避,但脚跟只是离地半尺,便再难提起。
强烈的龙卷风,竟然把这中心抽成了近乎真空的状态!
而真空中,自然是没有空气可以扇动。
数不清的风刃转瞬即至,大天狗再也无法淡定,他拍打翅膀想要同样以风暴应对,却在这真空的环境下毫无用处,只能狼狈地挥刀劈散风刃。
左支右绌之下,不多时,大天狗便又被冥土吞食了不少魂力,体型不断缩小
圆,有始而无终,圈住了大天狗的行动,也带着一道道风刃归于那圆心,于激烈的碰撞中泯灭。
武士在圆中极速奔跑着,挥舞着,畅快着,却也在思考着。
在这片国家繁多的大陆上,铁之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的领导人三船既是大名,也是国内暴力组织的首领。
统领着武士和国家的他拥有绝对的权利,借此压服了全国的力量,得到了被赐予的和平。但在这看似和平的外表之下,潜藏的却是武士迷茫的灵魂。
已经是忍者的时代了,武士究竟还能做什么?真的还有继承下去的必要么?
很明显,建胁也是其中之一。今天他本来是想向自己的祖父寻求一个解答,没想到却牵出了导致家族没落的罪魁祸首,得知了家族被污蔑为叛逆的原因。
由此,他也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思维没有停歇,战斗同样不会就此终止。但对疲于应付的大天狗来说,败亡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么一来夜就有点着急,把人家砍死了可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个乌鸦天狗一族的族长,难道就要这么错过了吗?
但是你让他这时候上去制止吧,也是真的不敢
“小子,你带来的这个武士是谁?”
建了土墙后就没踪影的无,此时突然无声无息地在夜身边冒了出来,凑在他的脑后来了一句。
“哎哟喂!大佬啊,你不知道这个人吓人不是,鬼吓人吓死人的吗?”
“嘁!吓死你又怎么样?”无满脸的绷带抖了抖,随即看向了远处的龙卷,“这家伙还挺厉害,说不定真的能干掉那个鸟人。”
说起这个夜就急:“就是这样才不好啊!他下手也太狠了,这是要出事的啊!”
话音刚落,只听到远处一声脆响。几人循声望去,竟是武士手中的御前之刀从中崩断了
无:“”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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