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冲村坐落在一个孤深的大山沟里,只有一条长长石板路通往村落,在这荒凉的山沟里,大概住着几十户人家,其中,远远望去有一房屋,好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瞬息之间就会轰然倒下的样子,支撑屋顶的梁架和竹竿上布满了深且长的裂纹,颤巍巍的支撑着破旧的屋顶,在风中打抖。里面住着一大家人,共有十多口人,这就是汤树森家。虽然清贫,但还是有三世重堂。汤树森,生于庚申年,他生性勤俭节约,性格固执,处世古板。德怀就是汤树森之子,排行在七,德怀的母亲姓潘,字玉珍,名贵华,出生于壬辰年9月12日。小时侯,得了“九爪疯”,无钱医治,脑神经受损,30多岁的她嫁出给德怀的父亲。
她一共生了儿女十一人,在德怀前面,已经死了四个,她眼睛也很不行了,是因为她的儿子死了,她悲伤过度而至,还有生活贫瘠,造成了潘大嫂体弱多病。
德怀出世时辰很有独特,“快点潘大嫂快要生了”,这是潘大嫂的婆婆的声音。她喊得急促而焦虑。
“树森,快点呀,快拿水来”,张大婆性急而发火的又喊。
“生了,是个男孩子。”这个男孩,大头凸额,颐窄鼻头,脚手很小,一看就是一个在娘胎里营养不良造成的,但声音很大,像在叫喊这什么……。
张大婆暴怒的叫到“快拿围腰来呀”。干精回答道“围腰全是烂洞,无法裹呀”。
这是黄毛冲的风俗,就是,刚出生小孩要用围腰包裹,孩子才好喂,才不被阎王抓走,因为大人抱着,野鬼也抱不去,有大人保护,将来才有靠山。
“烂的也要拿来裹上”张大婆说,张大婆裹完孩子,看见实在是太烂,顺手将旁边的烂罩子撕了一大块,给孩子裹上。
但孩子还是哭过不停......。
孩子还在哭。
“好大家都去睡了。反正我们家的风水总是不好,明天,我去请一风水先生来看一看,再找一八字先生,给这娃儿算一算看看。”张大婆唠叨道。
第二天,很早,张大婆就拿着一张八字单回来,唠叨道:“名字取好了,年是戊午,月是壬子,日子是丙戌,日干属火,年,月是将星,有阴阳差,,时辰是地解星,有天煞等,八字先生说“是个怪人,总之不好说”,她接着又说:“八字先生,娃儿八字大,灾难多,”张大婆不停的说:“由于他子午逢冲,给他取名叫德怀”。
的确,在德怀的成长过程中,常常遇到的不是常人所能遇到的事情。
他最小的弟弟,很乖,长得也好看,名叫德生,读书成绩在全校总是第一名,从来都没有超过他,为此,德怀全家人都看到了希望,觉德生是光宗耀祖的唯一,他的名气,比家里所有人的名气都大,就因为这样,凡是与汤树森吵架的人都诅咒他的乖儿子德生死,矛盾很深的人,就叫巫婆请鬼怪来收收了德生。但是在十岁那年,德生终于得病了,汤树森背着他,到处求医,走遍了整个自贡市的四大医院,都说德生没有病,汤树森不甘心,又背着他到内江市的各大医院,进行全面检查,还是说没病,但是人总是吃不进去东西呀,而且天天都在消瘦,潘大嫂又到处请仙婆,烧胎,请神,招魂,同样没有一点效果。
德怀在很远学习,一天晚上,睡在床上,眼睛水不竟然的直流出来,而且还情不自禁的大哭起来,同寝室的人都问他什么事,他有说出所以然,只是说家里又是,第二天德怀就请假回家了,回家才得知弟弟德生病重,所以白天就背着他到处求医,求神拜佛,晚上就给弟弟一起睡在一间屋,德怀每天晚上,总听到,家里有人偷玉米和搬树木声音,马上点灯一看却什么动静也没有,把灯一吹灭,那声音有不断的想起来了,第一天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德怀照常背着弟弟德生,找仙婆,找医生拿药;晚上德生又和德生同睡一间屋,先又是到玉米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一个粗狂的声音说:“老子来收账,十多年了,还是没收完,真是太恼火了,连米都没得一点,这样穷,只有将这些玉米拿来抵账”,德怀被响声惊醒,只好不动,一会,又听到楼拖属木的声音,楼上是德怀祖父的寿材木料,很厚很重,在木料响起的同时,那粗狂的声音又想起来了说:“本来我是不想要这些的寿材料的,但是汤家欠我的实在太多,我只好硬搬”,接着他又说“我这次叫德怀回来,因为他是阴间和阳间当管的,好做个证,免得说我欺负他们”,天天晚上都是如此,先是声响,后是唠叨的声音,有时还能听有人帮忙的声音,德怀每每点上灯一照时,给本就没有什么,德怀有点不相信,通过几天晚上,胆子也有些大了,根本就不怕了,公然点起灯,楼上楼下到处找,仍然什么也没找到,第二天,德怀背着德生去看病,心想:“既然你是来要账的,为什么要我回来被你呢/真可恶”不一会儿,德怀觉得越背越重,就像背的一坨沉重的石头,越来越被起了,本来德生已经很严重了,身体已经瘦得象干柴,道理上讲应该比往常轻,但是的确是重的来被不动了。德怀心想:“背起我就扔到这里不管了”小声的说:“我扔掉了轻松回家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是来要账的”,话音刚落,背上就轻松起来,象没有被任何东西一样。
晚上,睡觉时有和往常一样,先是倒玉米的声音,然后就是拖木料的声音,此后就是粗狂的说话声,只不过当天晚上多了就个声音,那个粗狂的声音说:“今晚请你们来,就是要把我的东西搬完,好早带你回家,白天那不要脸的人,还说我是要账的,还想扔我到外面,还想赖账”“是那个?”一尖声尖气问,“就是德怀”,几天来白天要被德生去看病求医,求神,晚上又睡不好,所以德怀听到这声音,也就不再管他了。可是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堂屋的中间,整整齐齐堆放着十二根寿材料,重达两百斤,一家人都惊呆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由于德怀劳累过度,起得很晚,起来时,不知道在议论什么,跑出去看,此情景,德怀更奇怪,鬼有那么大的力气吗?搬动了这么多圆木,大家看到的坏的情形,就问是怎么回事,德怀原原本本的把这几天得事情说了,才抬来梯子上楼看,的确是德怀祖父的寿材木料,但是很多年来一直是放在楼上面,一夜之间却全都堆放在堂屋中间。
本来汤树森很早就说德生死后,就软埋了算了,见到这种情形,只好给他做个匣子来埋他,按照年长的人死去的葬礼来安葬他。
德怀坚定信念道:“我要找灵感!学本事!学术术,去收拾那些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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