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你猜猜,皇后会怎么做”凤倾看着对面与自己十分相似的男子问。
“自然是让别人动手”凤鸣看着自己这个二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那你说会是谁”凤倾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下巴,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是什么人,他只爱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浪迹江湖,交各路好友,所以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想不到会是说,便转头看向凤鸣,询问他的意见。
“后宫有权势的女人”凤鸣手扣这着桌案,一下下有节奏的敲击着。
“也许会是不起眼的”凤倾看着转头看向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心思不知飘到何处。
“那么只有两个女子,玉妃不可能为皇后所用”凤鸣听凤倾这样说,想到了两个后宫女子。
“那么只剩下仪嫔和淑人”凤倾转回头看着凤鸣,现在整个后宫只剩下他们两个有动手的动机。
“还有一个在宫外面的姜贵妃,至于禄琪穆和于忆浅不必放在心上”凤鸣提醒凤倾,外面还有那三个离宫的妃子。
“那个于忆浅是上善若水的人”凤倾曾经在红尘一脉见过于忆浅,对于当年那个放荡不羁的少女很是深刻。
“上善若水的人,都是游戏人间的人,无乐不欢,无趣不在,对她而言,赔本的买卖从来不做”凤鸣知道于忆浅就是懒,但是脑子却是好使的很,向来善于攻心计。
“而禄琪穆是守护凤氏的暗凰,他的父亲是暗凤,禄家向来是凤氏的家仆,这是他们的命运”凤倾知道一旦在家族刻下了凤氏暗卫的烙印,便一生难以摆脱。
“凤氏的暗凰杀人的手段,永远强过综合能力强的暗凤,这也是为什么暗凰很难进,而且大多数都是女子,少有男子,毕竟身体像蛇一样柔软。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如杜家和慕容家的男人,尤其美人魅狐更是佼佼者,掌控凤氏所有的力量”凤鸣因为是凤氏之人,所以对于凤氏的暗卫十分的清楚。
江湖人对于暗凰男女很是忌惮,比起暗凤的干净利索,暗凰更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想起凤氏的首领,他不得不赞叹是他的堂妹训练人的手段,是多么的可怕。
“你忘记了她”凤倾转移了话题,他知道魅不喜欢,别人把他比做女子,因为他讨厌的就是女人。
“杜家小姐,可她已经死人了”凤鸣不明白凤倾提起那个活死人干什么。
“你忘记她唯一子嗣,杜狸狐了,他可是龙氏正儿八经的皇族血统”凤倾神秘一笑,他可是很是期待,龙鱼矶的到来。
“还有忘忧的姑姑,慕容粉粉的女儿端木药姬”凤鸣觉得还是让那个丫头回来比较好,毕竟神医子的女儿外加徒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他们也该会回来”凤倾转头看着已经停止的中雨,转回头又抿了一口茶,沉思者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启,只能是拥有凤氏的血统继承”半晌,凤鸣看着棋盘上的子,这个九转封棋果然难解。
“不错,我凤氏江山,谁也甭想染指”凤倾停止思绪,将茶杯放下,看着面前的凤鸣,语气中是。
“我很期待未来有趣的日子”凤鸣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举起酒杯一口饮下。
青山绿水的洛河湖畔,被木桩围着的兰封小筑中院子里,一个绝色的少女倾国倾城,面色淡漠五官却精巧秀丽,她在整理院子里的药材,她就是慕容粉粉的女儿,端木药姬亦是沐锦凨的师妹。
就这时一只信鸽落在了她的肩膀,她取下信鸽上信,只是看了一眼,便睁大那温柔似水的漂亮眸子,随后低下眸子,又看了看小筑,皱起眉头,口中喃喃自语“这是,表哥的信,让我回南启京都,可是少卿怎么办”。
一个脸色苍白的俊美少年,紧闭双目,不停的咳嗽,口中唤着端木药姬,此人正是的弟弟沐锦凨沐少卿“咳咳咳,药姬”。
温柔美丽端庄优雅的朴素女子,面带愁容的照顾着躺着床上的沐少卿,她正是沐家嫡大小姐沐锦寰“少卿,药姬,快来看看少卿”。
“来了,少卿,我会治好你的”端木药姬听见沐锦寰的声音,便应了一声,看着随手被自己用巫术毁灭信笺化作飞灰消散,口中喃喃自语却十分的坚定,人便转身进入了小筑。
“公主,你怎么了”红竹看着凤倾凰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从从座椅上滑落到地上,捂着胸口十分痛苦的样子。
让伺候她的红竹不噤担忧的问,她和凤倾凰没有利益冲突,而且这些日子凤倾凰对她也是极好的,自然她不愿意她有事情,更何况在这后宫中中,凤倾凰就是她们的护身符,更何况皇宫禁卫森严,能够浑水摸鱼进来就不错了,若想进退自如对于她可不容易,很有可能就会死的。
“是诅咒”凤倾凰捂着阵阵发痛的胸口,淡定的吐出了三个字,对于皇后她给过她机会的,既然她不愿意舍了这荣华富贵,那便送她去地狱好了。
“难怪那一天,紫珠来盗你的头发,果然是给娘娘下诅咒”蓝茶不禁感叹,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温柔善良的皇后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回忆“让他们诅咒好了,正好除去皇后,也少一份阻碍”凤倾凰坐在主位上,淡然的看着一身墨衣锦袍的杜冥狐,口中满是不在乎。
“既然下手,那就一击必胜”杜冥狐坐在下位,惬意的品着茶,既然公主要以身犯险,那么自己也只能允了,谁让这丫头向来做出的决定后,不允许人说不那,实在是不可为,自己在出手就是了。
“自然”凤倾凰自然也决不允许一颗毒瘤的存在,要去除就要干净,否则那就不要动手,她要的是一击致命。
回忆结束“无碍,蓝茶你去请皇上来,说本宫生病了”凤倾凰被蓝茶和红竹脱去沉重的凰衣,只穿着内衫侧躺在床上,十分疲惫的闭着双目,对着蓝茶吩咐。
“是娘娘”蓝茶与红竹将凤倾凰宽衣后,便扶着他躺下了,蓝茶听到凤倾凰的吩咐便不慌不忙的去找皇上去了,她得想想怎么说,才能让皇上为娘娘大发雷霆,紫磐她们三人去准备了,自己这边也要配合的天衣无缝才是,绝不能让那个恶毒的女人,继续伤害娘娘。
“(皇后既然你自寻死路,那我也不客气了)”凤倾凰在心中无奈的叹息,突然睁开平静无波的眼睛,脸上奇异的紫蓝色纹路闪了闪,消失不见脸色略为好看了些。
红竹无喜无悲的看了凤倾凰一眼,目光交错后,红竹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凤倾凰继续闭目养神,十分默契的配合,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夏天的蝉声,让屋子的二人静静的等待,这夜的血雨腥风。
“哈哈哈,笑死我了”慕容无忧哈哈大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拍着桌子,笑得肚子都疼了,这才停下来,捂着肚子有些乐极生悲。
“什么事那么开心”凤鸣看着慕容无忧,这个家伙又法什么疯,整日里吊儿郎当的,今日这么连形象都不顾了。
“你知道么,皇后居然请蜀国黎山的人对付公主”慕容无忧粉色唇瓣凑到凤鸣的耳边,有些讽刺皇后的道。
“自寻死路”凤鸣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皇后自作聪明,用巫蛊来对付倾凰,真是够愚蠢的。
“诅咒或许对其他人致命,却对公主不堪一击”慕容忘忧收敛疯态,又变成了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
“倾凰就是玩诅咒的祖宗,他们居然用这个对付公主”凤鸣摇了摇头,看来这个皇后是就要做到头了,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里面浑浊的红茶,摇晃了几下,下面的几片碎叶,随着水的方向飘浮起了,到是让凤鸣对人生充满了无力,哪怕是他也会脆弱,可惜身边却知己相伴,真是一大憾事。
“不过戏可要做足些”慕容忘忧摇了摇手中的白骨扇,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随后二人彼此沉默着。
“龙公子,在看什么”姜瑛慈原本坐在树影下休息,却看见龙鱼矶站在溪水那,一只信鸽落在他肩头,看着他打开了信笺,姜瑛慈不禁怀疑眼前男子真正身份,便出口试探的询问。
“是家中来信了”龙鱼矶听见姜瑛慈的声音,将信笺用内力震成粉末,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转头看着姜瑛慈之时,露出了大男孩般阳光的笑容,人也从溪水边打水回来了。
“不知道龙公子,家在何处”姜瑛慈接过龙鱼矶递给的净水,抿了一口,转头对着刚刚坐在她身边的龙鱼矶,有些好奇的问道。
“自然是生养我之地”龙鱼矶神秘一笑,笑得让姜瑛慈摸不清头脑,不过她也不多想,反正他是谁,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她要好好调查姐姐的死因,还要恶心恶心那个落魄的高傲公主凤倾凰。
“是么,我的名字叫姜姬”姜瑛慈不在问,因为她知道父亲一定会当她死了,在家族和亲生女儿面前,父亲永远顾及的是家族,她也是家族的棋子,姐姐又何尝不是,所以从今天她姜瑛慈便是个死人,姜姬便是她,一个带着家族耻辱而存在黑暗的黑色曼陀罗花。
“姜姬,挺好的名字”龙鱼矶知道这不是她的真正名字,不过她的姓氏已经暴露她尊贵的身份,而这个身份是有姜家嫡女继承,而姜家嫡女除了已经死去的姜琴慈云灵妃,也只有姜瑛慈一个女儿,也就是说面前的女子是姜瑛慈。
“皇上不好了”蓝茶跑到御书房,大喊大叫,让里面的龙傲和众大人脸色立刻黑了下来,龙傲深深呼吸一口气“让那丫头进来”。
“臣等告退”众位大人面面相觑,互相交换个眼色,就要退下,就听到刚刚进门的蓝茶,大呼小叫的声音。
“皇上皇妃娘娘脸色苍白的突然晕倒了”蓝茶一踏进门,看到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心中一喜,面上却不露声色,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看起来像要死人的模样,在众大人,就要离开御书房与她擦肩而过,连礼都忘了对龙傲行,开口便对着龙傲道。
“什么娘娘晕倒了”尚书大人一听是皇妃娘娘,耳尖的停下脚步,紧张的看向蓝茶,似要询问蓝茶,皇妃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摆驾凰鹤宫”龙傲一听是凤倾凰晕倒了,又看了看众位大人紧张和担心的模样,让他这个南启皇,十分的尴尬,凤倾凰是自己的女人,你们这些老头子担心什么,他也不好说什么,立刻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急匆匆的向御书房外走去,又向蓝茶使了个眼色,蓝茶只好不在作妖,老老实实的跟在龙傲的身后,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不在浪费表情了。
“老臣也去”尚书大人也跟在龙傲的身后,龙傲是不想让他们跟着的,可是不让他们跟着,估计凤倾凰有什么事情就找他算账了,龙傲不露声色的应了众大人的要求,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凰鹤宫走去。
“走,我们也去看看”众位大人跟着龙傲,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向蓝茶询问情况,让龙傲满天黑线,凤倾凰是自己的妻子,他们一群老家伙担心什么,他现在终于知道凤倾凰在这群老家伙面前有多重要了,可是为什么这些老贵族,这么在乎凤倾凰,他有些摸不清头脑,无论他怎么查,都一无所获。
“皇妃怎么样”龙傲一踏进凰鹤宫,便看向正太医询问凤倾凰的情况。
“拜见陛下,娘娘身体并无大碍,但是却很诡异,并不是生病和种蛊,老臣实在是看不出来,不过”正太医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想了想,恭敬的对龙傲道。
“是诅咒皇上,这样的诅咒曾经在云灵妃的身上也有过”凤倾突然出现在凰鹤宫龙傲的身后,轻柔的嗓音,拥有特别的磁性魅力。
“哦,是凤倾,你来的到挺快”龙傲他的挑眉转头看向凤倾,他的耳朵倒是灵,看来空中有不少他的人。
“自己的妹妹出事,自然不能太慢了,哦,这位是夜袭姑娘,想必明月公主认得”凤倾我不在意的回了的话一句,然后又介绍起旁边,一身黑衣的冷艳女子,为了证明这个黑衣女子的身份,还特意拉上了明月。
“我自然记得夜袭一舞,可为是惊才绝艳”明月那是也在飞花阁,自然知道他那一舞有多么的精彩绝艳。
“诅咒如何破解”龙傲听到自己的妹妹都这般说,便转换了话题,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听其他的就是想要知道凤倾凰到底有没有事情。
“需要找到施咒之人”夜袭在一旁插话道,他的声音感觉很别扭,但却冷冽好听。
“那就去找”龙傲脸色一冷,袖子一甩,下达了命令。
“还有皇上”正太医还想对龙傲该说些什么,开口打断他们的交谈。
“有话快说”龙傲不耐烦的看着正太医,他就不能一次话现把话都说完吗?每次说话都留半截。
“娘娘怀孕了,有十多天了”正太医看到龙傲十分不悦,赶紧开口道,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十刑的折磨。
“什么,她怀孕了,诅咒对孩子有没有事情,倾凰和孩子一尸两命”龙傲有一种想要把正太医掐死的感觉,这么重要的话,他怎么留到现在才开口。
“皇上,淡定”正太医其实从一开始就想开口的,可是看到皇上与他小舅子,说的如此投机,便不忍心开口打搅,看到龙傲如此失态,他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便出声提醒道。
“你让朕怎么淡定,倾凰一个人能够坚持一段时间,可有了孩子一尸两命怎么办,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不着急”龙傲一想到可怕的结果,就忍不住把气都撒在倒霉的正太医身上,还是极力的控制,免得把面前的老骨头直接给踢坏了。
“皇上误会老臣了,这个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不会有事情的,诅咒的是娘娘,不是孩子,虽然血脉相连,但是娘娘内力深厚,如果有修炼焰火决这样至阳功法的人,以鲜血喂之,娘娘肚子的孩子自然无事,而且娘娘的痛苦也会轻些,只是想要修炼焰火决这样至阳功必须是纯阳的童子身,而且必须是男子,可这要找的话恐怕很难,毕竟要符合这三点要求难呀”正太医再也不敢慢慢说了,一口气说完啦,说完之后便大口喘着粗气,真是累死她了,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又喝了紫磐递来的茶水,急促的心脏才平抚下来。
“你不是等于白说,没有其他办法巫医”龙傲翻了个白眼给正太医,他说的根本就不可能好不好,谁会正好配备好这三点要求。
“这个……”正太医该说什么好了,努力的,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正在苦思冥想,在想想有什么办法?可就在此时有一个好听的男声传到正太医耳中,让他整个人都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长气。
“不用找了,等你找到人,我家公主不知道受多少苦”杜魅狐一身红衣飘飘而来,嘴上却十分不客气的讽刺龙傲。
“你不是滚蛋了么,怎么又来了”龙傲一看见杜魅狐,就气不打一出来,上次他们比试虽然看起来不分上下,但他确实略逊一筹的,想起这个红衣男子的狂傲和嚣张,龙傲就忍不住青筋直跳。
“本座只是想知道公主过的好不好,看来你又没有保护好她,除了你这张脸,也没有什么特别么”杜魅狐先是解释原因,然后便是讽刺,还声情并茂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龙傲。
“你干什么”龙傲看着杜魅狐靠近凤倾凰,若不是他知道凤倾凰对于眼前的男子有着特殊的感情,但绝对不是情爱,否则他绝对因为吃醋,就忍不住将他扔了出去,当然后果可能是他直接将倾凰给带走,到时候他上那去找。
“压制公主身上的诅咒”杜魅狐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然后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红色的鲜血流淌到凤倾凰的口中。
“难道你”龙傲沉默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男人可以为倾凰做任何事,可是为什么,只是因为忠心,可为何能做到这一步。
“切,那又怎么样”杜魅狐不屑的冷嗤一声,如果让有一天用他的命去换倾凰的命,那么他也毫不犹豫,他之所以存在,就是为倾凰而生,从遇见他的那一刻,他就是独属于他的公主,他一生只为倾凰战斗。
“这位公子,你这样太浪费了你的血了”巫医在一旁看的心一颤一颤的,这位公子到底是皇妃娘娘的什么人,居然动不动就放了这么多的血。
“我乐意”杜魅狐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人却是非常的傲娇。
“可是娘娘一日不醒,你就要喂一次,你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正太医看杜魅狐这样,也只是认为他太过年轻,年轻人有些傲气也挺正常的,不过正太医还是非常有耐心的提醒杜魅狐。
“你不早说”杜魅狐翻了个白眼,他怎么早说,白白的让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
“夜袭,帮本座包扎伤口”杜魅狐对站一旁的夜袭吩咐道。
“是,主子”夜袭恭敬应是,便要从正太医的取来包扎伤口的物品,没想到却被一旁沉默看着这一切的异族美女抢先一步。
“我来”一旁沉默的拉洁尔.朵丽抢先从正太医手里把东西拿在了手里,就要过去帮杜魅狐包扎伤口。
“你别过来,离我远些”杜魅狐如同见到洪水猛兽一般,急退了两步,对着拉洁尔.朵丽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总是缠着他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很讨厌她么。
“为什么”拉洁尔.朵丽蓝色不解的眼睛看向杜魅狐,她不明白魅狐公子为什么不让她帮他包扎伤口,有些恼怒的质问他。
“我讨厌女人”杜魅狐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才不管他对面站着是不是个女孩子呢?一见到女人,他就全身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和她也是女人”拉洁尔.朵丽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凤倾凰,又指了指站在他身边的夜袭,拉洁尔.朵丽不明白,她们也是女子,为什么她们可以靠近他,而她却不可以呢。
“她是公主,至于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自然不同,嘶”杜魅狐鄙视地看拉洁尔.朵丽一眼,公主是与自己一同长大的,感情自是不同,至于夜袭是男扮女装,自然不会有什么别扭感。
“主子说的是,拉洁尔.朵丽小姐不要靠近在下的主人,否则后果自负”夜袭十分有眼色的直接从拉洁尔.朵丽的手里抢夺过来了疗伤用的用品,似乎对于他主子说他是个女子很不满意,他这样扮作女子是为了谁呀?他这个主子真是个没良心的,帮杜魅狐包扎伤口也重了几分。
到是让杜魅狐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狠狠的看了眼夜袭一眼,自那日之后,这个家伙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我就要,我就喜欢你这么好看的的男人,我见到你第一眼就爱上了你,你怎么可以怎么无情,负心薄郎”拉洁尔.朵丽看着手里的东西被夜袭拿了去,不服气地说了一句,然后又小声的嘀咕道,又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众人说,越想心里越是愤愤不平,便转身跑了。
龙傲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发现凤倾居然连妹妹都不管,去跟着被杜魅狐伤害了幼小心灵的拉洁尔.朵丽。
“我家魅什么成了薄郎,我这个做六哥怎么不知道”杜冥狐突然的出现,看着一脸委屈的拉洁尔.朵丽,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对他而言魅和公主就是他的一切,其他的人也都不算什么了。
“哼”拉洁尔.朵丽在门口看见了杜冥狐,也不反驳只是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跑去,凤倾摇了摇头,无奈跟在后面,这个丫头还是那么任性,让人不省心。。
龙傲看着出现的杜冥狐,不知道为什么,身为男人的直觉,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而且他对自己有一种隐藏很深的敌意。
二人目光相对,便错了开,屋子里有一瞬间的凝滞,快到任何人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