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我的贞洁丢了”慕容无忧看着和慕容忘忧下棋的凤倾道。
“把我的名声败坏,你也好意思说”凤倾抬了一下眼皮子看了一眼慕容无忧,话语里平静无波,根本就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像是与他开玩笑般揶揄慕容无忧,人也站了起来不是向慕容无忧走去,本来是下慕容忘忧走去。
“凤倾”慕容无忧直勾勾的盯着凤倾,把凤倾看的直往慕容忘忧的怀里倒去。
“忘忧,疼”凤倾手环住慕容忘忧的脖子,假装着住上眉头,还一边喊疼,这模样只看得慕容无忧眉毛跳了跳,这个家伙又在装,自己还是闭嘴好了,否则一会儿要挨大哥的骂了,明明都是男的,却偏偏要秀什么恩爱,想到他们的身份,他还是沉默了。
“嗯,凤倾怎么看怎么好看”慕容忘忧还抱着凤倾的腰身,眼中透露着清明之色,抚摸着凤倾的头发,他是自己的主人,同样也是自己的一切。
“那人我若容颜易老,你便要嫌弃我了”凤倾抬起头看着慕容忘忧,他的模样无忧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不论他们如何相似,他还是总能第一眼的认出忘忧来,而他的两个兄弟若是刻意互换角色,他却是有时候分不清。
“不会的,我的凤倾”慕容忘忧摸了摸凤倾的脸,笑着看着他,眼中满是温柔。
“喂,你们两个”慕容无忧看着他们两个如此无视自己,忍不住出声,他们这是把自己当做空气了吗?他人还在这里呢?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秀什么恩爱。
“去休息,剩下的交给不忧了”慕容忘忧抬起头看了一眼慕容无忧,这些日子都是他在外面跑,每天应付这个应付那个,实在是累的紧,要是把他这个弟弟累坏了,恐怕夜狐会半夜三更的来找他的麻烦,老是缠着自己的凤倾可就不好,他的凤倾只能是他的。
“那就拜托小弟了”慕容无忧看着从白色的纱幔外面就这样来的白衣少年,他与自己的样貌十分的相似,他也是自己的双胞胎,不应该说是三胞胎,还有他这个讨厌的哥哥。
“二哥请放心,你就安心的在家里,外面的事情弟弟会处理好的”慕容不忧十分的温柔,与他的性情极为不相符,知道他的人都知道她辣手摧花,那女子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当然对男子也是一样,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分别,因为在他的眼里,只有死人和活人的区别。
“你们三个长的一模一样,恐怕若不是我知道,你的耳朵上痣的颜色不一样,我恐怕就被你们骗了”慕容涂義一身蓝衣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这个叔叔带着与他们三人长得很像,在上面觉得他更加的英俊,他的身后跟着长相帅气英俊的冷面孤痕。
“涂義”慕容忘忧抬了抬眼皮,只看了他一眼,他怀里的凤倾,你侧着头看了她一眼,缓缓的从慕容夜的怀里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褶皱,又坐回来原位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涂義,猜猜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叫叔叔”慕容涂義看着这三个兄弟,他的哥哥就是因为他爱上一个女子,后来一次接生了他们三胞胎,为了养他们三个可把她给累坏了,要不如此,他的哥哥哪怕千年万年也能活下去,从那之后他便离这感情之事远远的,安心的照顾他们兄弟便是,他的哥哥和他的嫂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而那个女人恐怕已经比死不远了吧。
“让开”慕容错忧看着面前的庆宝,脸色露出不耐。
“不是,大公子,长公子休息呢”庆宝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憨憨的笑容,可是眼中却透露着精明。
“让开”慕容错忧斜瞥了庆宝一眼,一脚把踢飞了。
“哥哥,弟弟还是避让一下,我们这个庶出的错忧哥哥可是很敏感的”慕容无忧转头对着二人道,在世人的眼中,这慕容府只有他慕容无忧一个人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至于他的两个哥哥都是隐形的人,世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也好,交给无忧弟弟了,凤倾我走了”慕容忘忧抿的一口茶,抬起头看着慕容无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便整个人化作一只蝴蝶,从窗口翩翩而飞去。
“嗯”凤倾声音有些闷闷的,似乎很不满慕容错忧的来到。
“二哥,又休息不成了”慕容不忧微微一笑,整个人化作一缕青烟从窗口飘去,整个人都见了踪迹。
“无忧”慕容错忧看着慕容无忧,整个房间中只剩下坐在慕容忘忧位子上的慕容涂義和他对面凤倾,以及站着的慕容无忧,慕容错忧左右看了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却说不上来。
“错忧哥哥,你怎么来了”慕容无忧甜甜一笑,迎了上去,看着慕容错忧,心在不仅忐忑,这个长哥又训他了。
“昨天晚上你去皇宫了”慕容错忧看着慕容无忧,语气非常之寒。
“是”让慕容无忧全身不禁小幅度的打了个哆嗦,没有办法实在是这个哥哥太严厉了。
自己的父亲从小就不管自己而自己的叔叔要来回奔波照照顾他大哥和三弟,多年前龙傲逼宫,使得他还有处理各个事情,忙的顾不过来。
而且他这个长兄是和他大哥一起出生,而他和他弟弟生下来都没有哭,那个时候他小妹出生,所以便很好的将他们的出生掩盖了。
因为他大哥和三弟从小身体强壮,而他身体弱,所以就在明面做慕容府的嫡少爷,而他的兄弟却不为人知。
就算是他的长兄和妹妹也不知道,他们五个差不多出生的,只不过他们三个是嫡出,而他们兄妹是庶出,在母亲没有遇见父亲之前,那个女人是父亲玩具和利剑。
母亲的出现,让这个女人第一次生出嫉妒,她做了一件父亲不可能原谅的事情,父亲却顾及多年的情分,放她离开了。
没想到这只是她的计谋,她怀孕了,好巧不巧,与母亲在一个庙里出生,母亲只知道他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他慕容无忧,却不知道他两个哥哥的存在,父亲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威胁和警告
当年如果不是叔叔离开,或许他就不知道,会有这么疼爱他的长兄了。
而同样他从小也很少有父亲母亲的陪伴,他可以说是那个女人一手带大的,小时候为了自己差点就死了,照她的话说,她恨母亲,却爱父亲,如果不是自己长的像父亲,她才不救自己,而且她现在又去找失去踪迹的父亲去了。
“谁让你去的”慕容错忧脸色一冷,他不是说过,不要和龙家走的太近么,他怎么又不听,想到在宫里的不知道过的好不好的双胞胎妹妹,他就十分鄙视和厌恶龙傲。
“是我”凤倾在一旁开口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冷冰冰,自以为是的家伙,无忧都多大了,还像孩子一样训斥他,能不能顾及一下无忧的感受。
“是你,你知不知道,你给慕容府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慕容错忧一听是他,立刻怒火就从心底窜了上来,转头看向凤倾怒目而视。
“错忧哥哥,是我自己要去的”慕容无忧知道这个哥哥,一直都是直脾气,人也很好,听说性子很像年轻时的父亲。
“闭嘴”慕容错忧转头就是对着慕容无忧一喝,然后又转头看向凤倾,打算在说些什么。
“哦”慕容无忧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低下了头,他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管他,有时候还真是会烦,还好他不经常在家,一直忙着生意和应酬,否则自己可真的会烦死。
“无忧还小,干嘛怎么的说他”慕容涂義看不下去,这个小子故意把自己当做透明人,还记恨小时候的事情,和逼他娶妻的事情,拜托又不是我,是你娘那个蛇精病好不好,自己自己搭把手罢了。
“是叔叔回来了”慕容错忧斜瞥了慕容涂義一眼,这个家伙怎么回来了,又想跟自己抢弟弟,外加坑自己。
“错忧有没有想叔叔”慕容涂義突然出现在慕容错忧后面,环抱着他的双肩,唇贴在慕容错忧的耳边呢喃。
“别碰我”慕容错忧身体一僵,俊美邪美的五官,不禁青筋直跳,从打颤的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
“好”慕容涂義在心里偷笑,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可就是不松手,心里还不禁感叹,这孩子大了,也不让他抱抱了。
“慕容涂義,放开我”慕容错忧看慕容涂義开始挣扎,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肯定是怕他,责骂无忧这小子,这个叔叔知不知道,小孩子需要管教么,到时候无法无天,跟慕容府带来灾难怎么办。
“叔叔好困,哄叔叔睡觉吧,错忧”慕容涂義的头枕在慕容错忧的肩膀,打着哈欠,他着实很累了,这些天都没有闲过,当然也无忧这小子解围的。
“无忧明个来找我,叔叔放开了”慕容错忧看着慕容无忧冷冷的道,想要跑门都没有。
慕容无忧听到慕容错忧这么说,整个人身体打了个寒碜,原本自己出去躲几天的,可是这下好了,人如乖宝宝似的向慕容错忧,拼命点了点头,他可不想被自己的长哥不眠不休的训上三天三夜,那太可怕了。
慕容错忧看到慕容无忧不会跑,这才放心,看到像小孩子一样的叔叔,语气可没有那么温柔的道。
“不要抱着舒服”慕容涂義可是撒娇卖萌起来,就是不起来,反而让慕容错忧背着他。
而这时,凤倾已经是消失不见,只留下慕容无忧看着那空荡荡的座位,周围白色纱幔,被微风吹起,将隐藏在黑暗的秘密,一同的暴露出来。
在慕容错忧背着慕容涂義回到荼宛,在慕容错忧背上的慕容涂義,已经睡着了,慕容错忧将他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而这时天已经微微发亮,看着初升的阳光,在看看呼呼大睡的叔叔,原本轻松的心情就是一沉,看来他们慕容府,也逃不了这个血腥漩涡了。
“怎么做,才能除去凤倾凰,打了玉妃肚子里的孩子,嫁祸凤倾凰,不行,慕容家怎么看,都是凤倾凰那一边的,用巫蛊,太小儿科了,对了诅咒,蜀国黎山的葛姬挪朵,她说过,她可以帮助自己做任何事,因为自己是她的神女”木锦淑坐在空荡荡的宫殿中的凤椅上喃喃自语,凤倾凰就如同利刺,让她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宫殿外面的一处地方,邪笑了起了,她讨厌那个喜欢虫子的少女,可是现在为了除去凤倾凰,她决定去找那个丫头。
“你来了,神女”葛姬挪朵一身黑衣的少女,黑纱将绝色的容颜遮住,跪坐在墓牌前,阴风阵阵中,显得异常的可怕。
“你说过愿意帮助我做任何事情,是吧葛姬挪朵”木锦淑冷眼的看着面前的黑衣遮面的女子,言语中有着谨慎。
“是的,云灵妃不就是挪朵用诅咒杀死的”葛姬挪朵突然提起姜琴慈,眼中带着诡异的幽光。
“我要你除去凤倾凰”木锦淑一听葛姬挪朵提起姜琴慈,心中的不安放下,看着面前的少女,一字一顿的道,眼中凶狠之色一闪而过,又恢复了那个雍容高贵的皇后。
“愿神女所愿”葛姬挪朵双手交叉抱肩低着头,仇恨的目光一闪而逝,让木锦淑并没有看到。
“跟我来”木锦淑并没有因为葛姬挪朵要帮她,而有任何的软语,因为对她而言,葛姬挪朵是自愿要帮助她,她可没有威胁和请她帮助她。
“要怎么做”木锦淑看着葛姬挪朵,难道还需要凤倾凰的血。
“取凤倾凰一根头发,我便可施法”葛姬挪朵看了一眼木锦淑,对她道。
“紫珠,你想办法取到凤倾凰的一根头发”木锦淑转头看向好奇看着葛姬挪朵的紫珠吩咐道。
“诺,娘娘”紫珠回过神来,对着木锦淑一礼后,藤萝跳跃间消失不见。
一个密室被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紫磐和凤倾凰主仆二人。
“娘娘,皇后让人取你的头发干什么”紫磐看着凤倾凰不明白,皇后要取娘娘的头发做什么。
“下诅咒”凤倾凰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便走出密室,端坐在椅塌上,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眼,透过窗外看向外面银白色的月光。
“什么,皇后居然这么阴毒”紫磐惊讶的不仅无助的嘴巴,没想到皇后居然如此狠毒,居然要对皇妃下诅咒。
“取来了,紫珠”木锦淑猛的从凤椅上坐起来,看着紫珠一脸期待之色。
“取来了皇后娘娘”一身黑衣的紫珠干练和豪爽,颇有江湖儿女的风范,怀里掏出了一个绣着精美花纹的黑色布泊,里面有一丝紫蓝色发丝。
“知道怎么做挪朵”木锦淑看着葛姬挪朵,又看了看紫珠手里的那根头发,心中疑惑凤倾凰的这根头发真的有用。
“请神女放心”葛姬挪朵对着木锦淑施了一礼,从紫珠手里接过那根的头发,将这根头发与一个布偶,一起放进一个盘子里烧,大火很快将这两样东西烧成灰烬,然后又将圣水投入进去,在这个过程中葛姬挪朵,跳着一种怪异的舞蹈,在在叮叮当当中,悦耳美丽的圣歌响起,一舞跳罢,葛姬挪朵双手在火盆上,有节奏的不断抖着手,从那个火盆中渐渐冒出了一股青烟,幻化成凤倾凰的样子,只是脸色略显苍白,闭着的双目突然睁开化作了一个黑漆漆的木雕,看起来倒是有些阴森恐怖。
“皇后娘娘,请看”葛姬挪朵伸手将那个黑漆漆的木雕拿在手里递给木锦淑。
“这就好了”木锦淑结果那个黑漆漆的木雕看了看,发现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用?
“这就是缩小版凤倾凰么,让我玩玩”紫珠你看这个黑漆漆的木雕眼睛就亮了起来,跃跃欲试的想要抓在手里玩玩。
“这不是玩的,挪朵要怎么做才能够施展诅咒”木锦淑斜眼看了一眼紫珠,让原本起来玩心的紫珠,心里一惊,想起这并不是在她的地盘,可以让他为所欲为,这里是皇宫里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想到这,她立刻又变得乖巧起来,他可没有忘记,他来这里是为了找他的哥哥的,其他的任何事情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在木锦淑轻声训斥了紫珠一声后,便转头看向葛姬挪朵问道。
“此咒和对云灵妃的咒语略有不同,此咒术需要施咒的鲜血,也就是神女,你的鲜血”葛姬挪朵看着二人的互动,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在她们两个看不见的地方眨了眨眼睛,听到木锦淑问她的话,便如实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的为什么不是你的”木锦淑皱了皱眉头,他记得上一次是诅咒云灵妃的时候,是葛姬挪朵的鲜血,而这一次为何是她自己的呢,她不明白,故心存疑惑的问道。
其实他并不信任这个少女,因为她来得莫名其妙,还叫自己神女,她也知道蜀国黎山有神女这个称号,但如果是自己未免也太搞笑了吧,据他所知,除了蜀山众人之外,没有谁能够拥有此称号。
她他来自己这里必然有所图吗?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利用她,反正也是各取所需罢了。
木锦淑不知道,其实葛姬挪朵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她来的,至于什么原因,恐怕到死才可能知道吧。
“任何的咒都是被不容天地的,下诅咒之人很容易就被诅咒所反噬,我并不认识凤倾凰又何来之恨,所以诅咒是无法成立,无论爱恨只要强大,便能够成功,不知道神女,对那凤倾凰恨有多少”葛姬挪朵看木锦淑并不信任自己,心中也没起什么波澜,因为这是实属正常的,毕竟他们在前一刻还是陌生人,如今自己却找上门来,称她为神女,换成任何人都会怀疑的。
早在进宫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辞,故意用言语来诱导她,她可没有忘记来宫中的目的。
“我恨不得,她永世不得超生”木锦淑果然被葛姬挪朵的言语勾起了对凤倾凰的恨意,咬牙切齿中眼露寒光。
“那就将血滴在这木雕的眉宇间”葛姬挪朵继续用言语蛊惑木锦淑,只要他敢把这血滴在这个黑漆漆的木雕上,那么她就有办法,让她们木家身败名裂,为她们沐家平反昭雪。
多年的恨意在葛姬挪朵的心中涌动,他一家六十八人,只有她姐弟三人活了下来,她沐锦凨怎么甘心,她怎么能让仇人享受着富贵荣华,而她们却要东躲西藏。
为了这个皇后的位置,木锦淑和沐念慈是多么的心狠手辣,一点都不顾及是宗族之人,想当年她们木家和沐家本是书香门第,只是一个是嫡出还一个是庶出,为了分别庶出和嫡出,故去了那三点水。
而因为当年木念慈要龙亦非为妻子,为了变得像他大将军,故将木该成了沐,将一个庶出的女儿,冠上了嫡出的身份。
没想到她成了太后之后,居然恩将仇报,为了她的同母的哥哥,居然用火通通的将他们嫡出一脉用火烧死。
当时爷爷原本想要将让木锦年,她那个庶出大伯,掌管暗凤一脉的统领位置,居然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爷爷在临终前将所有的内力都打入了少卿的身体内,因为他过年幼,无法承受内力的冲击,故而到现在身体仍旧以弱。
“我很想知道,云灵妃怎么不需要这样的方法”木锦淑还是有些怀疑的,不相信他的话,人都说现在相连,用自己的心血,恐怕日后会有什么副作用,毕竟听闻诅咒这样的事情,一旦下了诅咒,如果被施诅咒的一方,若强过下诅咒的一方,那么下注的一方就会被诅咒术反噬,她可不愿意就这么冒险。
木锦淑故有此一问,她倒要看看葛姬挪朵想要怎么说。
“那虽然是咒,却是一种蛊咒,也是有媒介的,神女莫是忘了,这个媒介”葛姬挪朵看着木锦淑,提起了当年的那件事情,还没有说完,却被木锦淑打断了。
“淑人,你说把这给她怎么样”木锦淑看着手里黑漆漆的木雕,听到葛姬挪朵的话,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妥,因为凤倾凰,不是云灵妃”葛姬挪朵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让木锦淑去找那个淑人那,她要的是她亲自出手,而不是借她人之手,那样她报仇还有什么意义?故意把凤倾凰和云灵妃做了比较。
“此话怎讲”木锦淑倒要看看葛姬挪朵,能够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淑人曾经是云灵妃的贴身丫鬟,因为与皇上一夜风流而怀孕,皇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后来怀了龙种,也只是被封了个淑人,她恨自己的主子不肯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故也神女连手,除去了云灵妃,事后她可是后悔来着,若不是为了他的儿子,恐怕”葛姬挪朵将前因后果解释的清清楚楚,她就不信她这样说,她还会把这个木雕,送给别人来养咒。
“那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木锦淑听葛姬挪朵这样说,也想明白了,便不再做过多的纠结,看来还是自己来养吧,想着便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滴上一滴鲜血。
葛姬挪朵看着木锦淑乖乖的照着他话做了,眼中露出诡异的光芒,一旁的紫珠虽然看到了,但他却并不想管,就装作没有看到好了,他知道皇后一定会在除去凤倾凰之后杀了她的。
既然如此,木锦淑要自己自寻死路,倒是可以给自己留个活路,想到这,她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葛姬挪朵看了一眼紫珠,这个鬼精灵的丫头,看来她并不寻常。
自己倒是可以和她一起合作,只是不知道她来这皇宫,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