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只见君墨北一脸冷漠的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挡住了我。
“韶华,谁让你动她着,我不是说过不许你来这种地方吗?”
“陛下,我,是雪夕娆在暗中不知在做什么阴谋,我来审问她。”
“审问她?呵,你也配,你算什么东西,她只要活着一****就是我北国的王后。审问她你还没有资格,记住了,我不想在把话说第二遍。”
听完君墨北的话,我心头一暖,以为我们只见的误会过去了,但是一切都是我想太多了。韶华气呼呼的走后,君墨北蹲在我面前。
“雪夕娆,你别以为我不让别人动你是因为在乎你,而是我觉得我的猎物不应该被别人把玩,那样就没有意义了。”
君墨北说完站起身走了,我呆呆的坐在原地,江兰紧紧的抱着我,我看着君墨北的身影消失在天牢的尽头,有泪划过脸颊。突然之间我觉得一切都像是静止般,只有君墨北的那几句话在我脑海回荡,看来这一切还真是个错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娘娘,娘娘,你醒了?”
我睁开眼看见看见江兰正在一脸焦急的看着我,我坐起来环顾四周,还是在天牢里。
“娘娘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娘娘你昨天昏过去了,直到现在才醒来,担心死我了。”
听完江兰的话我渐渐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我笑着拍拍江兰的手。
“没事的,我没事,你看我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你还好吗,他们打你哪了?”
“娘娘放心吧,我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
“江兰,你记住这些痛,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韶华加倍奉还的。我们不能向任何人低头,因为我们没有错。”
“嗯,江兰知道。”
就在我和江兰说话时,听见了不远处传来咳嗽声,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在另一间牢里关着徐来。看来徐来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我连忙起身走过去。
“徐来,把手伸过来。”
“娘娘,这,这……”
“没事的,我以前是医者,我这里虽然没带药,但是我可以给你看一下。”
徐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胳膊伸了过来,我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果然受了很重的内伤导致脉象虚弱。我从怀里掏出银针,扎在徐来的心脏周围的几个穴道上。
“你运功把淤血逼出来应该就差不多了。”
徐来点点头,开始运功疗伤。我和江兰坐回原处,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徐来吐出一口黑血,看来是奏效了。
“怎么样,好点了吗?”
“多谢娘娘,我已经没事了。”
我点点头。
“江兰,徐来,你们必须想办法出去,你们不能待在这里,我有东西你们一定要交给陛下。如今大战在即,我怕他会有危险。”
“娘娘,陛下他都……”
“江兰,也许你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们的故事到底有多么惊天动地。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而如今我是北国的王后,不管我和君墨北只见到底有什么误会,但是他都是我夫君,我一定要帮他。”
“嗯,可是娘娘你的身体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你……”
“放心吧,我没那么娇嫩。到是你们两个必须出去,这个图是我画的,你们一定要交给君墨北,不要告诉他是我给他的。”
“娘娘……”
“好了,其他的事等你们出去了再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想想你们怎么出去。”
就在我们绞尽脑汁考虑怎么出去的时候,一道白影出现在我面前,是银月。银月跑了进来,跃进我怀里。只见它的右脚上绑着一封信,我连忙把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姐姐,我得知你被陛下关在天牢里不能出来,我和义父都很着急。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去将军府上求南宫将军来救你,但是他只是说你很好,要我放心,因为那是皇家的天牢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所以我们还在想办法。还好井宝听说你被关了,哭着要去找陛下评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现在能求动陛下的也许只有井宝了。这半个月银月一直跟着我跑来跑去为你想办法,真也是难为它了。也不知道井宝能不能劝动陛下,特让银月带封信给你,姐姐你平安后一定要早告诉我。念雪
我看完念雪给我写的信,心里暖暖的。我亲了亲银月,原来这么多日子它一直在想办法救我,真是辛苦银月了。念雪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被关进天牢第一天晚上确实有人进来过,莫非就是南宫翎,真是辛苦他们了。念雪跟了我三四年了,也算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如今我有难她一定很是着急。也不知道井宝怎么样了,纵使君墨北很喜欢他,但是也不知道井宝就是他的弟弟,如今君墨北恨透我了,在给井宝定个罪那岂不是……我不敢想下去了。因为一个我,却要连累这么多人,难道我的九五命格真的没办法改吗?
“江兰,徐来,你们两个出来。”
几个侍卫走过来打开牢门,直接叫江兰和徐来出去,看来他们两个自由了。我偷偷的将我画好的图纸塞到江兰手里,笑着看着她离开。他们走后,整个硕大的牢房就又剩我一个人,但是这次还好有银月陪伴。我抱着银月坐下来,抬头看着那一小块天窗发呆。
这是我的身后传来了脚步身,我以为是有人来送饭了并没有回头。牢门被打开了,银月从我怀里跳了出去,我连忙起身去追银月,却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他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好听的香味。
我抬头看了一眼君墨北,没想到这十几天他消瘦了很多,会是因为我吗?我在心里暗暗的问道。君墨北伸手将我垂下的一缕发丝别在我的耳后,我不解的看着他,今天的他眼里在没有无尽的冰冷,而是深深的落寞。我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才好,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到底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