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究竟为什么,我们的儿子会死!”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为首的那男人之上。
“呵呵,如果在场的所有人都签一下这个合同。”
男人笑着,示意一旁的沉默侍从将一份不厚的合同分发下去……
“啪!”
一个四十左右男人一拍桌子,指着那笑着的男人大骂道:“tmd,别以为你是室家的老子就会怕你!这里可是昴家的……”
“啪!”
一声枪响,男人缓缓倒下,露出背后的沉默男子。
此时,那个男子手中拿着手枪,指着周围的一个个大鳄,道:“同意,或是死!”
“你们要知道,你们儿子可是将昴家惹毛了啊……”
男人笑道:“而我,室阳贵,现任室家三代第一人,可以带领你们推翻昴家的统治……”
“啪啪啪……”
刚刚倒下的男人缓缓站起,鼓掌道:“不错,不错,不愧是室家,阴暗的老鼠,如今你们……该怎么逃脱?”
“不可能!”
那个拿枪的沉默男子眼眸微缩,一脸的难以置信。
“呵呵,没想到小老鼠这么喜欢挖墙脚……”
男人“刺啦”一声,将脸撕下,露出一张年轻至极的脸。
“娄家的,你想狗拿耗子吗?”
室阳贵微眯着眼眸,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呵呵……”
娄玉寒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弧,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胆小,跪在我们家门口一晚上,我看他那么忠诚,就原谅他吧。”
“什么?”
“原来可以不用死?”
“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
娄玉寒话刚说完,场下就吵开了,满是争执声。
“咔擦!”
娄玉寒头也不回,一把掰断了身后男子的右手腕。
“咔擦!”
娄玉寒右手一抬,接过了男子松开的枪,随手上膛,指着不远处的室阳贵。
“呼……呼……呼……”
男子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滴,却硬气地咬着牙,一声痛呼都没有,只是呼吸有些沉重……
“不错嘛!”
娄玉寒赞叹一声,随后一脚把男子踢开!
“咚!”
男子滑倒一旁的一处角落,生死不知。
“我也没想到,娄家的丧家之犬还敢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室阳贵笑道:“你应该也看见我们的防卫工作了吧。”
“不过如此。”
娄玉寒嘴角一咧,笑道:“信不信小爷我撕了你!”
“那就太暴力了……”
室阳贵笑着拿出手枪,拍了拍桌子……
“咔擦!”
门开,数十个大汉拿着枪走了进来。
“说真的,室阳极那肥猪可能死也不知道,室家已经抛弃他了。”
娄玉寒笑道:“他还以为室家会去救他。”
“他就是个傻子!”
室阳贵张狂地笑了起来:“你也是个傻子!”
“你以为一个人就能从这里跑掉吗?”
“你以为我这么苦心孤诣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到最后,还是我室阳贵赢了。”
“啊哈哈哈……”
“呵呵。”
娄玉寒看着自我满足的室阳贵,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免提。
“室阳贵,老子cnm,我tm看错你了!”
手机中传来了室阳极的咆哮声,其中的怨气,无论是谁都可以听见。
“怎么……可能?!他……没死!”
室阳贵脸色苍白地看着娄玉寒,上一秒的张狂还在脸上,却突然变成了绝望!
毕竟同族相残永远是禁忌,哪怕他室阳贵是室家三代第一人也不能跨越底线!
“嗤!”
“咔擦!”
一颗子弹自窗外射入,贯穿一个大鳄的头颅,直直向着进门之后的一个大汉贯穿而去!
此时,那些个所谓的经济大鳄,也只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蜷缩在桌子下。
“狙击手?!”
室阳贵闪到不远的窗边,看着娄玉寒,随手一枪甩了过去!
“咚!”
娄玉寒闪开,子弹打在了墙上……
“唉……玉寒哥哥为什么那么暴力?”
此时,黑正趴在对面的天台上,手中是一把带着消音器的狙击枪,M200。
此时的黑嘴角翘起,对娄玉寒暴力的行为十分不满。
“嗤!”
“咔擦!”
黑将不满发泄到那些大汉身上,每一枪都能带走一个大汉!
“躲避!”
一个为首的汉子看着险些贯穿防弹衣的子弹,就地一滚,来到了娄玉寒的身后。
“可惜……”
此时,那个被娄玉寒踢到角落中的男子缓缓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把蝴蝶刀。
“咔擦!”
男子随手一别,明明看起来像是断了的手,却已经恢复了过来。
“嗤!”
男子一把抱住大汉,手中的蝴蝶刀划过大汉的脖子!
“唔……唔……”
大汉挣扎了一下,便失去了气息。
“刺啦!”
男子随手撕下了脸上的面具。
不是白又是谁?
“你丫的还真是不给面子呢!”
白看着娄玉寒,道:“你丫竟然真的踢!”
“安啦,为了成功,你就牺牲一下吧,就当是给新人做典范了。”
娄玉寒摆了摆手,道:“就把这次行动作为暗刺新人的学习资料。”
“滚!”
白拍了娄玉寒一下,便借力向着室阳贵冲去。
“他是我保的,还请给我一个面子……”
就在白的蝴蝶刀险些碰到室阳贵的脖子上时,一个声音响起。
“哗啦……”
一股没来由的风,将白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击在后方的墙壁上。
此时,一个老者,穿着灰黑色的斗篷,缓缓自室阳贵身后的墙壁上钻出。
如果娄玉寒再晚些离开,或许就能看见那个出现在宛若修罗地狱中的老者。
但此时,娄玉寒显然是没有见到过这老者的。
“你是哪只狗?”
娄玉寒看着老者,轻佻地道。
但却可以看见,此时娄玉寒的肌肉都是绷紧的,随时都会爆发出属于他的力量!
“呵呵,狗可不是骂人的,不然你家祖宗可是会骂死你的。”
老者慈眉善目,道。
“我家祖先是谁?”
听到老者这般说,娄玉寒却是有些好奇了。
毕竟连族谱上都没有具体记载娄家最开始的先祖。
“娄家,娄金狗。”老者道,“最早的起源是炎帝身边狮子狗。”
“传说中为炎帝前往天堂盗谷种的狮子狗。”老者道,“后来化形,诞下血脉,最后化为了星宿。”
“那么你又是谁?”
娄玉寒看着老者,戒备更甚,问道。
“我叫荒……”
老者怀念道:“不被记载与世间的传说。”
“看在你给我讲这么多的份上,你们走吧。”
娄玉寒逐渐放松,看着室阳贵和荒,道:“但是再出现在sh市和zj省,那么即使拼尽暗刺的所有,我也要把你们留在这里!”
“走吧。”
荒一只手将室阳贵携走,向着大门走去。
“至少老夫可以保证,再也不踏入这两处。”
荒淡淡的话语缓缓传来。
“呼~”
娄玉寒在骤然放松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时的娄玉寒,连后背都是被汗水浸透的。
“咳咳咳……”
白则是瘫倒在地,经历了那么大的压力,在骤然放松后,自然会有不适。
所幸白没有受内伤。
“他……究竟是谁,太可怕了……”
白心有余悸道:“如果他真的想要击杀我们,怕是我们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但是他绝对不可能和我们成为朋友!”
娄玉寒虽然仍然虚弱,但却坚决说道。
眼眸中,是无法抹去的坚定!
“白,玉寒哥哥。”
此时,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只手还提着那把狙。
“靠,谁才是你的亲哥?”
白和娄玉寒互相搀扶着起来,看着一脸关切地看着娄玉寒的黑,忽然胸口有些堵……
“黑,你都多少岁了?还学小孩子吃醋!”
黑嘴角一别,道。
“黑啊,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那是一个雪夜。
当时不过六七岁的娄玉寒还只是一个半大小子。
那时,娄玉寒去到大兴安岭去寻找一味药材。但以外迷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却意外看见一只雪狐,在喂养一个小孩子,而另一个稍大的孩子却自顾自地烤着野味。
那就是最开始的黑和白。
之后,在雪狐的帮助下,娄玉寒离开大兴安岭。
娄玉寒也将身上的现金交给稍大的白,离开了。
再次相见,已经是十年后了。
十八岁的白和十二岁的黑敲响了娄玉寒的家门。
随后,娄玉寒便和他们二人相处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黑一直很黏娄玉寒,仿佛娄玉寒才是她的哥哥。
就这样,一直到娄玉寒十八岁,因为娄玉荀想要对黑动手动脚,所以娄玉寒便离开了娄家,开始在外闯荡。
“说起来,真的很怀念当年啊……”
娄玉寒感慨道:“可以无忧无虑地待在大兴安岭。”
“滚啊!”
白笑骂道:“那里才是真正危险的。”
“白色的大狗狗……”
黑满脸追忆道。
“什么鬼?”
娄玉寒好奇问道。
“那是黑的小朋友。在我们离开前几个月,黑捡到了一只被抛弃的白色小狗。”
白道。。
“有空我们可以去看看,就等春季赛结束好了。”
娄玉寒道:“清明吧。顺便去给他们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