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你丈夫!”乐歌答应一声。
心想:嘴上答应你了有什么用呢?要心里答应才是真的!
心里不愿意,嘴上说得再好听,都是没有用的。
就跟伪君子一样:嘴上一套,背后一套。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际上是男盗女娼!
坏人也是这样的,在套路你的时候,说的都是好听的。一旦你上了套路,被他们套路了,他们就露出了丑陋的嘴脸。
乐歌没有办法,只得来一个缓兵之计,先跟狼妹好,免得撕破脸。你不跟她好你眼前这一关就很难过,就要挨打。
不是他打不过狼妹,而是!不是打架的事!这不是?你还想睡人家?你不把人家哄得开心了,人家不配合,是不是?
增广贤文上不是说:不喝卯时酒,不打酉时妻,打了酉时妻,一夜受孤凄。
就是这意思!你打了她,她就不陪你睡了。你想爽,只能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甚至!明天还没有早饭吃,她不给你做饭。更甚至!她还要跟你离婚。你要是强迫了,就是婚内强加!再或者!告你家暴!
为了爽!所以乐歌忍了。
“夫君!呜呜呜!”狼妹见乐歌好像是认真的,态度当场就变了。扑上来,把乐歌抱住,又是亲又是摸。
“我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乐歌装比道:“我是爱你的!我喜欢你的!我这不是?我?”
“夫君!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是支持你的!将来!让你找一个真正的处子,好不好?”
“……”乐歌没有敢答应,不知道狼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应付一下,免得节外生枝!
“我就爱你一个!我不会再娶妾室的!就爱你!狼妹!我喜欢你!”
“呜呜呜!”狼妹以为乐歌说的是真心话,感动得泪流满面。
“这不是?我带我姐我姐夫我外甥来了?我们是来认亲的!以前!是我不好!我错了!狼妹!对不起!”
这点花言巧语,乐歌还是很精通的。要不然!他也哄不了万聪林他妈。要知道!这个老女人阅历丰富,不是一般人能哄上床的。
“我一定让你娶一个处子!乐歌!狼妹答应你!满足你的愿望!呜呜呜!狼妹不是有意的!狼妹小时候顽皮,跟男娃一样顽皮,才破了身体,才不是处子的!狼妹没有与任何男人那个!狼妹的身子是干净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呜呜呜!……”
想想这么遗憾的事,狼妹难过得大哭。
她以为!男人喜欢的是:没有与其他男人睡过的女人,喜欢的是女人的第一次。结果不是!乐歌让她涨姿势了:处子的意思是要有保护层。
没有了保护层,都不算。
而她保守到今天的,结果!却不是处子之身。
“夫君!我要!呜呜呜!”
可能是情不自禁,狼妹突然地要求起来。
“要?这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乐歌也想要,可他觉得这是白天。不仅如此!孔子和亓官氏还在外面等他。
所以!他觉得做不出来。
再则!他办事,没有相当长的时间,完成不了。
因为功夫好,所以才得到女人的喜欢。
草草地完事,有什么意思?
“我要!呜呜呜!”狼妹不仅要求着,还动手起来。
不过!与先前不同。先前是强暴,现在是温柔是情不自禁。
在狼妹的动作下,乐歌也无法忍受了。两人**,就在包间内做了起来。
孔子与亓官氏两人一直等在一楼大厅内,孔鲤一个人玩了一会儿就睡了。掌柜说了一会儿话,因为有事被小伙计喊走了。
也就在孔子、亓官氏两人着急的时候,二楼包间内传来狼妹的“不要”声。
作为过来人,自然是知道的,包间内发生了什么事?
亓官氏听了,脸色当场就变了。她觉得羞耻,可又觉得很兴奋,为乐歌高兴。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傻弟弟乐歌,能够给女人带来幸福!
作为男人!有这一点就够了!
不管你有多成功,你事业有成、亿万富翁,还是权力强大,还是名声在外、影视明星,你要是个男人的话?这个方面的功能不行,你基本上是要被人绿的!
你的那位,她是女人,她有生理上的需要!在关键时刻,只要傻子功夫好,她们都愿意要。
如果你是个女人,丈夫没有这个方面的能力,你一样要绿他!因为!你是女人,你有这方面的需要。不能满足,只能寻找外援。
特别是在这个乱世中,男人是稀罕物,是香饽饽,要是没有这个功能,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
在这个乱世中!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傻子,只要有这个方面的功能,那么!你都是香饽饽!
在亓官氏的思想里,只要乐歌能行,就是好事!
乐歌能幸福,就是她最大地心愿!
所以!只要乐歌幸福,她就满足了。
孔子听到狼妹的“不要”声,当场脸色就变了。
他觉得!太难为情了!
不!他觉得这太违背大周朝的礼制了。
店内小伙计们,先是觉得好笑,后来也都觉得难为情。当他们看向女人的时候,眼神都变得怪怪地。真的!好像眼前的女人,都是赤乐乐的。
有两个还没有发育的小伙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纠缠着大人追问:为什么?
“狼妹为什么‘不要不要’啊?她不要什么啊?”
“她不要!……”大人想逗小伙计耍,想想还是没有说下去。但是!心情大好,突然出手摸了一下那个小孩子!结果!那小孩的生理上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旁边的人见状,都是大笑。
再接下来!其他人都摸起了小伙计的那个地方,逗着小伙计玩。让人更是开心地是:这个小伙计,跟太监差不多,仍然没有反应。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走!我们去外面!”孔子实在是无法接受,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收拾放在一边的行李。
亓官氏听着听着,也觉得难为情。在孔子的催促下,只得抱着孔鲤起身,准备往外面走,暂时回避一下。
再则!饭馆内的男人,都用怪怪地眼神看着她,好像她就是那个喊着“不要”的狼妹,结果让她更加难为情。
孔子一点也不顾形象,把自己的行李以及乐歌的打猎工具等等,一次抱了出来。当时的那个形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不!是狼狈不堪!丑态百出。
半路上的时候,还掉下来一支箭。搬出来后,孔子又返回了一次,看看有没有撂下什么。顺便!把掉下来的箭捡了起来。
搬到外面来后,虽然看不见店伙计等人了,可一样还能隐约听到狼妹的快乐声音。
孔子显得躁动不安,在屋檐下的走廊里来回走动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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