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仁者不忧知者不惑
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君子认为说得好听而做得不够是可耻的。”
“呵呵呵!”乐歌笑道:“这样地要求是可以的!但是!很多人都是做不到了。继续!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孔子希望人们少说多做,而不要只说不做或多说少做。
子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也。”
“解读一下!”乐歌伸手示意了一下,说道。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君子之道有三个方面,我都未能做到:有仁德的人不会有忧愁,聪明人不会有迷惑,勇敢的人不会有畏惧。子贡说:这正是老师的自我表述啊!”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释道:“先生说他没有做到,而子贡却说先生自谦了,先生已经做到了。先生都是按照这个要求来做的,先生的人生正如先生所说的那样,先生这是在说自己啊!”
“子贡的意思是:你先生在自夸!”
“不是!不是!”曾参赶紧否定道。
“其实!是子贡会拍马屁!呵呵呵!”乐歌笑道。
“这个?”
“不要说了!就当开个玩笑!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子贡经常评论别人。先生说:赐啊!你真的就那么贤良吗?做事就那么完美吗?我可没有闲工夫去评论别人。”
“你先生就有这么直接!呵呵呵!子贡呢!他也就有这么八卦!拍你先生的马屁,那是一流的。但是!我猜想:他背后一定也说你先生的坏话。只是!没有那么直接而已!因为!他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啊?是不是?他在孔子面前拍马屁,要是背后太直接了,那不是自己打脸?别人还不一下子就指正出来了?是不是?”
“哪里呢?”曾参争辩道。
“你不要跟我争!我还不知道?你们都拿了子贡的好处,所以都不敢、不愿意说子贡的坏话。是不是?”
“乐伯伯?哪里呢?”曾参又着急了起来。
“不要说了!继续往下读吧!但是!我乐歌不是瞎说的!一个在你面前说别人坏话的人,也一样会在别人面前说你的坏话。所以!曾参!不是我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而是真的!子贡绝对在别人面前说你的坏话!”
“乐伯伯!不要说了!”
“你是不相信?还是?已经有所耳闻?比如说你!曾参!曾子!是吧!你答应你先生孔子的托付照顾子思,而子贡!他又给了不少钱给你,让你照顾子思。所以!就这件事,子贡一定在背后说你!你信么?”
“乐伯伯!不要说了!我曾参凭着良心做事,一是一二是二,不会留话柄给别人说的!再则!子贡是相信我的!他还帮我说话呢!乐伯伯!”
见曾参不愿意说下去,乐歌也就没有再多说。他不想挑拨离间,也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这不是?话说到这个上面来了,他才说的。
刻意地评论别人,其实表明自己的道德素质也不高明,是对他人的不尊重!人无完人!不要总是挑剔别人的某个污点来掩盖别人的长处!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不要忧患别人不知道自己,不了解自己,应该忧患的是自己没有本事。”
“嗯!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是!”
“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自己有真才实学,就不怕别人不知道自己。”
“是!”
“你先生还有一句什么来着:待贾而估?”
“是!”曾参应道。
“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不逆诈,不亿不信,抑亦先觉者,是贤乎!”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不预先怀疑别人欺诈,也不猜测别人不诚实,然而,能事先觉察别人的欺诈和不诚实,这就是贤人了。”
“一家之言!”乐歌反对道。
“怎么是一家之言呢?”曾参争辩道。
“什么是贤人?”乐歌问。
曾参答:“事先不妄加猜测,静观事态发展,是贤人!”
“什么是智者?”
“能够把握判断是非对错,是智者!”
“你这是在绕口令!”乐歌道。
“怎么是绕口令呢?”曾参争辩道:“贤人不一定是智者,智者也不一定有如此贤德!”
“嗯!”乐歌哼道:“我不跟你争了,继续往下读。在这个方面,我自叹弗如,不如你和你先生。你和你先生等人,都是一个思维模式,咬文嚼字,玩`弄概念!”
“怎么是咬文嚼字、玩`弄概念呢?”
“不争了!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见乐伯伯不想争了,他也不想争。
要知道!争来争去的最后,还是他输!他争不过乐伯伯!
微生亩谓孔子曰:“丘,何为是栖栖者与?无乃为佞乎?”孔子曰:“非敢为佞也,疾固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鲁国人微生亩对先生说:孔丘,你为什么这样四处奔波游说呢?你不就是要显示自己的口才和花言巧语吗?先生说:我不是敢于花言巧语,只是痛恨那些顽固不化的人。”
“你先生的意思是?不是他花言巧语,而是因为别人顽固不化,他不得不好为人师,对别人进行说教!”乐歌道。
“乐伯伯!不是这个意思!”曾参应道。
心想:乐伯伯你!说话太直接了!也太难听了!
“怎么不是?”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面对别人的指责,先生说出了根本原因:是因为别人顽固不化,是别人对他的误解!”
“嗯!我们不争了!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