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曾参应道:“孟武伯问先生,子路有没有仁德。孔子说:我不知道。孟武伯又问,先生这才说道:仲由嘛!这个人可以在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里,让他管理军事。他有军事管理方面的才能,但我不知道他在仁德方面能不能做到。
孟武伯又问:冉求这个人怎么样?先生说:冉求这个人,可以在一个有千户人家的公邑或有一百辆兵车的采邑里当总管。他有这方面的管理才能,但我不知道他在仁德方面能不能做到。
孟武伯又问:公西赤又怎么样呢?先生说:公西赤嘛!可以让他穿着礼服,站在朝廷上,接待贵宾。他可以胜任这方面的工作,但我不知道他在仁德方面能不能做到。”
冉求:公元前522年-?年人,字子有,通称冉有,尊称冉子。鲁国陶人,孔子的学生。以政事见称,多才多艺,尤擅长理财,曾担任季氏宰臣。公元前484年率左师抵抗入侵齐军,并身先士卒,又趁机说服季康子迎回在外流亡14年的孔子。后来帮助季氏进行田赋改革,聚敛财富,受到孔子的严厉批评。
冉求是孔子的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在孔子的教导下逐渐向仁德靠拢,其性情也因此而逐渐完善。
赤:姓公西名赤,字子华,生于公元前509年,孔子的学生。
“哦?”乐歌点了点头,应和了一声。
孔子对自己的三个学生进行评价,其评价标准就是“仁”。在孔子看来,他们虽然各有自己的专长,但道德修养不同。
一个人的专长与一个人的道德修养是不同的。专长是专长,道德修养是道德修养,是两个范畴!仁是根本!既具有仁德,又有专长的人,才是人才!
“乐伯伯?”见乐歌并没有说什么,曾参反而觉得不正常,追问了起来。
“继续往下读!”乐歌挥舞了一下手臂。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对子贡说:你和颜回两个相比,谁比谁更好一些呢?子贡回答说:我怎么敢和颜回相比呢?颜回他听到一件事就可以推知十件事;我呢?知道一件事,只能推知两件事。孔子说:是不如他呀!我同意你说的,在这方面你是不如他。”
“呵呵呵!”乐歌笑道:“子贡还是有自知之明啊!”
“先生对子贡的这一点,还是很满意的!”曾参说道。
颜回是孔子最得意的学生,他勤于学习,而且肯独立思考,能做到闻一知十,推知全体,融汇贯通。所以,孔子对他大加赞扬。
“嗯!”乐歌应道:“还有呢?你先生还对谁进行了评价?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什么意思?”乐歌问道。随即!就自嘲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
“乐伯伯?”
说到“朽木不可雕也”,也就想起孔子曾经对他乐歌的评价: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当年的乐歌,装疯卖傻,很让孔子看不起。要不是看在亓官氏的份上,他都懒得搭理乐歌。
“用白话文解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了一声,解读道:“宰予白天睡觉,有时上课时也打瞌睡。先生说:腐朽的木头无法雕刻成美丽的图案,粪土垒起来的墙壁无法粉刷。对于宰予这个人,责备还有什么用呢?
先生接着说:起初我对于人,取决于第一印象。相信一个人说的也就相信他能够做到。他说的话我放心了,他所做的事我也就放心;现在!我对于人,听了他讲的话我不再完全相信,我还要观察他的行为。看看他是否言行一致,表里如一。从宰予身上,我改变了我以前的观点。”
“怎么了?解释一下?”乐歌追问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先生原以为宰予是个朽木,结果不是。所以!先生说:从宰予身上,他改变了他以前的观点。”
“呵呵呵!”乐歌大笑起来。
是啊!孔子以前也说他是“粪土之墙不可圬”。可结果!不是!
人是!是会改变的!而不是你认为的!
后世的人读《论语》,往往断章取义,把这两句挑出来骂人,还借以孔子之口。其实!《论语》编排这段话的本意却恰恰相反:是告诫后人不要:以貌取人、以言取人、以表论事。
宰予:公元前522-公元前458年人,字子我,亦称宰我。鲁国人,孔子着名弟子。孔门十哲之一,被孔子许为其“言语”科高才生,排名在子贡前面。
宰予小孔子二十九岁,能言善辩,曾从孔子周游列国,游历期间常受孔子派遣,使于齐国、楚国。
宰予思想活跃,好学深思,善于提问,是孔门弟子中唯一一个曾正面对孔子学说提出异议的人。他指出孔子的“三年之丧”的制度不可取,说:“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因此认为可改为“一年之丧”,被孔子批评为“不仁”。
“乐伯伯!你?”曾参不解地问道。
“没事!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没事!继续往下读!”
“乐伯伯?你就不多说几句?”曾参不解地问道。
乐伯伯不多说几句、不挑刺,曾参还觉得不习惯。所以!他总是要追问。这不是?特意来让他挑刺的?
“多说什么?想当年!你先生孔子他还说我是粪土之墙不可圬呢!呵呵呵!”
“先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他多次提及往事。乐伯伯!先生说!以貌取人是错误的,以言行看待一个人、一件事也是错误,还是以观后效为好!表面是不能决定本质的!乐伯伯!”曾参道。
“呵呵呵!你先生总算有进步!好!”乐歌笑着应道。
“乐伯伯?我把这一段放在这里?你觉得合适么?”曾参问道。
“合适!合适!”
“乐伯伯?”曾参见乐歌答应得太快了,怕他没有经过大脑思维。所以!还是不放心地追问起来。
“是不是下面的文有所改变了?这一段是承上启下?”乐歌问道。
“乐伯伯?”曾参应道:“那我往下读!”
“嗯!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