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假货
“你放心。”王长龙认真的看着我:“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如果做不到,我当初也不会保证了。她……我一直都在等她长大。我周末去你家干活了。我也想她了。”他回答的很坦然。现在已经不算是小孩,都明白自己的想法是什么了。
我点点头,不用多说了,我相信王长龙。
而且王长龙告诉我,张巧慧和那个刘光亮已经从省城回去了,到了王林家里面。
我笑道:“不错啊,看来是得到了婆家的认可?”
“哪有那么好?是刘光亮知道了分配遗产的事情了,回去管父母要钱,在我们家安置了几天,这才走的。”
我皱眉不语,这又要闹事儿了?想想也知道,一定会闹事的。刘丽芬的钱是绝对不可能还给他们的,这两口子必然是要吞掉儿子的钱的。不然以后养老咋办?
他们是为了补偿儿子就给了一千块了。但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说是父母贪了不少钱,那个是奶奶立下的遗嘱。所以他和张巧慧商量了一下,连夜回来了。回家和王林还有张娟商量怎么办。
王林只顾着喝酒不算不顾,张娟也觉得将来有了钱,就可以让女儿早点和刘光亮结婚过日子,说不定还能做个小买卖呢。所以也就跟着一起去村里面要钱去了。
“到底能不能要回来我不知道。张娟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请假回去,我直接把电话挂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然想要用我军校的身份压人,说是只要我去,就可以把这个事情解决,可是我为什么去?我不想念了吗?我的那个糊涂老爹,随便那个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有反对过!听说我不回去,就骂我不孝顺呢。”王长龙非常生气。
我笑道:“你不回去就对了,千万不要管他们,只管自己过自己的吧。”
我和常璐娟吃完了饭也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常璐娟一脸严肃的拉住我的手,对我谆谆教诲:“我觉得你和他太近了,这不好,朋友之间,是该来往的,但是要是太紧密了……”
我瞪着她说:“你又要说我嫁不出去了?”
常璐娟嘿嘿笑了笑:“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万一你的婆婆以后不高兴咋办?和异性交往还是要注意分寸的。”
我笑了笑道:“放心,他是我妹夫。并不是那种关系。”这女孩真的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太古板了,也难怪了,那些村里面的想法几千年根深蒂固的,没办法。
“那就好,你婆婆也不会生气了。”
我心道,我的婆婆永远都不会高兴的,他已经作古了,剩余的那个贱人,很好收拾。
“怎么办,我又误会你了。你帮我有机会认识了好男孩,我却这样,我真不是人。”常丽娟懊丧的要给我下跪了。
我急忙扶住了她:“我倒是没想到你能这么快找到了男朋友,真的恭喜你了。”
常丽娟害羞的笑,没说什么否认的话,俩人已经留下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处起来了。
我的日子过得飞快,也挺幸福的,但是就在年关要到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
赵刚是直接冲到了班级找到我的,我们正在准备期末考试的考点呢。我现在也不想争取什么优秀生,奖学金什么的名额,只求着名次能中上游,将来有个好工作就行了。
赵刚进来,大喊一声:“王瑶,你出来一趟,出了大事!”他紧张的不行,教室里面全都是他的回音。
全班都吓了一跳。又怎么了?要知道我可是刚刚把石宏昭给赶出去呢,我在学校也是赫赫扬扬的一个人物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赶忙请了假跑出来了,推了一把赵刚:“你疯了吧?至于这样吗?”
“我要不是因为着急,我能找你吗?张景毅出事了!”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出什么事了?他受伤了,还是骨折了,不能动弹了?”
我可是知道一位排球运动员,因为比赛受伤,一辈子都只能瘫痪在轮椅上面了。他的妻子还是当初女排的领军人物呢,后来他不愿意耽误妻子,和她离婚了,虽然两家还是很好,前妻也常常看望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嫁给了别人,心里一定很难受吧。而且自己那么帅气英俊,却只能一辈子坐轮椅,多悲惨。
要是张景毅出了那样的事,我怎么办?我一时间感慨,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我一哭,赵刚就愣住了:“你哭什么啊?”
“他在哪一个医院?我要去看看!”就算是骨折了也好,瘫痪了也好,我一定要让他有生活下去的信心!
“什么医院啊。是我们代理的那个运动服品牌出了仿冒的了。很多的厂商也不知道怎么进货的,进的都是假货,人家消费者要告呢!现在张景毅可是那个品牌的代言人,要是也被告了,估计很麻烦的,说不定会被要求停赛呢。我也是为了他着急啊。”赵刚越说声音越小,估计也觉得这个理由不太充分。
我松了口气,踹了赵刚一脚:“你没疯吧?明明是你工厂的事情,为啥牵扯上张景毅?一次不说清楚了不行?你是不是故意的?真是一个该死的!”
“不是,我哪知道你这么情绪化啊。我不说张景毅,你也不会这么快出来的。”他赔笑着说完,看到我不高兴,马上摆手:“我错了,现在不是时候啊,你赶紧和走吧,我这边真的是焦头烂额了。你大小也是一个股东吧,这事儿你还是来想想办法吧,我和张景毅都要完蛋了。”这家伙的京片子说的越来越对味了。哼,明明就不是京城的。
我们一起去了赵刚的公司,这规模还是不小的,赵刚是一个很厉害的生意人,短短一年就把这个生意发展的很不错了。
张景毅正在会议室坐着,面前全都是假冒的运动服装。我进去的时候,他翘着二郎腿斜歪在椅子上,眉头深锁,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我走到他的面前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