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宁初然小脸红了红,只是男人看不到。
“你自己想就想,又想出这种小把戏诓骗我做什么,赶紧把灯打开,我怕黑。”
“有我在这,你还怕?”
宁初然回忆着墙上按钮的位置,好不容易挣出一只小手来,摸索着墙边想开灯“就是因为有你才怕,你不知道你多吓人,我刚刚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
要不是知道他是薄连辰,宁初然只怕会吓得半死,这种事比她看恐怖片还惊悚。
薄连辰微勾起唇,只是稍微抬抬手便将灯重新按亮,小丫头这才重见光明,可没等她的眼睛适应突然的光亮,身子突地被男人打横抱起,而后被轻柔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背脊接触到床的时候小丫头浑身想放松得直接睡一觉,可转眼倾覆下来的薄连辰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微微直起身“你说过不会对我乱来的。”
薄连辰俯身轻啄她的粉唇,宁初然躲了下,他又轻吻了下她的耳朵,道“不乱来是只做那种事,但男人憋久了总会有些急,更何况佳人就在眼前,你总得给些止渴的吧。”
止止渴的?宁初然脸又红了,亏他还能把那些事说得这么不沾边。
小丫头想挣扎,可男人不给她一丝机会,直接便吻了下去。
缠绵不舍,宁初然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恨不得要化成一滩春水,可是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无形中有些接受他的吻,接受他的霸道。
只是纵然反应很诚实,宁初然的小嘴还是坚持着倔强“你起开,再强吻我,我就喊非礼了——”
“初然。”
薄连辰只沉沉地喊她,本来声音就好听,现在带着磁性又带有别种欲念的感觉叫她,简直听得人耳朵好像要怀孕。
宁初然感觉他好像是想要说什么,于是停止挣扎懵然地抬眼看他,那双眼眸内像是盛满柔情的春水,无辜纯净却又充满别样的诱惑。
在薄连辰眼里,宁初然就算只是一个眼神,于他而言就是诱惑。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到那时候你也必须接受我,但是我现在发现两个月之于我都太长太长,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是我的,也只是我的。”
宁初然听得心微微悸动。
“所以现在你告诉我,以后还会喜欢上我么,就算现在没有,我只想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可能。”
会有吗?
宁初然感觉此刻她紧张得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如果是之前的宁初然,或许她会很直接地拒绝,表明她根本不会爱上他,可是现在连宁初然都不确定了,因为她觉得答案好像不是那么确定了,如果只是问可不可能,她压根不能矢口否认。
就连宁初然都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变化的。
“我”宁初然犹豫良久,刚开口,唇齿却再次被男人堵了住。
又是新一轮持久战,到最后小丫头都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次拒绝他就是如此不坚定。
“那幅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上次你借衬衫时画的吧。”
薄连辰突地提起这个,小丫头心头咯噔一声,装懵“嗯?”
薄连辰勾着唇,“别在我面前装了,我知道是你画的,但是那次明明只是画衣服,你却着重于画我的人,初然,是不是对我有些心动了,所以才会这样?”
对于这个发现,薄连辰是感到很愉悦的。
因为起码小丫头也开始在意他了,会被他吸引为他着迷,就算这只是很微浅的一个变化,他都觉得很满意了。
这也说明,他家的小丫头开始在意自己。
宁初然理智回来了些,又变成平日里倔强的宁初然,撑着他的胸膛别过头不肯承认“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画人像本就把他后面背景画进去才能凸显效果,我当时就是这样才着重画的你,又不是其他原因,你可别瞎说。”
“好,我不瞎说。”面对今天如此乖巧的小丫头,薄连辰心情大好,决定先好好止止自己忍了这么长时间的渴再说其他。
“那不说这个,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小丫头直往床里挪,警惕地远离他“什么有意义的事?我要回房间休息了,你你离远些。”
薄连辰却直接欺身而上,就着将她小小的身子整个覆住“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至于休息,在我这儿一样能休息,今天晚上在我这儿睡。”
听到这宁初然才算是察觉出这男人的真正不安好心的地方,连忙拼命挣扎,可好不容易被骗上了自家卧室,薄连辰回轻易放自家小老婆回去?
于是这一晚上,小丫头没能如愿,被迫换了间房睡。
只不过薄连辰还算是守信,那时候说过不会对她乱来,也不会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这天晚上薄连辰还确实没真的动她。
可暴露本性的野狼也算是勉强饱了口福,将小丫头骗到手一半,宁初然被吻得糊里糊涂,最后怎么被拐到床上去的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要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打死也不肯让男人碰那儿。
薄连辰还算君子,即使心里再渴望,但也把持了住,最后小丫头一滩春水他则到洗手间去冲冷水澡。
只是这一晚上算是给心思纯净的小丫头极大的震撼,因为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亲密相处,感觉竟然反正微妙却也不拒绝,就感觉好像置身云端,还挺舒
后头的宁
初然没好意思继续深想,她还是比较委屈的,本来自己都没那个意思,最后还是被薄连辰那个腹黑货给拐跑。
第二天宁初然还得起早床上早课,一大早上穿衣服时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红红的暧昧痕迹,小脸红了红,直接赌气无视。
就是上头那儿有些疼,那男人被她不允许做那些,也只能从其他地方讨来足足的好处,对那儿爱不释手,到今天还疼着。
宁初然心里暗暗想,这几天都不跟薄连辰说话了,穿衣君子脱衣禽兽的男人!
于是一大早上送小丫头去学校的段三发现了件比较奇怪的事情,自家老板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不再是平日里高冷的样子,反而一大早上唇边还破天荒地带了笑。
再说小丫头,早饭都没吃便匆匆去了学校
他感觉这小两口明明感情是有很大进展的,可是表现得又好像闹小脾气的样子,这女孩子可真复杂,像他这种直男是理解不来了。
这些天比赛那边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几乎只要是参赛的学生每天便钻研设计美感以及服装方面的问题,气氛紧张得恨不得同专业没参加比赛的同学都要跟着开始紧张了。
深秋降临,衣服也该加多了,小丫头外头穿了件薄绒的卫衣,比较休闲学生的样子,虽说有帽子,但领口比较浅。
这天,本来正吃饭的安夏儿突地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东西,盯着宁初然露在外头接近锁骨的那块位置,紧皱起了眉。
“不对劲啊,初然。”安夏儿突地冒出这一句。
正在专心吃饭的宁初然愣了下,疑惑地摸了摸自己,道“咋了,什么不对劲。”
安夏儿紧盯着她,目光暧昧许多,突地凑近过去,慢慢地贴到她锁骨那儿去,姿态就像研究什么学术问题的专家,正对着显微镜研究什么一般。
“初然,你锁骨这块红,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草莓吧?”
宁初然心头下意识一咯噔,抬手拉了拉那块的衣服,道“什么草莓啊,我都听不懂。”
安夏儿较真,又伸手把她衣服微微一拉,她身子微挡着,拉宁初然衣领只有她这个位置能看到的,安夏儿又仔细瞧她那块位置,啧了啧声。
“这形状这色泽,这啃得,好像急不可耐一样。”
宁初然自然秒懂,脸蛋心虚的红了红。
“草莓是什么,就是吻痕啊,初然你再傻也不可能这都不知道吧,谁吻的?是不是薄连辰,还是这种特殊的位置,初然,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大进展没有跟我说啊。”
安夏儿八卦又暧昧的目光逼到了眼前,宁初然的小脸红了两红。
“没有,可能晚上被蚊子叮了不知道吧,现在的秋蚊子可厉害了。”
“我虽然没
吃过猪肉但好歹见过猪跑,都明显到这程度了你还想骗我,赶紧从实招来,不然,今天我就一直问你,问到你说!”
安夏儿威逼利诱,但宁初然坚守着没透露半个字,但她心软,而后安夏儿又撒了撒娇,小丫头的心揪软得不成样子了。
加上最近她为这个事,确实心里如乱麻,到底想找个人诉说诉说,解解愁。
于是宁初然跟安夏儿隐晦地小提了下,没说两人在一张床上同枕而眠过,只是说了说接吻那些个事,听完以后安夏儿是震惊了,目瞪口呆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这个吻痕真是薄连辰留的?初然,你这真是太激烈了吧。”安夏儿感叹地默默咽了下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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