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袁力的执意要求,我和马三儿等人靠了过去,当我看到那个石碑的时候,顿时被惊住了。
这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石碑,大小应该就和现代路边省道路碑大么大,但是上面画的画却让我心拔凉。
上面画的东西非常简单,用几根寥寥的红色线条勾勒出来一三个人,这三个呈三角形端坐在石碑上,他们中间画着一个诡异的法阵。
这个法阵和我当时在哪个死去的考古队员家里看到收集眼球的法阵如出一辙,只不图上的那个法阵中间多了一样东西,看上去是一个椭圆,但是线条的颜色却不是红色而是金色。
“滚滚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这上面画的就是一个祭祀场景,而且和蚩尤有着莫大的关联。”滚滚说到。
“这个法阵我见过的,但是当时的法阵没有中间这个金色的椭圆形东西,当时的蚩尤凭借这个法阵收集人的眼球以此来回复自己力量。”
滚滚闭上眼睛说到:“照这样看来,事情可能要远比我们想象更为严峻,可能在历史的轮回之种,人类必将遭受如此一劫。”
“把笔墨拿来,我来给这个东西做一个拓印。”
袁力急忙从包里面把笔墨拿出来,我用墨水将整个石碑涂黑,然后将宣纸沓在上面,在拿下来之后,那个法阵的形状就明明白白的印在纸上。
看着纸上的法阵,我的脑中突然显现过一个疑问,为什么这块儿石碑我们都没看见,却偏偏被袁力看见了?
我回过头看着袁力,这货一脸茫然的表情不像是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我和袁力萍水相逢,因为志气相投才一起闯江湖,他的身份应该是清白的才对。
“袁力,我问你,你是怎么看到这块儿石碑的。”
面对着我突然间的提问,这袁力突然一愣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就跟在你们后面儿无意之间就瞟见了这个东西,着说来也怪,虽说暮色沉沉但是这玩意我到是看的格外真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总给我一种很邪性的感觉,所以我就叫住你了。”
这话听上去似乎没什么毛病,但是却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巧合感。到底是不是巧合我也不敢过多的去追问,袁力自从决定跟我一起跑江湖一来,也算是出生入死了几次,在去追问的话难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
但是一旦我有了这个想法,就会在心里对袁力产生一些芥蒂,这一些都败蚩尤所赐,他用行动告诉了我一个道理,在某些时候,你不能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你自己。
这一路我是不是就偷偷的观察一下袁力的举动,的的确确是没有任何问题,知道第二天中我们我们在一个山间柴夫的指引下来到了这所谓的纪云观。
到了之后我才明白这纪云观为何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感情这道观只有寥寥三座房子,占地也不过四五亩地样子,斜斜的挂在一个山峰上。
在给了那个柴夫一些酒钱之后,我们几人推开了纪云观的门。
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道童,正拿着扫把打扫卫生,看到我们不几个人之后,头也没抬的说到:“师傅说了,今天有五位贵客要来,请直接去偏房等候,他中午就回来。”
道童的一番话差点惊掉了我的下巴,难不成这大师是一个神算子不成,连我那一天登门拜访都能算的一清二楚。
“敢问你师傅可是玄虚道长?”
“正是,请随我来。”
当那个道童抬起头之后我才算明白他刚才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不看着我们,因为他的两个眼睛全部是白色的,很显然是一个盲人。
但是这道童虽说是盲人,不过在行动方面却和我这些正常人并无二样,从刚才他扫地时候的准确性来看,很像是一个正常人,难不成就连这道童也有点儿东西?
我的脑海里不断地有哪些天生双眼失明却是一个不出世的高人这种情节闪过。
“各位稍作,我给你们沏茶去。”道童在指引我们进了片方之后,便要出去。
“等等,敢问小道士这个纪云观里只有你和你师傅两个人吗?”我忍不住问道。
“非也,准确来说是四个人,相信施主也和我那三位不成器的师兄见过面了。”小道士说。
“你说的三位师兄可是慧昀他们三位?”
“正是。”
“哪敢问小道士你怎么称呼?”
“慧忌!”说完之后那小到时就走了出去。
慧忌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一样,可不是嘛,当时的灵虚老道的师傅不就叫慧忌仙师嘛,这还是我在它道观里的灵堂中看到的,不知道这个慧忌到底是不是老道道观里摆着的那个慧忌。
之后我们几个喝了一些慧忌端上来的茶,还不到正午,那所谓的玄虚道长便回来了。
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当我真正看到玄虚道长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仙风道骨。
他的身后跟着一只硕大的丹顶鹤,棉麻的白色长衫在他的身上无风自动,衣诀飘飘,白色的长眉和无需一直垂到胸间,眉心中间一道朱红色的印记透露着无尽的神秘气味,一脸的慈祥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王东小友,贫道等你多时了!”玄虚道长带着他身后的丹顶鹤慢慢的走到我的跟前。
“敢问道长是如何认识我的。”
“命运!”玄虚道长的回答很简单,这下不仅仅是我,就连见多识广的滚滚也有点儿理解不了。
“哈哈哈,不打紧不打紧,我们进去说,慧忌你速速去准备斋饭。”玄虚道长说到。
“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