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昊一连十来杯下肚,甄宓红着眼,用着哭腔道:“你别在喝了,再喝会死的。”
“不,你不懂,你永远不懂,我现在需要一醉解千愁,我需要释放那股压力。”楚昊有些犯醉,接着那充血的瞳孔打量了下甄宓,竟然勾起一抹邪魅笑容。
甄宓美眸微微张大,看着楚昊那笑容她慌乱了,此时的楚昊没了往日的从容不羁,有的反而是无尽的癫狂。
身子缓缓后倾,刚想要快步离去时,楚昊五指如同一支铁钳,此时一把握住甄宓皓腕,接着用力一扯,温香软玉入怀。
没有温柔,有的只是野蛮,抓过领口,一把扯开伊裙,楚昊手臂扫落酒杯,旋即将甄宓轻盈的身子送上去。
这一刻,甄宓哭红着脸颊,不断摇着芷首,她害怕了,然而楚昊这一刻不但喝醉了,更多的却是需要无尽压力释放。
随着楚昊送出身体,躺在桌上的甄宓落下一行清泪,那股说不出的心情让她难受。
或许不是因为楚昊要了她而哭泣,而是因为此时楚昊仿佛只是把她当做发泄工具。
贝齿咬着红唇,闷哼声不时传出,粉拳轻握着,手心却已经被汗水打湿。她没有迎合,只能听见那很有节奏的响声传出。
此处省略两章。将心比心,我觉得楚昊心里是压抑的,数百万百姓的生死担在一个二十来岁的人身上,没人能从容对待。
翌日清晨,床榻上。
感受着窗外阳光射目,楚昊也是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晃了晃发胀的头颅,却见,身旁一个绝色女子却在一旁,此时贝齿咬着红唇,楚楚可伶的模样。
关键,关键后者只是穿了一个肚兜。
“甄宓?你怎么在我床上?”楚昊本能的诧异道。
显然,昨天斤把白酒把他顶的够呛。
闻言瞬间,甄宓先是张大着小口,接着哭了。因为楚昊在问她怎么在他的床上。
抬手磕了磕脑袋,楚昊看着屋内摆设,先是惊诧,微喃道:“昨天我又跑错房间了?”
接着,一阵脑海的思绪涌来,直到最后,楚昊终于知晓此时甄宓为何哭泣。
尴尬的咧了咧嘴,苦涩无奈道:“你,你别哭了啊!昨天那些都是意外,我,我喝多了,所以才”
芷首陡然抬起,带着失落伤心的表情,两行热泪不争气流下,哭着嗓音道:“你,你就不是个男人。”
说完,甄宓擦过眼角泪痕,一把抓过衣服,刚下床身子也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显然是昨夜被楚昊折腾的太过了。
“没有啊,这不好好的嘛!”楚昊掀起被褥,故作奇怪道。
甄宓原先停下的身形此时颤抖,就欲离去时,身后忽然一热,楚昊从后边将其搂过,用着极尽温柔的话语道:“我,会娶了你,并且陪你相濡以沫到老。”
话音绝对露骨,而且对古代女孩子杀伤力太大,只见甄宓身子发颤,眼角流出热泪,不过绝色的容颜却带着一丝笑意。
甄宓厌烦楚昊么?开始绝对非常厌烦,可是后来她渐渐不在那么反感,甚至有些崇拜。
她天资聪慧,且又生的天生丽质,从小便幻想过日后的他是个什么人。
而楚昊,从各个方面来说,皆无可挑剔。有钱,他自己就是管造钱单位的,想造多少造多少。有权,他是当今天下最有权者之一,天下几人可与之比肩关键还年轻,不过弱冠之年,还很帅气。
试问,如此完美的人,对一个已经被上了的女人说句情话,后者还有抵抗能力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换句话说,若后世一个开着玛莎拉蒂,年少又多金的富一代拿着一朵玫瑰花,对着一个已经有男盆友的女孩说句情话,结果虽然不绝对,但事实会告诉我们,没有多少女人在这些面前还有抵抗力。
炎日炎炎,艳阳焦烤着大地,楚昊却顾不得享受,他整日忙着处理平原渤海各地的文书,往往都忙至深夜。
被压力压垮,变得颓废的那是废物,而楚昊至那日后,再也没有忧郁,反而将那份压力化成动力。
深夜甄宓蹑着步伐,甚至一心处理军政的楚昊都没有察觉,缓缓为楚昊披上衣襟,甄宓柔声道:“你不回去看看等来日入秋,恐怕你繁忙三军政务,想回去都不太可能了。”
那日,甄宓逃开了,绯红着脸颊,噗通着心脏逃开了,那是一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停笔三息,接着继续落笔,脸色却是带着一丝无奈道:“不回了,家固然好,可我若战败,不光是我的妻儿,整个徐州数百万百姓的妻儿老小都将受到殃及。”
“额,你”迟疑半晌,甄宓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在一样亭亭玉立着,同楚昊一同批改文书,不时更是指出些许错误。
对此,楚昊心静如水,若是往日,或许楚昊会将甄宓这小妞给就地正法了,可是这些时日下来,他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
急促的时日悄然从指尖流逝,十月初,这一日,天下为之一震。
曹袁联军,共同伐楚,号称百万雄狮,分三路逼近徐州。
平原城内,周瑜屏气凝神,此时快步而来,沉声道:“主公,曹袁发兵了,曹操发布讨贼檄文,怒斥主公,同时其亲领三十万大军,直逼沛县,欲进攻彭国。
袁绍也是应声响应,同样号称三十万大军,此时屯兵甘陵。”
微微仰头,闭目感受着秋风拂面,暖阳射目的感觉,楚昊沉声片刻,带着一丝笑意和解脱道:“终于发兵了么?那就看看,是谁技高一筹吧!”
话音刚落,楚昊一把甩了身上锦袍,接着一改先前的书生气,抓过一旁配剑悬挂腰间,傲睨万物的气息如与生俱来般。
“传令,击鼓举将,且让这天下看看,楚,曹袁之争,究竟鹿死谁手。”楚昊五指握着剑鞘有些发紫,此时冷言怒喝道。
他压抑了近两月,这一日,终于是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