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经过梧桐镇、落叶镇、清平镇、平和县、安康县都太平详和直到梨花县来活了。
话说梨花县有一穷书生,名叫张生。此人自幼丧父,全靠母亲张王氏做些女红将其抚养长大。张王氏因日夜赶制女红,患上了严重的眼疾,眼睛几乎不能视物,偏偏又得了痨病,日夜咳嗽,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
次日,张王氏劝解道,“生儿,解试将近,你万不可因为为娘的病分心啊!”张王氏说着说着就开始剧烈咳嗽,张生轻抚她的后背道
“娘,您看您都咳嗽成这样了,孩儿怎能安心读书呢?那科举考试哪有娘的身体重要那张王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推开张生
“你这孩子,如今连为娘的话都不听了吗?你忘了你爹临终前的嘱托了吗?”张生颓然道,“孩儿当然记得,爹临终前让我一定好好读书,考取功名······”
张王氏催促道,“那你还不去读书!”张生只得照做,“是,娘。”张生来到书房,他随手拿起一本孝经开始大声朗读。
“······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张生心中甚是悲戚,母亲缠绵病榻,身为儿子却不能近前伺候,他将书重重地摔在几案上,“读这《孝经》有何用!”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清脆的女声,“生哥!”说话之人正是城北王员外家的独女王香。王员外和张生之父张达在年轻时义结金兰,后又为张生和王香指腹为婚,两人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只是自张达去世后,张家家道中落,那王员外有些嫌贫爱富,便想悔婚。他千方百计地阻拦两人见面。张生对这声音甚是熟悉,他忙到院子里迎接,“香香,你怎么来了?”
说完他还看了看王香身后,“你出来没有被你爹发现吧?”王香娇笑道,“我跟我爹说要出来买点胭脂水粉,他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但我猜到他肯定会派人跟踪,所以我和秀儿先到了城中一胭脂铺精心挑选了很久,那跟踪之人看着我俩并无异常,就走了,我这才有机会偷偷溜到你这里来,怎么样,我聪明吧?”
张生苦笑道,“聪明,我的香香最聪明了!”不愧是青梅竹马,王香仅凭这一句话就听出了张生的不对劲。她担忧地问道,“生哥,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