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色变黑之前,周翔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的衣衫破烂,比之前那群回来的幸存者有过之而不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黑色的人影扑进他的怀里。
闻着熟悉的香气,周翔轻轻的拍了拍聂小舞的后背,等到她不在哭泣的时候才说道:“没事没事我不回来了吗,我这一身味,你也不嫌弃。”
“谁不嫌弃了,你每次都让人家担心,王力说幸存者都回来了你还不回来,是想让我们担心死吗。”聂小舞眼中泪水还没流完,他见周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是忍不住想要哭泣。
“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这次怪我。”周翔见这个话题岔不开,只好服软,并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口来证明自己的重视。
“用这么大力干什么,也不怕伤着自己,赶快回去洗洗,吃的都做好了。”聂小舞心疼的抓住住周翔的手,又开始责怪他用力过猛。
听到周翔回来,村子里乐开了花,尤其是之前的那些人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他们从生死未知,到现在的三餐管饱,这些都可以说是周翔的功劳,一天没有周翔的消息,让所有的人都沉寂了不少。
“翔哥,您回来真好,那些新来的都吃过了洗好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王力一路小跑来到周翔身边,看到周翔没事恨不得上前亲他一口。
“那些人先不急,让他们待几天,平复下心情等他们融入到村子再说,还有这门口一大块藤蔓真的是藤蔓弄的?”周翔摆摆手,深怕王力抱住自己,他看着门口这一块绿意盎然的藤蔓不解的问道。
“翔哥您是不知道,夜里看不清楚,白天您起来就知道村子的变化了,不是我吹牛,一次性来一千个丧尸都不够看。”王力神色激动,不停的抚摸藤蔓的根茎,模样让人看了非常不舒服。
不大会村子门口人越聚越多,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无非都是在关心周翔的身子,最后关头诺老故意拉下脸色轰散了众人,自己却是对周翔又一轮询问。
“对了老爷子,今天S城发生的事情太可怕了,我看见……”周翔看着诺老把今天一天的见闻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同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球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诺老捏着小球看了半天,突然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从废墟里捡的?”周翔摇摇头,对小球的来历同样一无所知。
而就在几人眉头不展的时候,一根细小的藤蔓枝条贼头贼脑的绕了过来,卷起诺老手里的小球就跑。
“你要那干什么,快点给我,夏老还没看呢。”周翔见藤蔓逃跑急忙起身去追。
“算了,别追了,你的这个藤蔓特别通人性,那东西对它一定有用,随他去吧,你夏奶奶那里不一定能看出什么,就这样吧,你回去洗洗。”诺老拦住周翔,不让他继续乱跑,在他看来小球的作用应该不大。
周翔本来就不是小气的人,很何况藤蔓又抵御了丧尸的攻击,再加上诺老这么一说,他也无所谓的不在管它,转身回到宿舍。
天色越来越黑,S城现在远比有丧尸的时候还可怕,一台小型的无人机闪着红光在白天的遗址上转悠,大约两个小时候发现没有任何结果后,无人机红光一闪,瞬间没了身影。
第二天天色大亮,直到聂小舞端着午饭进屋周翔这才醒来,他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一边看着窗外无尽的绿色发呆。
要是说之前的藤蔓只是覆盖大半个村子,而现在整个村子则是在藤蔓的包裹之下,,凡是建筑物都被一层层绿色覆盖,只留下门和窗户。
周翔吃完饭后仍然感到有些困,他和聂小舞说了几句,又蒙着头睡了过去,不知道昨天是体力损耗过大还是精神上受到惊吓,总之他的状态很不好。
迷迷糊糊的周翔睡的正香,丝毫不知道一个细小的藤蔓钻进了屋里,藤蔓的枝头很细,如同针尖一样闪着寒光,它围绕着周翔转了几圈,突然朝着周翔的手臂扎了过去。
未知的透明液体顺着周翔的胳膊流进了身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虽然看着很难受,但是依旧没有醒过来。
等到最后一滴液体流进身体,无数的藤蔓涌进房间把周翔捆绑的结结实实,更有许多藤蔓则是化作一根根结实的巨藤,把整个房间护在其中。
越来越大的动静引起了村子里人们的关注,不管男女老少全部放下手里的工作来到周翔的屋前,他们全部担忧的看着屋子,不知道周翔是怎么回事。
“诺老这是怎么了?”
“爷爷你看。”
“诺老啊翔哥怎么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几百号人把周诺老围的是水泄不通,他们七嘴八舌的询问,都在担心周翔的安全。
“大家离远一点,我也刚过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株藤蔓是他带过来的,应该不会伤害他。”诺老大声的朝着众人解释,可是自己的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
周翔已经醒了,他的全身燥热并时不时的发痒,想要挠几下却看到自己整个人被捆的结实。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绑起来?”周翔心里开始恐慌,他突然想到藤蔓吃丧尸的爱好,不由的头皮发麻。
而就在这时,杨勇突然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他看到周翔的屋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对诺老说道:“诺老不好了,外面发现大批的丧尸朝我们这里集结。”
“丧尸?又有幸存者要过来?”诺老吃了一惊急忙问道。
“没有幸存者,全部都是丧尸,怕是上千不止。”杨勇的声音沙哑,这么多的丧尸让他非常害怕。
“哎!真是一天好日子没有,昨天有丧尸,今天有有丧尸,周翔这小子还不知道怎么了。”诺老现在是除了抱怨没有任何办法,周翔被困,丧尸围城,这叫他一个黄土没过脖子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