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姜大美女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啊!哥哥带你去享受享受人生,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只见黑暗的树林中走出一位面貌奇丑无比,面色阴暗奸诈、身材壮硕高大的男子,脚上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着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根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腰包藏着一个布袋,挂着一个铜铃铛。
月色如水,在皎洁的月光下,姜雪洁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哭泣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愠怒的神色,显然是对来者感到十分的反感。
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的姜雪洁,不善的看着来者,口中怒斥道:“姜梵,你来干什么?要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话,那请你赶紧滚,没吓到我,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姜梵看了眼落魄失意的姜雪洁,不禁色从胆边生,脸上挂着轻浮浪荡的神色,准备去挑逗性感火辣的姜雪洁。
姜雪洁在察觉到姜梵的意图后,俏眉紧皱脸色发愠,显然是对姜梵的举止感到极为的不满,本就心情不佳的姜雪洁,对于姜梵的冒犯怒不可遏,直接摸向挂在腰侧的软鞭,顺势便用力抽向姜梵的脸部,颇有些不死不休的味道。
急速运动的软鞭在空中画出一道轨迹,发出阵阵低鸣的破空声,径直向姜梵的脸部抽去,单凭这力道来看,如果姜梵不做出闪避的话,脸上绝对会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给本就丑陋的脸庞留下新的印记。
只见姜梵扭转腰躯侧身闪过,一把抓住了尚在空中还未收回的软鞭,脸上露出的狞笑的神色,趁姜雪洁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手上顺势发力一拽,软鞭柄端从姜雪洁的手中被强行抽出,软鞭彻底落入了姜梵的魔爪之中。
只见姜梵把手中的软鞭缠起,脸上挂满了痴迷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鼻尖,细细的嗅着软鞭上来自姜雪洁的残存体味,流露出如痴如醉的享受神色,仿佛手中所持的并非是软鞭,而是极为香甜可口的蛋糕。
失去傍身的武器后,姜雪洁如同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女孩,孤独、无助、害怕、心痛,所有的负面情绪纷纷而至,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彻底冲垮了姜雪洁的心门。
姜梵看着一脸呆滞的姜雪洁,脸上挂满了邪恶的笑容,一步一步地走向姜雪洁,像是草原上的一只猛虎在窥伺并袭击即将到嘴的羔羊。
黄壤,作为我国南方独有的土壤类型,土层常年保持湿润,穿着草鞋的姜梵走向姜雪洁的时候,丝毫发不出任何的脚步声,只有腰间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
姜雪洁听着这阵阵的铃声,不禁有些心神恍惚不宁,看着姜梵丑陋的面貌,姜雪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想象到即将来临的侮辱与调戏,姜雪洁紧紧闭住了自己的双眼。
姜雪洁感觉到耳侧传来了浓重的呼吸声,腰间传来温热的触感,姜雪洁的身体不由产生了一丝情欲,这可能就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吧。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害怕自己受到侮辱的姜雪洁,内心深处无比的忐忑与恐慌,听到响彻在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弱后,姜雪洁好奇的睁开了眼睛。
原本以为姜梵就在身边的姜雪洁,却丝毫看不到姜梵的身影,只有不远处此起彼伏的铜铃声,证明着姜梵存在的痕迹。
经历如此之事的姜雪洁,内心里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此刻再次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幕,颇有些大彻大悟的滋味,正欲离去的姜雪洁,突然发现自己的口袋里,出现了一张纸条。
姜雪洁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清了纸条上所记载的内容后,立刻花颜失色,一脸的恐慌神色。
姜雪洁迅速地将纸条撕碎,努力的稳定了情绪波动,强装镇定的向轮回饭店的方向走去,一切又归于了平静,除了地上的脚印与碎纸片之外,这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此时此刻,如果有一位有心人的来到这里的话,并且将地上的纸片进行组合的话,就会惊奇的发现纸张上原先记载的,并非是一段文字,而是一只振翅而飞的苍鹰。
在略显空荡的饭店之内,玄天道人和慧明和尚针锋相对,而引起争端的缘由却令人感到可笑,竟是一只鸡大腿。
“慧明,你他娘的不吃肉,就别在那里叽叽歪歪,乱老子兴致。”
“非也非也,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佛门有言,此生所食,皆下世之生灵,吃与被吃,皆乃一念之间,现代医学也证明了肉食者不长命,长命者不食肉。”
慧明的一番言论,彻底将玄天的食欲打消,看着眼前的鸡大腿,玄天也不知该不该吃,吃吧,活不长,不吃吧,眼馋嘴馋心里馋。
反复纠结不下的玄天,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迅速将鸡大腿端到了后厨之中,反身准备回客房睡觉。
就在此刻,脸上妆容全花的姜雪洁回来了,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走进客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显然是准备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玄天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姜雪洁,心里也是十分的伤痛与哀伤,但为了让姜雪洁能够拥有一个更好的明天,老头强忍着自己脆弱的情感,平生第一次说出了违心的话。
“既然准备离开,那就以后都不要回来,婆娘,老子从来都不需要,赶紧滚。”
慧明虽然知晓玄天的心意,但是这番话语实在是太过于伤人,慧明对此也是实属无奈,缄口不言的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希望她能够真正找到自己的爱情,而不是在玄天这颗歪脖子树上浪费青春。
正所谓甜言与我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玄天冷薄无情的话,彻底将姜雪洁内心深处的最后一块柔软也撕碎了,看似面无表情的姜雪洁,心里却痛如刀绞,沉默不语地拎着自己的箱子,从饭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