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正太和小萝莉起床后,看着空荡荡的饭店,不禁感到有些无聊,想要证明存在感的他们,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滕玉的房间,结果看到哥哥正在睡觉,心疼哥哥的他们,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小正太一脸不开心的说道“姐姐,哥哥睡觉呢,好无聊啊。”
小萝莉像个小大人一样,用自己的小手敲了敲小正太的脑袋,说道:“笨蛋,以后出去别说自己是我弟弟,我没有你这么笨的弟弟。”
小正太十分疑惑,是什么不让自己叫她姐姐,是什么自己不能出去说是她弟弟,是责任吗?是爱吗?不,那是因为笨。
“哥哥睡着了,我们可以去找爷爷呀,怎么这么傻呀?”
小萝莉说完后,便用手掩住自己的额头,显然是对小正太的呆萌感到无语。
若有所思的小正太想了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开心地说道:“对哦,姐姐真聪明。”
听到这话小萝莉直翻白眼,心里嘀咕道:还自己聪明?明明是你笨的好不好。
当小萝莉和小正太来到老头的屋外后,两个人趴在门缝上看着屋内的景象,结果看到了老头竟然手脚不干净,在姜雪洁睡觉的时候动手动脚,内心深处不禁感到无比愤怒。
因为涉世未深的缘故,两个小家伙都没有见过男女之事,以为老头欺负姜雪洁的二人,用力推开房门伸张正义,试图将罪恶扼杀在摇篮里。
当老头听到房门被人暴力打开而发出的声音后,便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结果看到了小萝莉和小正太。
只见二人怒气冲冲地朝着老头怒斥道:“该死的老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偷偷摸摸占人便宜?真是为老不尊,败坏社会风气。”
“爷爷,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人老心不老啊!”
听着小萝莉和小正太的话,老头不由语塞,虽然自己和姜雪洁已经结为夫妻,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外传?万一被别人知道的话,自己这辈子就是毁了,老牛吃嫩草的流言蜚语肯定是逃不掉的。
更何况自己都已经是快死的人了,又怎么会让姜雪洁背负着已婚的沉重负担,日后继续痛苦无奈的生活。
可是自己的这些想法,却根本不能和小萝莉与小正太说,毕竟他们还是太小,说了也不懂,还不如不说。
小萝莉和小正太的声音吵醒了睡着的姜雪洁,当姜雪洁睁开眼后,发现门口站着的一大两小三个人正在激烈的争吵,不由好奇的看着三人。
“弟弟,以后出去不要相信任何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小萝莉看着继续呆萌的小正太,颇感无奈的教育着他,边说边看向老头,根本就不是教育小正太,而是指桑骂槐的唾骂老者的不光彩行为。
可怜的老头只好乖乖听着小萝莉的谩骂,根本没有办法还口,只能继续当缩头乌龟,你骂任你骂,我权当耳聋。
被小萝莉训斥的小正太,突然看到姜雪洁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指向姜雪洁,说道:“姐姐,漂亮姐姐醒了。”
听到小正太的话,小萝莉嗯了一声,看向了姜雪洁,不过反应过来的她,立刻捏住了小正太的耳朵,用比刚才更大的声音喊道:“你说她漂亮?难道我不漂亮吗?”
女人是善变的,瞬息万变的小心思,让人琢磨不透,小正太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还在同一阵营的小萝莉,突然开始敌对自己,不禁感到困惑与迷茫。
“姐姐,你也很漂亮,不要捏了,好疼啊!”
不甘示弱地小萝莉,挑衅地看了一眼姜雪洁,继续问道:“我和她到底谁最漂亮?”
迫于形势之下,小正太忙说小萝莉漂亮,得到满足的小萝莉,立即松开了自己抓着小正太耳朵的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至于说刚才闯进来的初衷,早已经抛之脑后,根本不再注意。
受到摧残的小正太,可怜兮兮的蹲在角落,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样子令姜雪洁母性泛滥,抱住小正太忙着乖哄。
时间不断流逝,初升的太阳很快便悬挂半空,滕玉也从睡梦中醒来,听到络绎不绝的施工声音,洗漱完毕之后便出门察看施工进程。
一位勤劳朴素的工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把揩下额头上的大量汗水,把铁锹插在一旁的土地里面,看着刚刚睡醒精神抖擞的滕玉问道:“老板,来了啊!中午吃什么啊?”
滕玉看着这位尽心尽力的大哥,递给了一根苁蓉后,笑着说道:“大哥辛苦了,中午给你们加餐,咱们吃鸡腿,管量,不用客气啊!”
周围的工人们哈哈大笑,显然是对滕玉的说法感到可笑,毕竟这个社会上出尔反尔的人并不少见,而黑心老板也是常态,对于滕玉管量的说法,工人们就当是放了个屁。
但是纯朴的他们,对于工作还是尽心尽责,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办好自己的份内之事,才是他们对工钱的最好诠释。
小孩子永远都是最简单的,对于刚才发生的不快,小萝莉和小正太很快便忘记了,重归于好的他们,再次结伴而行,来到工地找哥哥。
离得老远小萝莉就看到了滕玉,像一匹野马脱缰一样向滕玉冲来,只可惜脚下的土地并不是草原,而是高高低低的工地基土,一时不慎的小萝莉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面,脑袋磕出一个大包。
小萝莉感到伤痛后,泪水瞬间从眼眶里涌出,小嘴扁巴巴,哇声一声哭了出来,哭声响彻在工地上,甚至盖过了施工机械的轰鸣声。
滕玉见状赶紧向小萝莉跑来,不过最先赶到小萝莉处的,却是懵懂的小正太。
小正太想到自己每当心情难过时,吃颗甜甜的糖果就能不哭闹后,从自己衣服的小口袋里掏出一颗金丝猴奶糖,撕开金丝猴的包装纸,塞到了小萝莉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