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腿和乔安龄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腰还有点酸。
一抬头,见乔安龄也低着头在看她:“仪韵,你醒了。”
“恩,起床了,”宁仪韵动了动身子,腰间酸胀感更加清晰,她瞪了眼乔安龄。
乔安龄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小娇妻,只好起来,陪着小心,给宁仪韵递衣服。
战场有点惨烈,衣裳散乱的丢在床的各处。
乔安龄在床上仔仔细细的找,把宁仪韵的衣裳一件件找出来,归拢起来,再按照次序递给宁仪韵。
待宁仪韵穿好衣裳,乔安龄才开始自己穿衣服。
两人收拾妥当之后,便一起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宁仪韵就隐约听到楼下有人吵架,她回头朝乔安龄看了一眼,迅速朝着那吵架的声音走过去。
乔安龄踱着步子,从后面刚上来。
走到客栈的小院子,就看见宋修书以及三五个护卫在和李超产生了争执。
“李超,你想偷跑?”宋修书质问道。
“我并未偷跑,我是从客栈大门,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但是被你们的护卫拦了回来,”李道。
一个护卫说道:“宋先生,此人想走出客栈,被我们捉回来了。”
他朝李超一喝:“侯爷已经封锁客栈,你胆大包天,竟想逃离这里。”
李超对宋修书说道:“这位宋先生,侯爷昨日便开始封锁客栈,如今已过了一夜了,封锁什么时候解除?
您方才说,侯爷丢了贵重的东西,要等到侯爷找回东西,这封锁才能解除。
这么说,侯爷这东西一日找不到,封锁就一日不解除,我们就要被关在这里。
宋先生,我们又不是朝廷侵犯,侯爷凭什么关着我们,就算是朝廷钦犯,也关押也有个时限。我们连钦犯都不如?
侯爷位高权重,但是这般行事,李某实在不敢苟同。”
“侯爷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需要你认同,你好生待着就是。”宋修书说道。
“这……岂有此理,凭什么将我关押在这里。”李超语气是压抑的恼怒。
宋修书说道:“李公子稍安勿躁,在客栈里待着就是。”
“这到底要几天啊,”李超道。“就是,这到底要几天啊?”
洪庭不知从哪里走来,看到李超和宋修书就嚷嚷开来:“到底要几天,要几天啊。”
他抱怨道:“究竟要几天啊,我是个生意人,我在关在这里一天就损失一天的生意,少了一天的生意,这就少赚一天的钱。
侯爷究竟是什么想法,难道真的要将我们关在这里。
那我损失就大发了。”
洪庭说道:“我是本份经验的商户,不是什么飞贼。我家财万贯,又不缺银子,我怎么可能偷东西。
宋先生,要不然,您就同侯爷说道说道,放了我走,你们再关着其他人么。”
“无需多言,你们都老实本分的待在自己淡淡屋子里。”宋修书道。
李超长长叹了一口气。
洪庭则继续同宋修书喋喋不休显得理论着。
宁仪韵见这争执不休的场面,回头看了一眼乔安龄,乔安龄面色如常,眉心却是微琐。
她拉着乔安龄走到一处僻静处:“你真的打算一直封锁着客栈。”
乔安龄抿唇不语。
宁仪韵接着道:“必须尽快把飞贼和官印找出来,老这么关着人,也不是办法。”
乔安龄点了点头,神色黯然:“找官印还没有任何头绪。”
“也是,昨天我分析了那么久,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默默不语。
气氛有些凝重。
整个客栈的气氛都十分沉重。
客栈的气氛沉重了一整天。
乔安龄一整天都没有怎么说话,神色十分凝重。
直到晚上,出去调查情况的护卫回来,乔安龄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
乔安龄把出去调查的护卫喊到跟前问话。
宁仪韵坐在一边旁听。
“侯爷,那对母女,家里的男人刚刚过世,这母亲就守了寡,他们家的叔伯兄弟,就把她们赶走了,还霸占了他们那一房淡淡田地和房产,把她们孤儿寡母赶了出来,”护卫禀告道。
“查清楚了?”乔安龄问道。
“回侯爷,查清楚了,不会有错。”护卫答道。
“恩,”乔安龄问道,“还有呢?”
护卫道:“那对老夫妻,也查清楚了,他们是越城外的农户,现在他们年迈,无法再耕种农田,就变卖了农田房产,去投奔儿子。所以临时在客栈住上一夜。”
“恩,”乔安龄道,“知道了。”
护卫接着说道:“那秦姓屠夫也查过了。”
“如何?”乔安龄问道。
“同他自己所说的一模一样,”那护士又把屠夫的情况同乔安龄讲了一遍。
待听完这护卫的禀告,乔安龄就让他退下。
护卫退下之后,宁仪韵托起腮,乔安龄说道:“安龄,这么看来,秦屠夫嫌疑倒也没有什么嫌疑。”
“应该也不是,那对母女和老夫妻。”乔安龄补充。
“哎呀,这么一来,嫌疑最大的就是李超和洪庭了,”宁仪韵说道,“安龄,你说到底是谁呢?是李超,还是洪庭,还是别的人?”
乔安龄摇头。
宁仪韵想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
“去院子里逛逛?今儿月色不错。”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摇头:“身子有些乏。”
宁仪韵叹口气,他这一整天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哪里会身子乏?不过是因为心情沉重,没心情罢了。
“那你在屋子里休息,我去走走。”宁仪韵道。
“早些回来,”乔安龄叮嘱。
“就在门口的走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