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竟然敢打我!”宫予爵一边开着他那辆昂贵的兰博基尼,一边忿忿的骂,“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打我,紫佑男你个混蛋,你就守着你姐,让你姐当一辈子老姑婆吧!”
“紫佑宁,你就不是一个地主暴发户的女儿吗,真当自己是贵族啊?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真当自己是公主,也不想想你被宫谋玩过和甩掉,早就是烂货了……”
骂着骂着,他停下兰博基尼,拿出手机给早就离开的女舞伴打电话:“上次的希尔顿总统套房,去不去?”
云芳泽出差不在家,他回去后一个人面对满室冷清也是难受,而且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想找个女人努力发泄一番。
半个小时后的希尔顿大酒店,宫予爵见到了妖娆性感的女舞伴,两人还是什么都不问,相拥着来到顶层,进房间。
宫予爵在酒店里待到第二天中午才出来,开车回家,倒头继续休息。
睡到傍晚他又叫了几个朋友和嫩模去参加派对,玩到午夜十二点才回来,打算一觉睡到天明,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他刚进门,云芳泽已经在等他了。
一个多小时后云芳泽坐起来,盯着身边的宫予爵好一会儿后甩了个白眼,丢下一句“真没用”就下床,走进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她睡不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喝。
这时手机响起来邮铃声,她拿起手机点开,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宫予爵又在外面偷吃了?难怪他今天晚上这么没用,话说他有了她,还能在外面偷吃?
邮件并不止他带着女人去希尔顿开房的内容,还有一段视频,竟然是宫予爵戴着面具、在酒吧的舞台上向一个女孩告白的内容,这让云芳泽大为光火。
云芳泽窝火的并不是宫予爵在外面找女人,而是他没能满足她就在外面找女人!。 “我帮你平步青云,打击对手,你却连在床上都不能满足我?”云芳泽就差没有对宫予爵这么说了,“你也就年轻、脸好看、身材也不错这个优点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没有我,你大概一辈子都争不
过宫谋。”
但她也只是一个人暗地里抱怨而已,完全没有打算将这些说出来。
“再看看你的表现吧。”她喝了一杯红酒后回到房间,躺下,“假如你总是这样的话,小心受到惩罚。”
宫予爵因为疲惫而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云芳泽在他睡着的时候去洗了澡、喝了红酒和收了一封邮件,也不知道云芳泽对他今晚的表现有多不满意。
接下来的多天……宫予爵仍然对运动感到疲惫,云芳泽对宫予爵在床上的表情则越来越感到失望,失望到她开车拦截宫谋,对宫谋道:“我有话要跟你谈。”
宫谋坐在驾驶座上,无动于衷:“公事还是公事?”
两人隔着两辆车的车窗,面对面的打电话,云芳泽道:“你认为是公事就是公事,你认为是私事就是私事。”
宫谋:“你记住,我跟你之间只有公事,没有私事。”
云芳泽:“行,那我要跟你谈的就是私事。”
宫谋:“那就在这里停车,进路边的店里谈。”
云芳泽也爽快:“行。”
两人当即把车停在路边,走进路边的咖啡厅,宫谋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没给云芳泽点,云芳泽也不在意,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而后点燃一支烟味清淡的女士香烟,对宫谋道:“你要输了。”
宫谋不为所动:“这种话等我真的输了你再说。”
“你知道我不喜欢吹牛。”云芳泽微笑,“我有足够的把握让我的丈夫赢你。”
“所以,你是来炫耀的?”宫谋还是不为所动,“不好意思,我并不难受,让你失望了。”
“不,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个交易。”云芳泽轻吐烟气,微微倾身,“你当我的情人,或者说让我当你的情人,这样我就停止对我丈夫的援助,让你保住传世集团总裁兼第一大股东的地位。”
宫谋盯着她,唇角一勾:“云芳泽,你不是发过誓婚后会对丈夫忠诚吗,怎么才结婚大半年就想搞外遇?而且还是去勾搭丈夫的哥哥?”
“因为我的丈夫不称职啊。”云芳泽耸耸肩,“而且我们在结婚之前就已经说好了,婚后大家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我并不算背叛他。”
“还有,”她眼泪流转,“如果你愿意跟我结婚,我随时可以跟他离婚然后嫁给你。”
“云芳泽,”宫谋不怒反笑,“你真是年纪越大,脑子越天真,我以前死都不肯娶你,现在还会有这个心?” “宫谋,你再一次伤了我的心。”云芳泽幽幽的叹气,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喝了两口咖啡才道,“我这次来找你可是很认真的。如果你拒绝我,我保证你会失去传世第一大股东的地位,甚至连总裁的位
置都保不住,你真的觉得这样也没有关系?” “云芳泽,我现在也很认真。”宫谋脸上完全没有戏谑的意味,“我们是对手,我绝对不需要对手怜悯我和放过我,我承受得起所有的胜利,也承受得起所有的失败,还有,我永远不会被失败打倒,所以
这种交易你永远都不要再来找我谈。”
“真是你的风格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云芳泽拿起咖啡,隔空做了一个“敬你一杯”的姿势,将咖啡饮下。
“宫谋,三天之内我的话还有效,”她喝完咖啡后说道,“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欢迎打电话给我,如果你一直坚持现在的想法,那么,请你做出被传世抛弃的准备。”
“我不会改变主意。”宫谋始终无动于衷,“你尽管出招,我会接的。”
“唉,这样的你真是让我心动。”云芳泽一脸遗憾的站起来,“可惜了,我们居然连情人都做不成,明明我们应该是天生一对的。”
宫谋没有再接她的话。
云芳泽走了,背影有些落寞。
虽然宫谋一开口就把话说死了,但云芳泽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一直在等宫谋的电话,然而三天过去了,宫谋没有跟她联系。
四天过去了,宫谋还是没有跟她联系。
深夜,云芳泽喝下第二杯红酒后终于打电话给父亲:“爸,予爵只缺不到2%的传世股份就能超过宫谋了,我想请云上集团借2%的传世股份给予爵。” 所谓的“借”,还是一贯的套路,明面上的协议是云上集团以极低的价格将2%的传世股份卖给宫予爵,私下里的秘密协议是宫予爵在三五年后将这些股份以同样的价格卖给云上集团,这样就达成了宫予
爵“无偿”得到传世股份去打击宫谋的目的。 云上集团董事长云尚峰沉默了片刻后:“这么做肯定会引来集团上下和舆论的非议,如果你要这么做,一定要和宫盛世、宫予爵谈好,务必通过这次行为彻底将宫谋打下去,绝对不能给宫谋翻身的机会
”
企业集团将价值三十多亿以上的股份“低价”卖给总裁的丈夫,怎么看都像以权谋私,肯定会给企业招来不好的议论,但如果能借此击垮宫谋,将传世变成云上的“亲家”,这么做就是值得的。
但话说回来,云上国际本来就是家族企业,云家想怎么处置企业名下的股份,说到底还是云家的“家事”,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什么。
“当然。”云芳泽微笑,“要么不做,要么一定要彻底压制宫谋。”
次日晚上,云芳泽约了宫盛世、宫予爵坐在自家酒店的包间里,说明了自己的打算。 宫予爵听得又惊又喜,拉着云芳泽的手道:“芳泽,你真的能让云上国际借我2%的股份吗?这样的话我就能成为传世的第一大股东了,加上董事会都是我和爸爸的人,我们就有机会罢免宫谋的总裁之
职了。”
云芳泽微笑:“云上国际是云家的,我和我爸对云上国际拥有绝对的决策权,不管这事有多难办我都办得到,关键在于宫董的态度。” 她盯着宫盛世,宫予爵也一脸期盼的看向宫盛世:“爸爸,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了,您不会到了这时候才心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