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现出自己的上进心,白止特地找了同僚咨询听会的内容,大会内容从土地制度改革讲到土地建设和改造,使得白止的心灵和精神都得到了升华。
因为从明天起还有为期一周的培训,所以白止早早地回到了这几天的临时住处。
关上门白止忽然想起巫咸的手帕,急忙从怀里取出手帕,准备洗好了明天找机会还给巫咸。
白止拿起手帕仔细端详,手帕由品质极好的真丝制成,素色的手帕角上绣着几朵精致的茶花,白止忍不住心说:这些上神难道都活得这么精致吗?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白止觉得作为一个精致女生,一定要养成出门随身带着手帕的习惯。
仔细洗好了手帕之后,白止将手帕晾在窗前,便准备爬上床躺好准备睡觉。
白止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却是怎样都睡不着,闭上眼睛之后,眼前竟都是颜尘的面孔,开心的颜尘,霸道的颜尘,委屈的颜尘,生气的颜尘就这样在白止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是居陵山的山神?”
“小小一个山神竟然敢以下犯上!”
“至于罚你点什么呢,我暂时还没想好,等以后想好再告诉你,今日暂且先放过你。”
“过来帮我捶腿。”
“这个时候你倒想起男女授受不亲了,既然如此,那我娶了你便是。”
“除了救你,你倒是给我想个极好的理由。”
“说你以后都不准再躲着我。”
白止用力拍了拍额头,告诉自己:白止,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辗转反侧了整夜,白止终于在临近天明的时候才磕上了沉重的眼皮。
清晨的钟声响了两遍之后,白止才翻了身,迷迷糊糊睁眼之后正对上颜尘的面孔,起初白止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的,便气不打一出来,这个颜尘平日里折磨自己就算了,竟然还要到梦里折磨自己,于是伸手便要推开眼前的颜尘,嘴里呢喃着:“滚开!”
颜尘心说,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让自己滚开?于是一把捉住白止不老实的手,“你刚叫谁滚开?”
白止挣了几下挣脱不开,也彻底清醒了,问道:“不是做梦?”
“当然不是做梦,”颜尘刚想发作,可是忽然想起什么,“怎么,难道你梦到我了不成?”
“当然没有!”白止急忙否定,“对了,你怎么在我屋子里?”
颜尘的脸上挂上邪魅的笑容,说道:“还不是我想去哪就去哪里。”
“男女共处一室实在有失大雅,你、你赶快出去!”白止急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了脑袋在外面。
颜尘轻哼了一声,靠近白止说道:“你现在知道有失大雅了?我可记得我们之前不但共处一室,而且还共睡在一张床上过。”
听到颜尘这样说,白止的脸顿时烧了起来,“你……”
“我怎样?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
白止一时语塞,“是……是实情不假,可……”
“可是什么,我还记得是某人硬要爬上我的床上来的。”颜尘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
白止气急,却也只能干瞪着颜尘,因为颜尘说的的确都是实情。
看着白止生气的模样,颜尘只觉得可爱,只能直了身子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赶快起床。”
见白止不动弹,颜尘复又问道:“怎么,不想起?”
“你在这里,我怎么穿衣服啊?”白止扭过头,嘟囔着。
颜尘心说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还怕看见你穿衣服?不过颜尘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我不看就是。”
说罢颜尘只好转过身子,可是马上就注意到窗前的手帕,颜尘走到窗前,拿起手帕问道,“这是你的?”
白止穿好衣服,见颜尘拿手帕,心里一阵心虚,便要去抢,“你还给我!”
见白止反应强烈,颜尘便觉得这手帕来历一定不简单,便将手帕高举过头顶,“一个手帕罢了,你紧张什么?”
两人身高相差悬殊,白止够了几下没有够到,只好软下语气,“这是他人的手帕,还要还回去呢,你别弄坏了。”
“他人的手帕?”颜尘听后不紧皱起了眉毛,“他人是谁?”
“就是同僚啊,你快还给我。”白止心想若是告诉颜尘是巫咸所赠,以他的性子必定会生气,只好撒谎。
“哦?”不过为了个帕子,白止竟然如此紧张,颜尘虽是奇怪,却还是将手帕递给了白止。
颜尘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好了,快走吧。”
见颜尘这般,白止显得有些失落,心说他这是生气了?
白止心不在焉地终于等到培训结束,想去找颜尘解释,但是想到手帕还没还给巫咸,便准备换完手帕再去找颜尘。
四下打听之后,得知巫咸此时正在后花园,白止便带着手帕直奔后花园。
远远地看到巫咸之后,白止急忙上前,然后小心翼翼地递上手帕,“上神,手帕还给您。”
巫咸望着白止,目光深远,记忆中另一张相似的面孔竟然涌入脑海。
“上神?”见巫咸没有接手帕,白止复又问了一遍。
“哦,”巫咸回过神来,从白止手中接过手帕,笑着说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巫咸的声音温柔,白止不禁感叹,这位上神大人不但长得好看,人也这么随和,“手帕既然还了,那小仙就先告辞了。”
白止刚要转身离开,只听巫咸说道:“等等。”
“上神还有什么事吗?”
“你叫什么名字?”巫咸的眼神有些捉摸不透,解释道:“姑娘和我从前的一位故友十分相像。”
知道自己像巫咸的朋友之后,白止一阵暗喜,笑着说道:“我叫白止,是居陵山的山神。”
“哦,白姑娘,幸会。”巫咸礼貌的回应。
“是白止有幸才是。”
白止此刻不会想到,颜尘此时就在不远处,自然也听清了她与巫咸的对话。颜尘之前还想不通白止为何为了一个帕子那样紧张,原是和巫咸有关。
颜尘面无表情地望着两人的一举一动,手上却在慢慢收紧,好,很好,白止你竟为了他对我说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