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乾打架,玉锦娇自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握住拳头后,想挣脱出来,然而,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没能如愿。
“你放开我!”玉锦娇气得磨牙,从被子里伸出脚要去踹他。
萧乾一不做二不休,蹬掉鞋子直接翻身上床,而后把她连同被子一起紧紧搂在怀中,同时用自己的大长腿压住了她乱踢乱蹬的双腿。
这下玉锦娇真如被圈进了铜墙铁壁里,能动的地方,除了脑袋,就只有两只露在外面的胳膊。
她紧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心跳加速地问:“你你……你要干什么?”
萧乾见她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似的,心底不禁好笑:原来你也会害怕。他突然很想逗一逗她,故意靠近她些许,声音低沉诱惑地问:“你说我想干什么?”
玉锦娇看他的脸马上就要碰到自己脸上了,于是脑袋使劲往后挪,同时用手抵着他的脸往外推,气愤地控诉:“你个无赖混蛋,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萧乾的一张俊脸被她用手蹂躏得变了形,口齿不清地说道:“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愿不愿意做真正的成王妃。”
“我、不、愿、意!”玉锦娇正被他气得暴跳,哪还有心思去细想这件事,当即大吼出声。
萧乾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又把她搂紧了几分,“既如此,那就等你愿意的时候再放开你。”
“你这是耍流氓。”玉锦娇真想一拳捶在那张脸上,真应该让世人看看,他们眼中高大上的成王殿下,不过是一个披着君子皮,专干流氓事的无赖混蛋。
萧乾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淡笑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他软硬不吃,玉锦娇突然如泄气的皮球般,手从他的脸上陡然滑落下来,赌气地闭上眼睛不理睬他。
萧乾看着她轻轻颤动的密长眼睫,心中微动,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良久,才声音低沉地说:“锦娇,我不是在和你说笑,你认真考虑一下。”
怀中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他挑眉一笑,吻从眼睫移到了脸颊,又一路滑到了唇畔,最后紧紧吸允住了嫣红的唇瓣,肆意掠夺。
不消片刻,玉锦娇就感到呼吸困难,脸上更是一片燥热,她用手推他,却推不开,又想故技重施咬他,然而,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因为她刚一张开口,对方柔软温润的舌就趁机钻入了她口中,与她的舌追逐嬉戏在一起。
她浑身止不住一颤,有酥麻的感觉迅速从心口向四肢百骸蔓延,身上的力气也在慢慢消失,眼中开始出现迷离之色。
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清醒,然而,内心深处却眷恋着这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沦。
萧乾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光亲吻似乎已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求,竟有种想把怀中人狠狠揉进身体里的感觉,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脖颈、锁骨,徘徊片刻后,又缓缓往下移去……
那只手仿佛带了星火,每一次的移动抚摸,都让玉锦娇浑身颤栗不已。当感觉到星火快要燎烧到胸前时,她本能地伸手握住那只手,呢喃出声:“王爷……”
萧乾猛然惊醒,迷醉的眼中很快恢复清明,慢慢抽出被她抓住的手,再次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暗哑地说:“锦娇,我们成亲吧。”
玉锦娇没有挣扎,就那样静静躺在他怀里,之前急速跳动的心也慢慢平稳,听到他的话,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敷衍道:“太后娘娘不是已经给我们赐婚了吗?等明年我们就会成亲。”
看她逃避敷衍,萧乾很是不悦,“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玉锦娇垂眸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沉默不语。
萧乾等得心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愿意不愿意,你倒是说句话啊。”
玉锦娇看向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因为她也还没看清自己的心。
她承认对他确实有点喜欢,但仅凭这点喜欢就要嫁给他吗?他真的是她要寻的良人吗?她不知道,她目前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她静思良久,才半撒娇半埋怨地嗔怪道:“人家还没想清楚,王爷不要这样逼问人家啦。”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话说完就把头埋到了他胸前。
这还用想吗?萧乾严重受打击,但看她含娇带羞的小模样,又不忍心教训,只好拥着她说道:“好,我就再给你一些时间,等你想好,我们就重新选日子成亲。”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等她想好就重新选日子成亲!他认为她肯定愿意是吗?这人怎么和云逸一样自恋,万一她不愿意呢?
她抬头抗议道:“喂,有你这样霸道的吗?你都已经替我想好了,我还用想吗?”
萧乾忍不住挑眉,笑着夸赞道:“真聪明,我的意思就是你不用再想了,我们直接选日子成亲。”
玉锦娇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又来敲诈我。”
萧乾闷笑出声,情不自禁地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周围的温度很快升高,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焦灼起来。
感觉到体内迅速涌起的渴求,萧乾不敢再多停留,迅速放开了她,然后翻身下床。他觉得自己很需要去寒玉池里练会功,让脑子清醒清醒。
等他的身影消失后,玉锦娇才伸手抚摸着自己微肿的双唇,暗自思量。
不知过了多久,问晴走进来说道:“小姐,该沐浴洗漱了。”
然而,床上的玉锦娇却没有反应,想事情完全出了神。
“小姐,小姐。”问晴走上前又叫了两声。
玉锦娇这才反应过来,努力调整好纷乱的心情,起身沐浴洗漱。
这一晚,她又失眠了。再想想之前几次的失眠,发现皆与那个男人有关。这时,她才意识到,原来那个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了她。
而这一晚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乾坤阁里的萧乾。虽然他在寒玉池里练了功,可用处似乎不大,躺在床上,满脑子还是那个女人。
对此,他只能无奈地发出一声长叹:真是一个害人不浅的祸害!(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