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床换了长衣长裤。
西街的废弃工厂,权赫渊停下车子,他挺拔的身形往里边走,修长的指骨烟燃烧着一支烟,封行朗是他们的人,一直都没有出过事情,也没有人敢对他下手。
这次……
他走了进去,墨色的大衣被风吹的翻起凌利骇人的弧度,在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阴影。
工厂的最中央的位置,封行朗被绑在了坐椅上面,他被打的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的,已经颓废到看不出来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权…权哥”封行朗抬起头,他脸色阴鸷,
不远处是一对男人,前面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一幅牌扔在桌面上,男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肩膀上面上着放放着狼头,皮肤黝黑,留着胡子,粗糙的手搂着那个女人。
权赫渊的目光淡淡的从那一对男女身上扫过,那个女人的看着有几分面熟,这段时间封行朗一直宠着的人就是这个女人。
他冷笑一声,像这种情况,无非就是栽到了女人的身上,被女人给利用了。
“封行朗,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身上!”权赫渊冷嗤出声。
“呵”封行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冷笑出声“在老子死在女人身上之前,老子一定会先把她给弄死!”
那个女人在接触到封行朗的目光之时,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脸色苍白。
“封少,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是想想怎么活命吧,至于这个女人,你放心老子一定会给你好好的疼着,她可是说了,在老子身下可比你身下爽多了,是不是?”
那个男人的大手摸到了那个女人的裙子底下,女人瞬间挺直了身体,饥渴难耐的发出声音,不自觉的拱高了身体。
“真不愧是封少看上的女人,这个模样可真是有够浪的!”那个男人故意的在封行朗的面前掀高了那个女人的裙子,让他看着他的手究竟是怎么在那个女人的裙子底下动作的,她又是怎么叫的。
废弃的工厂里突然多出了二十多名持枪的黑衣人,那些人的枪口对准了封行朗和站在废弃工厂里的权赫渊。
“来,请权少坐过来,今天老子心情好,先陪权少玩几局游戏怎么样?”
权赫渊的目光落到那个男人露出来的手臂上面,蛇形的刺青,是码头瞑龙的手下,这个脸上有刀疤的之前跟时夜枫也有过勾结。
他迈动长腿走了过去,慵懒高大的身影坐到了长桌的另外一边,黑眸中不屑又讽刺“玩什么?”
对面的男人脸上抖了两下,他一把将那个女人给翻转了过去,伸手解开了皮带,狠狠的捅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尖叫的声音惹得他哈哈大笑,他一边享受一边捏起了桌子上面的几张牌。
“能跟权少玩游戏的人,这世上没有几个,今天我黑佘也算的上是荣幸了!别的不说,咱们今天就玩一个简单一点的游戏,权少就猜猜我手里的这张究竟是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