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屯,南安市的娱乐中心,是南安市夜生活最繁华的娱乐地区,是攀登泰山之后的中外游客们,尽情狂欢的游乐场,也是南安市夜晚最热闹的地方。
“光打车费就花了20块钱。”池大聪站在五里屯的入口,喃喃自语道,“阿尔法,我只希望今夜我花钱费事来到这里,你让我看的三个妞不要让我失望。”
“这才对嘛,看你来之前还扭扭捏捏的,真是不痛快。“阿尔法变成了小天使丘比特的模样,手里拿着一副弓箭,“除了这三个,你随便逛随便看,看上哪个我就让她疯狂得爱上你,今天夜里要和你如胶似漆,缠绵欲死。”
“你不是挺讨厌宗教的吗,为啥变成了上古希腊宗教里的角色?”池大聪在一家商店的橱窗上打量着自己,发现自己果然变成了金发碧眼的西洋人。
“那我变个小药瓶,上面还写着爱情喷雾剂?”阿尔法扑打着翅膀,“放心吧,我影响女人可不靠化学成分,而是靠脑电波干涉,原理是她自动把你当成是她理想情人的模样。”
“这么说,对于那些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小姑娘和拉拉,你的黑科技就不灵了?”池大聪想到了一个问题,随口问道。
“废话,我只是放大了女人自身的欲望,如果她自己的欲望是零蛋,怎么放大都没用。”阿尔法催促道,“别废话了,打开眼镜,地图上亮着的红点就是第一个目标,你快过去撩撩她。”
“真是的,我之前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一直想的是跟高诗诗同座之后,再开始跟女生交往的。”池大聪磨磨蹭蹭得往前走,露出了他还是个雏儿的胆怯。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25岁的金融经理,名字叫做雨果大仲马,来南安市拜见哈姆丹王子的法国人。”阿尔法兴高采烈地催促着池大聪,“法国人向来浪漫,你尽情放纵自己,尽管玩,把她肚子玩大了也没关系,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要释放你生命的冲动。”
“上古法国人里我知道一个作家大仲马,他儿子叫小仲马;还有个法国作家叫雨果,写过《悲惨世界》。这个名字起得真是随意。”池大聪按着地图走到一家咖啡店门口,红点就在里面,“真见鬼,我从来没喝过咖啡,这也太不法国人了。”
“没关系,她是个英国人,贵族出身,一直在女子贵族寄宿学院受教育,没怎么跟法国男人接触。”阿尔法介绍着第一号女嘉宾,“上吧,她这次是跟着父母一起来这里玩一个周的,今天夜里我可是特意让她突然春心荡漾,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冒险的。”
“嘛耶,如果我把她肚子搞大了,你还能跟着他回梅普欧盟里的英格兰王国照顾她?”池大聪仍在犹豫,“还是说你只是收集她的乱子和我的精子,像制造试管婴儿一样培育出受精卵,然后放进你那个营养仓里?”
“你猜对了,我才懒得等她挺着个大肚子十月怀胎呢,效率太差,麻烦太多。”阿尔法催促起来,“你胆子太小,废话太多,想什么呢,我已经激活了地球语言翻译系统,你可以随便跟她交流的,快,快,快,不要像个漏气的破轮胎。”
奥黛丽?安娜?赫本是个端庄的混血美人,她的父亲是英国银行家,她的母亲则是荷兰贵族贵族后裔,虽然新欧洲成立了梅普联盟,但原来的那些独立国家仍然保留着内政和司法的独立权。她今天晚上突然想独自出来逛逛,于是就散步到了这家咖啡厅里。
“哇哦。”池大聪一进门就被这个高贵而典雅的英国美人惊呆了,她可不是高诗诗那种清纯的邻家少女,而是一个经受过严格礼仪教导的贵族女子,从内而外得散发着神采和光芒,顿时就把池大聪给镇住了。
“你真是个傻×。”阿尔法怒气冲冲得接管了池大聪的身体,控制着他脸上露出了自信而又热情洋溢的笑容,直接走到了奥黛丽的身边,风度翩翩得行了个法式鞠躬礼,“Bonjour,belledame,votregloireestmeilleurequelesétoilesdansleciel.”
奥黛丽尴尬得回了声“Bonjour”,她在学校学习的是德语和俄语,对法语只会几个简单的日常用语。池大聪脑子里仍然是茫然不知所措,在面对一个堪比世界级明星的大美人面前,他完全傻掉了,完全听凭阿尔法操纵着自己的身体,跟面前的这个美女侃侃而谈。
阿尔法马上换了英语开始说话:“啊,美丽的女士,你散发出来的光彩比天上的星星还有迷人。在这个远离欧洲的华夏东方,我有坐下来跟你聊天的荣幸吗?”
“啊,先生,您请坐。”赫本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让池大聪的大脑继续保持空白,“没想到你的英语说得这么好,你在伦敦居住过吗?”
“我在伦敦待过两年,但那里糟糕的天气让我不得不到意大利的罗马修养了几个月才缓过神来。”阿尔法继续接管着池大聪的口舌,“请原谅我冒昧得问一句,您母亲是荷兰人吗?”
“啊,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奥黛丽在女子学院长大,跟男人接触的经验还是太少。
“因为你身上散发出一种郁金香一般的优雅与高贵。”阿尔法停顿了两秒钟,看着池大聪仍然没有开口的打算,就继续聊了下去,“你是一个多么迷人的姑娘啊,就连上帝也愿意降临凡世,亲吻你的脸颊呢。”
没有任何一个地球女人,能在阿尔法脑电波的暗示上经得住诱惑,奥黛丽仿佛遇见了童年的玩伴一般,对阿尔法操控下的池大聪一见如故,两人愉快得重新进行了一次贴面亲吻礼,做过自我介绍之后,开始轻松惬意得闲聊起来。
池大聪彻底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操控,而是以一个灵魂出窍的角度,看着“自己”跟奥黛丽谈笑生风,逗得她花枝乱颤,如果不是半个小时之后,奥黛丽的妈妈也走进了咖啡厅,加入到了两人的谈话,那么奥黛丽估计就要被阿尔法勾引到酒店开房去了。
作为一个可悲的、只接受过义务教育的十七岁男孩池大聪来说,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跟奥黛丽这样的西方美女交流。反观阿尔法,阿尔法见多识广,口若悬河,即使奥黛丽的母亲,赫本夫人也被他的言谈举止吸引住了,脸上露出了丈母娘看女婿的那种神采。
阿尔法时而讲个德语笑话,时而模仿个俄国谐星,并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法兰西男人那股浪漫劲,那股男人的魅力,那种男人的风度,把母女俩迷得不要不要的。
从头到尾,池大聪都扮演了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看着阿尔法收下了奥黛丽偷偷塞给他的通讯地址,看着他们俩悄悄约好了有机会在伦敦一起见面,看着自己风度翩翩得把母女俩一路送回下榻的酒店。
“大聪啊。”阿尔法终于不再控制池大聪的身体,“你不仅是个学渣,在把妹技术上,也是个废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