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明石刚刚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正开着自己的黑科技皮划艇在印度洋上度假呢?
你说为什么明石没有去重樱?那还需要问吗?当然是不想去了,而且早早的明石就接收到了外太空的间谍信号,显然对方是破坏了世界的屏障之后,才能够进来的。
这就是所谓的开门揖盗,因为敌人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但是我们出于好奇就开了个小后门,可以与外部信息交互。
可是信息的交互从来都是双向的,因为这个世界的信息被泄漏了,所以在球之外的敌人就可以大胆的开启超时空传说,反正对方留下的光波尾迹是那么的明显,这种在光谱下明显看到的地方,那就意味着和这个世界不对付的敌人就要出现了。
而那个时候明石还在休息,她碰巧窃听到了对方的交流,分为两队,一队从太平洋打过去,一类从大西洋打过去,先从最大的两个海开始清缴,相信很快这个星球的人类就会放弃自己的生存习惯,而这个惯性终于在今天再次相遇时,他们其中的一个忽略掉了。
这个世界上是有舰娘,虽然大家都分开了,但是这个世界是还有舰娘在守护着人类的。
虽然是灵性的反抗,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是只要还没有输,那么这场战争就还能打下去。
明石将皮划艇上面的帆张开。
印度洋上面很快就下起了大雨,被张开的帆将那些雨水都收集了起来,再然后等待被提炼成氢气,而明石依靠氢气和氧气点燃,产生动能让这皮划艇走起来。
明石还不停的从海水里涉取出水分,然后经过锅炉的处理将他们变成可燃的氢气还有其他的废气。
不断地燃烧氢气,船的动力根本就不会停,这个时候,明石突然就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部小说:名字叫做海底两万里,那个时候的鹦鹉螺号虽然使用的不是氢气,而是核动力,从海水里面获取核能,然后处理掉,就可以让鹦鹉螺号变成永远不用上岸的海猫子了。
但是,并非这样子就可以了,还需要想办法赶往陆地去,毕竟人海茫茫,自己去哪里找舰娘啊!
不过,一直听说斯里兰卡的红茶非常好喝,所以明石的木目的就是锡兰,哪里就是斯里兰卡岛上的重要城市,从哪里能够采购到英国红茶还有其他的值钱的东西,你要知道这些印度的东西,可是在皇家非常受欢迎的。
印度红茶皇家首选,在加上一点糖块,那味道甜中带着苦涩,苦涩中带着淡淡的奶香,皇家喝红茶就是奶和蔗糖不可辜负。
而对于国人来说,喝茶为什么要加奶和糖,茶不就是为了拼出一个芳香扑鼻吗?
总之,听着对方舰队的报告,夕张已经大概了解到了,这个和四节发生的情况了。
虽然敌人暂时不准备攻打印度,毕竟印度支那地区并没有什么强力的地方部队。
所以,这两大战区的头头们,碰了下面,就绝对先不管印度洋而选择从两侧突破,多点开花,准备用最快的时间去将这个世界征服掉。这样子,深海塞壬的实力就变得更强了,这样子就可以继续爬科技树了。
对于塞壬来说,军事化的管理,有好有坏,保证了始终有程序在改动了,但是也有坏处,就是抹杀了人类的主观能动性。
不过,也幸好塞壬的研发部队,一直在退陈出新,而不是自以为天下第一,其实不是,自以为自己懂一些功夫,没错,懂得如何下腰却跑不起来。
总之,战士的责任就是测试武器还有继续使用这个武器,直到他重新充能就行了。然而现在的他是一名战士,而不是一个研究成员,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煮熟了之后,会不会影响具体的功能呢,还有其他的问题。
当然了,最重要的事情是:明石受到了一段密电码:
“这里是一座岛国,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当亚得里亚海的日头升起的时候,有成片的白帆逆风而行,明明在港口前有一座巨大的岛礁,却无法抑制想要淘金的商人的热情。
这里有移植自印度的胡椒,这里有巧夺天工的玻璃制品,这里有圣马克圣徒的回响。
春天,当远洋的商人们,乘着亚德里亚的南风飞驰着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所有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惊叹于这里的神奇,阡陌纵横的水道交织成这座神奇城市的剪影。
坐落其间的一座座桥梁,有着属于各自的特色,无数的船只交错其间,点缀着这个波光粼粼的城市,圣马可的光辉照耀着我们,愿雄狮的光辉永远在这座有着亚德里亚女王之称的水城长衰不败。”
这一段听起来就是个二流的作者写的二流段子,但是在明石打开了密码本还是对照电文信息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我知道,你在偷听,但是我并不介意,我并不讨厌和舰娘合作,但是我需要你们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大西洋的执棋者是不会给你们几乎,让你们谈判的,所以,做好随时发射460mm主炮的任务,随时待命!”指挥官立正。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是有恃无恐,而明石现在代表的是一个月亮,那么月亮女神怎么讨好呢?他不知道,总感觉这些题目的内容是随便写的,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完全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总之,我希望你们能把这个执棋者干掉,因为他真的用不着这个玩意了。当然,我们还有更重要的目的,为了证明我们温和派是绝对不会被那群鹰牌弱的。”
哈?明石的反应就是勒个去,你们这群窝里斗,这不就是准备给我们提供靶子吗?放狗拯救世界。
然而明石蒙了,往常都能看到舰娘的,而现在一个鬼都没有,然而明石需要理一理思路。
这个时候,突然下起了暴风雨,明石躺在了皮划艇上,任狂风巨浪将自己呼来喝去,反正要么沉,要么不沉,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