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乐不思蜀呢,,原来在外面养了小情人啊,早就听说你不干不净的,我妹妹还三番五次的维护你,这贱人看起来应该还没有成年吧?可以啊,想不到你居然还好这口。”
女人红唇一张,不干不净的话就吐了出来。
顾彤啧了一声,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哥你跟一只疯狗计较什么呢?老大呢?他怎么没跟着你?不会是不耐烦的去钓小美人儿了吧?”
“贱人,你说谁疯狗?”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打断了顾彤的话。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白痴这么多,你知道我是谁吗?一顶大帽子就这样扣下来!”顾彤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将一个骄纵的富二代演的淋漓尽致,“莫家很了不起吗?上一次污蔑小爷的人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吃饭呢。”
顾彤的话说的很隐晦,但是个人都能听清她的潜台词。
女人一时之间惊疑不定。
“彤儿,过来,我看看脸。”陆靳沉冲着她招了招手。
“靳哥。”顾彤咧嘴一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疼。”扁扁嘴,泪水汪汪,跟刚才完全是不同的模样。
女人脸色一青,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但那又怎么样呢?这些人还没有让她低头的资格!
“呵呵,贱人果然是贱人,一个不够居然勾搭两个,,你可以啊,都肯跟别人睡一个……”
“能闭嘴吗?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打贱人!”语气森冷,话里也没有那么客气了。
“没破相,今天消不了肿了。”陆靳沉心疼的看着她的脸颊,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落在了红肿的地方,凉凉的痒痒的疼疼的。
顾彤缩了缩脖子,然后捏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落下一吻,“没关系,不就是一巴掌吗,我又不是没挨过,靳哥你别这样,我心疼。”
“现在心疼已经来不及了。一天到晚的不靳分,真想快点将你娶回家养着宠着。”陆靳沉柔声说道。
顾彤微微一愣,尽管知道他是逢场作戏,但心里还是胀胀的,被名为感动与满足的感情充满,恨不得现在立刻表白,然后狠狠的亲他一口。
但顾彤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只是笑的欢乐,那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只要是个有眼的人就能看出来。
然而对于有些人而言这句很尴尬了,顾彤跟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人家分明早就已经心有所属,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两情相悦。
“你的破事儿解决了?”陆靳沉的眸光有些不悦,但比之先前已经收敛了很多。
“你先带彤彤回去吧,要快点上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很快消肿。”捏了捏眉心。
“哥……”
“听话,彤彤,你再伤着靳沉得拆了我的骨头。”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再那样了,保证全须全尾的回去,好不好?”有些愚蠢的事儿做一次就够了,更何况他早就已经独立了,一些人想要管,也完全管不到他的头上。
就跟当初与关麟对峙的顾彤一样,小爷身后有靠山,就是嚣张你能奈我何?
顾彤微微一愣,然后便咧开了唇角,冲着比了一个大拇指后,整个人都挂在了陆靳沉身上,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陆靳沉冲着摆摆手,然后便抱着顾彤回了房间,至于两个人的关系会被别人说成什么样子他才不在乎。
领养的故人之女也好,也好,爱人也好,只要他的态度明确,那便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陆靳沉现在开始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做错了一些什么,他现在倒是有些无比痛恨自己那老古董般的思想了,可惜一些东西已经重新刻进了骨子里,再想改变就有些困难了。
他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给顾彤擦着药,然后又拿了鸡蛋剥开在她脸上滚了好几圈儿。
顾彤皮肤偏白,再加上这些年陆靳沉将她养的水灵水灵的,手指印在皮肤上尤其的显眼,陆靳沉瞅一眼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的,恨不得冲出去给那人几个大耳刮子。
顾彤抿着唇,努力的憋着笑意,既然她受伤了,那么就算是那边不计较,莫家在陆靳沉这儿也讨不了好处。
顾彤这人心思多着呢,她跟陆家人一样都很护犊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前陆靳沉忙的时候经常不着家,她就跟还有聂明在一块儿,那两个人也是合格的兄长,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有一次她遇到了以前有过矛盾的混混,不小心被蹭了一下嘴角,结果被发现了,当下就让手下将人给拎过来,亲手将对方打成了一个头,然后跪在她面前道歉,这才将事情揭过去。
大概是因为被人疼着的感觉太好了,顾彤也彻底的放开了自己,怎么顺畅怎么来,撒娇任性恶作剧威胁人都玩儿了一个遍儿,但他们的关系好像也随着她的随性越来越好了。
顾彤不知道这次自己的任性会不会给带来什么麻烦,她只知道,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就一定会将事情圆满的处理,再不济她身边还有一个陆靳沉,就算是陆靳沉束手无策,还有一个陆睿,如果连陆睿都无能为力……顾彤相信,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为零。
顾彤眯着眼睛,躺在陆靳沉的腿上,光滑的鸡蛋在脸上滚来滚去,她渐渐的就有些困了,双眸慢慢合上,然后陷入了浅眠。
陆靳沉小心翼翼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手指拨弄着她额前的发丝。
顾彤嗫喏一声,不多时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陆靳沉将人抱起,轻轻的放在了,然后便坐在旁边打开了电脑。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就走进来了,他并未开口,只是满脸的歉然。
陆靳沉冲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合上电脑就走了出来。
“靳沉,对不起。”率先道歉,垂着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彤儿自己愿意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陆靳沉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然后递给了一根,“这件事儿她记在谁身上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摸了摸鼻尖,顾彤什么性子他也摸得一清二楚,说好听点叫有仇就报,说难听点就是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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