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哥了?”挑眉想到,然后猛不丁的伸手将人搂入了怀里,用力的揉了揉她的头,笑容开怀,“既然彤彤都这样说了,如果我不努力一把是不是有些太对不起你了?”
“哥只要对得起你自己就好了。”顾彤连忙挣脱了出来,顺好了一头被揉乱的毛,脸颊鼓起,像是青蛙一般。
“都乱了,哥你们怎么都那么喜欢揉我头?”她不满的抱怨着,明明已经是大人了,偏偏还拿她当孩子看,哼,宝宝不高兴。
“因为那是喜欢彤彤的表现啊。”道。
“谈好了?”一道声音插了进来,虽然冰冷,但却带着浅浅的温柔。
顾彤莫名一囧,脸色红红的起身,“我先回去了。”她冲着来人匆匆点头,然后便小跑着离开了,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她一样,而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见过一次的人,但她却莫名觉得有些恐怖。
“你吓到她了。”挠挠头起身。
“那孩子就是靳沉退伍的原因吗?”男人迈开步子走了进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或许说因为身材的原因,所以看起来像是一座小山一般,给人以无尽的压迫。
“一半一半。”含糊的道,“你可别做多余的事儿,靳沉对小丫头宝贝着呢,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靳沉都能将你剃成秃子。”
忍不住警告了一句,如果换个人,他也就不会多嘴了,反正一般的人也不是顾彤的对手,可这人不一样,年轻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混世大魔王,虽然这几年收敛了点,但二十几年刻印在骨子里的东西可是怎么修身养性都去不掉的,更何况他修身养性也没有多少年。
男人砸吧了一下嘴,然后摸了摸有些许胡茬的下巴,“靳沉看上这丫头了?”
“他的心思谁能猜得中。”无奈的叹息一声,“他看着听混账的,但那保守的思想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也很好奇他那思想是怎么扳过来的。”男人的眼中浮现了一抹高昂的兴致。
“我比你更好奇,以前他的混账程度可不比圈子里的那些人差。”也加入了疑惑的阵营,“从军营历练的一圈儿都不见好,好像有了那个孩子才慢慢收敛了起来,直到现在,除了工作他那生活习惯就跟步入了夕阳红的老年人差不多。”
一张嘴就将陆靳沉给卖了,要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陆靳沉从前骨子里究竟有多么混账的人,除了眼前这个男人恐怕也就只有他的家人了。
骁龙,陆靳沉曾经的教官,今年三十二岁,本来他在军中可以一路扶摇直上,但这个奇葩却自己打了报告退伍,让一众大佬们痛心疾首,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个电话,派了多少人前去唯独,但偏偏这孙子手机卡一扔,拎了一个包就去环游世界了,而且去的还都是信号不好,科技落后,人烟罕至的地方,围追堵截了两三年都堵不住人,于是最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也不知道陆靳沉是怎么将这奇葩给挖出来的,不过这种事儿他也不操心,反正也威胁不到自己的利益,就随他们去吧。
骁龙跟在房间里暗搓搓的说了陆靳沉不少的坏话,导致人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就连顾彤都担忧不已,顺便还存在些许看好戏的心思,毕竟大叔生病什么的实在是太罕见了。
度假村里的温度要比江海市低了不少,尤其是傍晚,简直沁人心脾,而且在晚上对上一整片的夜空感觉整个人都重新活过来了一般,顾彤躺在中庭不想离开,代价就是白皙的皮肤上被叮出了好几个大包,养的人抓心挠肺的。
陆靳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可是知道顾彤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而且从小也是打滚摸爬过来的,但这个人特别娇气,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
给她擦了药,又吹吹,然后还要唱歌哄睡觉,简直比带孩子还心累,好不容易将人给哄睡着了,陆靳沉也起了一身薄汗。
他轻轻的替顾彤盖好了薄毯,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冲了一个凉便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睡着了?”
的房间里,他跟骁龙正喝着啤酒,桌子上只有花生米拍黄瓜,还有烤串儿,看起来十分简陆。
“嗯,被叮了满身的包。”陆靳沉哭笑不得,要说顾彤成熟吧,偏偏很多时候幼稚的跟不懂事儿的孩子一样,要说她幼稚吧,有的时候做的事儿就连成年人都不如她做的好,这孩子简直就是一个矛盾体。
“也就你能那么仔细的哄着。”冲着陆靳沉竖起了大拇指,尽管他对顾彤也很好,但比起陆靳沉来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那不然怎么办?自己作的孽,跪着也要偿完。”陆靳沉玩笑了一句,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乐在其中。
骁龙喝着酒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就跟扫描仪一样不放过陆靳沉任何一个地方,那种穿透力跟震慑力普通人还真受不住。
“老大这是看上我了?”陆靳沉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灯光让瞳孔中多了一圈圈的光晕,由内及外,比最绚烂的美瞳还要艳丽几分。
“哥可不好那口。”骁龙摇摇头,“几年不见本事了啊,都敢跟哥叫板了?”
“哪儿敢啊,您可永远都是我老大,放在心里尊敬,放在眼里看的。”陆靳沉玩笑似的说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大实话,“老大观察了有大半天,觉得如何?”
“杀人越货的理想场地,得手了就一头钻进林子里,小心一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听说再往前就是没有开发过的地方了,可能也会有野兽出没……”
“没让你杀人,能正经点吗?”陆靳沉打断了他的话。
“的确有埋伏,对方是有备而来,靳沉你不应该带着那丫头来的。”
“放心好了,彤儿不是没有见过血的小白兔,她曾经用狙击枪爆过一个人的头,我担心的守了她有一个星期,寸步不离的那种,可那丫头一点勉强都没有。”陆靳沉十分感叹,当时他的情绪之复杂连他都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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