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三人禁了音,的确,刚刚好像还侮辱了这个人。
“岂有此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算是皇帝见了我们也要礼让三分你算什么?”三人之间另一个男人受不了这等待遇道。
“皇帝也要礼让三分?”木子清有些想笑。
“当然,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还敢得罪我们。”
不知什么时候,闹事的地方来了一堆百姓。
“他们真的认识皇上吗”
“谁敢在皇城跟下说谎,不会是真的吧!”
“不会吧?刚刚这三个人问我皇城怎么进,我又没进过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后来看我不知道,这三个人里面的一个男的就把摊子给我掀了,家里只有我能赚钱了啊!摊子都没了,我怎么办啊?”这个就是刚刚木子清收到消息被这三人欺辱的人。
“这三人如果真是皇亲国戚怎会如此粗蛮?”有百姓提出了质疑,不过没什么人敢质疑。
“算了吧,自认倒霉,这三个人万一真的是当今皇帝认识的人,老刘啊,幸亏只是掀你的摊子。”有人后怕道。
木子清在一旁听完全程。
他的眼里有阴戾,当今皇帝不说贡献,可绝对是一位清廉的皇帝,对百姓对自己的子民尽职尽责,如今要被这三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蛮之人毁掉信誉?
他绝不允许。
“呵,可真是大胆,皇上岂是你们这三个野蛮之人可污蔑的?大言不惭!皇上还会礼让三分?真是笑话!”木子清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这可气坏了三人。
三人是来自其他国的皇子和公主。
一位二皇子叫九棠锦,小一点的是七皇子九棠采,九公主叫九棠沐黎。
因来京城的路上遇到事故,所以只剩三人。
九棠采气不过大喊道“你是个什么人?胆敢对本王说出这样的话!”
“本皇子?”木子清大约了解了他们的身世。
“皇子又怎样?这么没见识,没听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来人带走!”木子清一声令下。
九棠锦和九棠沐黎倒是没说话一则是他们确实不站理,二则是他们到了皇城才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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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
皇上坐在高堂,看着下面被压来的三人有些惊讶,这三人是……
“回皇上,这三人分别叫九棠锦,九棠沐黎和九棠采,今日闹事之人。”木子清一丝不苟。
“九棠?”皇帝对这个姓氏有些熟悉,这不是弗国的皇姓吗?
弗国今年灾害重重,所以前日一早飞书来信道要来商策,其实就是求助。如今却……
“下面三人可是弗国皇子公主?”
“是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必多礼,来人,安排席垫”
“皇上,让我身边这位压我们入宫的人来安排可好?”这是九棠锦说的话。
压他们入宫的人自是木子清。
众人看向木子清,见他没有丝毫动动作。
九棠采心中近是怒火,竟然敢不听?
“皇上,二哥说的是,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兄妹三人压入皇宫已是对我们的不敬,如今只是要求他为我们安排席垫便不愿。”
“影子,为弗国三位皇子安排席垫。”木子清给足了三人面子。
在皇帝没有说同不同意时,九棠锦便知晓这个人不简单。
偏偏九棠采脑子不好
“本王要你来安排,随意找个奴才是什么意思?”
“让本大人亲自来?”木子清用了自称。
“你……”九棠采已经预料这个人身份不简单,可却晚了…
“除了皇上,还没人敢使唤本大人,你是第一个。”。
朝堂上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