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真的不管她的事,你放了她吧,后面我再与你解释。”见莺娘一脸疑惑地逼问,游舒寅犹豫了一番后道。
“不管她的事?那关谁的事?”尚书夫人顿时被游舒寅惹毛了,竖着眉毛问道。
“总之不关她的事,你就放了她吧,你把她留在府里也没什么用。”游舒寅有意无意盯着莺娘看了一眼,做了这番应答。
“你说没事就没事啊,你可是你是我们游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你滚出去,本夫人再与她聊聊。”尚书夫人没好气地瞪了游舒寅一眼赶人。
“母亲,真的与她没什么关系,你放了她吧,放了她后,我定会好好治疗这隐疾,我大周天那么多女子,总会找到这隐疾的治疗方法的。她与我只是嫖客与恩客的关系,母亲,你这样总归是强人所难。”游舒寅又见莺娘瞪着他,颇有些为难地继续央求他的母亲。
“对夫人,游公子说的对,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位嫖客而已,夫人这真的有些强人所难。”见游舒寅都这么说了,莺娘眸色一暗,不过很快又转变了脸色,附和着游舒寅的话。
“闭嘴,本夫人与我儿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说嘴了?强人所难?本夫人就强人所难了,你奈我何?”见莺娘这般说话,尚书夫人又气血上涌。
“你……,你这老妇人,怎么这般不讲理,亏我方才还对你以诚相待呢,你们这些世家大族,也不过如此,这般没皮没脸。”听着老夫人那般不讲理的话,这时莺娘也没法再不淡定了。
“你说什么呢,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听着莺娘那番骂,尚书夫人显然被气得不轻,扬手就想打莺娘,奈何被游舒寅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母亲,莺娘说的对,我确实与她没什么关系,你就别再为难她了,放了她吧。我向你保证,保证以后好好待在家里,再也不出去浪荡了,我一定好好读书,争取考个功名。”游舒寅拦下了尚书夫人后,似豁出去了,言辞恳切地帮着莺娘说话。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游家都快绝后了,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是想气死我与你父亲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样一个不孝子,真是,真是气煞我也!”尚书夫人听着游舒寅那话,顿时被气得直拍胸脯。
“母亲,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你要怎么办?她……,你们打算怎么办?”见尚书夫人左右就是不答应,游舒寅顿时也没了耐心。
“把她关起来,待你父亲回来再处置,滚,滚回你的院里去,别在这碍我的眼。”尚书夫人回头瞪了游舒寅一眼,撒开他的手就赶人。
“好,我滚,随你们怎么折腾,本公子我不管了,莺娘算我对不住你,只能委屈你在这多待几天了,不过你放心,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因为你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游舒寅见她母亲仍旧坚持,他哼笑了两声,对莺娘说了番抱歉的话后,就甩袖离开了刑堂。
“你……你回来,你怎么敢这样与你母亲说话,反了天了。”见游舒寅撂下一句话,就甩袖而出,尚书夫人又指着他骂道。
“让我走的也是你,让我留的还是你,母亲您这当家主母的威严去了那了?怎么这般出尔反尔,真叫儿子好生没脸,算了我还是自去我的院落吧,免得在这碍眼。”游舒寅刚出房门,突然又听到刑堂内她母亲那霸气侧漏的一吼,回头戏谑地说了这么一段话。
“你,你个死兔崽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听着游舒寅那番戏谑的话,尚书夫人顿时找了个杆子,就扔向了游舒寅,奈何游舒寅却巧妙地闪过了那扔去的杆子,快步消失在刑堂。
“哈哈……,没想到尚书府的当家主母这么,这么的……,嗯……,哈哈……”莺娘眼见这俩互相掐架的母子,顿时笑的四仰八叉,不顾形象。
“你笑什么,你个小贱人,别以为我们有顾忌,就不敢折磨你,但是一些阴手段还是可以使一些的,你想试试?”刚被儿子怼了有些气不顺,转眼又被这女子嘲笑,尚书夫人此时吃人的心都有了。
“夫人说笑了,我怎敢挑战您这位刑部尚书夫人的权威,折煞了,折煞了,刑部是什么地方,小女子多少也是知道的,更何况这是刑部尚书的私刑堂,那还不是集齐所有刑部大牢所有刑罚了,小女子岂敢,岂敢。”莺娘不怕死地笑笑回应道。
“我看你是很敢啊,居然敢这样带着嘲讽的语气说话,看我不弄死你,小六上刑具,本夫人今日倒要看看这贱货如何讨饶。”尚书夫人这回显然是动了真怒,什么都不顾及了。
尚书夫人话刚落,那小六还未出门,莺娘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哎呀,看来这游府似真正要绝后啦,啧啧啧,这事我到了地府,一定要好好与阎王爷说道说道,说他们男盗女娼,背信弃义、欺辱弱小,活该他们断子绝孙啊!”
莺娘显然已听懂了刚刚游舒寅临走的那番话。敢情她这游府延续后代唯一的希望啊,真是有意思。
“你,你,你,你还在真是有恃无恐了,你以为这样,本夫人就治不了你了吗?来人拿刑针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你想孕育我游家的后人,告诉你,没门!”尚书夫人接连说了三个你之后,摔了桌上的茶盏。
“谁愿孕育你游家的后人,你这不要脸的老妇,真是不怕臊得慌!”莺娘见终究还是逃不过一顿刑罚。顿时嘴里的言语再无顾忌。
“谅你也不敢,没想到你一个低贱的妓子,会有这般口齿,倒是小瞧你了。”尚书夫人又开始与莺娘互骂起来。。
“被你这不要脸的老妇夸,本姑娘今儿倒是头一回,少啰嗦,你不是要刑针吗?来呀!本姑娘还会怕你不成,但如若你今日得罪了我,你们日后再想求我,门都没有。”莺娘眼见拿着刑针进了屋,终究还是做了番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