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原来挖个坑在这里等着她跳!
宁心咬着嘴唇,有些为难,偷钱这种事情,哪怕没有证据,只要有人散播出去,自然就有人当成真的一样,加上宁心这个时候家里条件也不好,换谁听了这样的话,都会站在张嫣然那边。
“更何况咱班里谁不知道,你爸瘸了腿在家,你妈干着农活换点钱,你家里的哪里有钱交生活费,难怪你要偷我的钱呢?”
张嫣然的嘴巴里一句又一句的丢出事实,班里的人本来有些不相信的,现在已经通通站在了张嫣然那一边。
“是啊,这个宁心听说前几天跟一个校外的小混混鬼混,被家里人抓包呢,还有脸来上学,现在偷钱不会是为了给那个奸夫吧?”
“说不准呢,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流言蜚语就像一把沾了血的尖刀,直直的戳进宁心的心脏,她有些难受的按住自己的胸口,上辈子也是同样的情况,同样的被人陷害,那时候她无力反驳,也没有人相信她。
可她绝对不允许这些人说她父母的半个不是!
这辈子事情重演,她该怎么洗清自己的清白?张嫣然一口一个小偷,怕是跟周兰两人早就设计好了这件事情,就算她说没偷,估计钱也会跑到她寝室的床铺上。
李长河放下了手中的试卷,推了推眼镜看着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宁心。
“好了,不要吵了,事情还没有确定,宁心,周兰,张嫣然你们都跟我去办公室!”
宁心看了几人一眼,淡淡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摆明了想陷害我偷钱,那咱们就当面对质吧,看事实到底是怎样?”
她转身走出了教室,腰杆挺得笔直,留给所有人一个孤傲瘦小的背影。
另外一边的野外营地。
严钦正在检查着自己的枪支弹药,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将子弹按进了弹夹里面,然后又将自己的绿色军装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野营地的军绿色帐篷里面。
王勇正满头大汗的用袖子擦着自己的汗水,撇着嘴不情愿的说道。
“老大,咱们为什么要呆在这个破地方啊?直接回军队不是更好吗?还是说你怕这样回去了老首长要整你?”
严钦本来清俊的脸上多出了一丝裂痕,他冷眼一扫,绯色的唇冰冷的开口道。
“你废话哪来的那么多?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王勇有些不甘心的回道:“我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张晓就是少夫人村里的一个地痞无赖,常常哄骗少女,跟寡妇勾勾搭搭,偷鸡摸狗的不干好事!”
严钦听完之后没有说话,半响才刻意的纠正道:“她还未进我严家的门,你怎能称呼人家少夫人?”
王勇暗自嘟囔:你既然没把人家当老婆,那么关心人家的私事干嘛?
他平躺在冷硬的床板上面,锐利清冷的眼眸在黑夜里不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神采熠熠,他看着王勇似乎能够听见他心里话似的。
“她是老头子给我选的未婚妻,我关心一下又如何?怎能算她的私事!”更何况还是她的名声有关,就算那丫头不在乎,他严家规矩甚严,老头子要是知道了,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王勇瞪着眼睛,气呼呼的质问道:“老大,你怎么又读我的心去了!既然你那么好奇,今天你就没有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出什么来吗?”
严钦微微一愣,半晌才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白天跟宁心见面的时候,似乎从头到尾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心里的声音。
他一直有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他能够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