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扫一圈下面的记者,卫熙长身而立,一个眼神就能将他们威慑住,那些记者心不禁打颤。卫熙一把抱起离歌,冷冷对叶怀叮嘱,“好好教训他们,今天发生的不允许透露半点。”
“是。”
“用这么专情的眼神看我做什么,或者忽然被我今天的救美感动到想流泪?”卫熙边帮她擦药,厚着脸皮说。
“你来的可真及时。”经过刚才的发泄,离歌已经收拾好情绪。
“怎么,你还怀疑我?”这女人,脑子能不能好使点。
离歌反问,“难道卫少不值得怀疑?故意制造一出戏,让我感动涕零,然后心甘情愿臣服卫少的膝下。”
沾着酒精的棉签一顿,卫熙斜睨她,觉得好笑,“脑洞开得真大,不去当编剧真是淹没了一个人才。”见她动来动去,不耐烦道:“动什么,这么多伤口是想留着纪念。”
离歌冷嘲热讽,“我伤痕累累还不是拜卫少您所赐,不是吗?”她自从来来到这里,所受的伤哪个不是经过他的手,他竟然还有脸皮说。
卫熙深深看她一眼,居然没说什么,帮她处理完接到一个电话又出去了。
上个厕所出来,离歌发现没了卫熙的影子,问了佣人才知道他刚离开。呵!这是心虚了吗?
她还想跟他谈一谈的。如今卫熙即将订婚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她已经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今天的事不用猜她也知道谁指示的。
她曾经警告过白晓寻别再背后搞什么小动作,看来没什么用。
“少爷,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那些人是白家小姐找来的。”叶怀禀报。
“嗯。”
其实不用查他也知道是谁,这些小把戏也拿得手。
“婚礼现场布置的怎么样?”卫熙转而一问。
呃?
“一切顺利。”叶怀捉摸不透自家少爷的意思,明明看透一切,怎么又关心起婚礼布置的事?
晚上,卫熙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睡袍,整个人慵懒邪魅。房间的灯光亮着,床的一边离歌坐着看杂志,就等他出来。
“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合上杂志,她直奔主题。
“我说过那样的话?”男人反问。
丝质空调被掀开,卫熙坐上去,离她很近。
离歌美目圆睁,他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了未婚妻,还想让她做他的情妇,坐享齐人之美?哼,他也不怕精力衰颓。
“既然卫少大喜之日将近,我一个外人已经不合适住这里了,传出去对你的未婚妻影响不好。”
“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卫熙手撑在她腰的两侧,两人面对面,近得可以数清对方脸上有几条细毛,“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有未婚妻了?”
离歌怔住,“卫熙,我不管你玩什么把戏,可是对于别人的婚姻我不喜欢涉足。也玩不起这样的游戏。”她没资格劝他好好对待自己的婚姻,可是她无论如何会抽身离开。
“对于我即将订婚,你难道没什么想法?”卫熙对上她的眼睛,欲要从里面揪出点什么东西。
可是离歌眼无波澜,没有半点端倪,“那我恭喜卫少,祝你跟白小姐终于缔结良缘,幸福美满,永寿偕老。”
“无情的女人,好歹我们朝昔相处几个月,确定这是你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