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记
“整个空间完全时失控,直到我们来到了星源之座,我才反应过来,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我用尽全力,将完全愤怒的共勉神和泰坦神打醒,反映过来的共勉神不断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空间来支撑着空间的扭曲,泰坦神也是拼命的修补空间的裂口,而我却因为耗尽气力,坐在星源之座里,世界已经完全失控,我也只能看着世界一步一步的消亡。”
龙夕倒起一口凉气继续说道:“就在这个时候,生命之神,他出现了。他的身材无比巨大,即便是泰坦神,泰坦神在他的面前也只不过是掌中的玩物罢了,他散发着我都有些畏惧的能量场,稳定住了仅存完好的空间,然后他挥动双臂,紧接着一个崭新的空间瞬间扩散出去,一点一点的吞没并且合并的原本的世界。随后生命之神抽取出共勉神的进化和泰坦神的创造,在这片全新的空间中创造出无数的世界,来支撑的着这个空间,并抽取我的灭亡,来稳定和平衡每一个世界的生长。这就是我们的历史。”龙夕望向会堂的一面墙,指着那里“奥朗,你觉得那面墙想什么?”
奥朗望向那个方向,那面墙太大完全超出了奥朗的视觉角度,他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然后摇了摇头“老师,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请您明点。”
“这可算不上什么明点。”一阵爽朗的声音伴随着厚重的脚步声。从会堂一边的入口传来。一个非常高大的身躯从长廊中缓慢的探出。“那是生命之神的位置,虽然一次都没有用过就是了是不是很大,这可是我亲手...打造....的......啊~好险。”那个巨大的没有站稳,险些摔倒在地上。
“阿克西斯,你走路小心点,可别让刚刚上位的众神之父就进了玉棺之座里。”龙夕说笑着从石阶上站了起来。
“我还是适应不了这里若隐若现的重力。”说着泰坦身将身后的一只手转到身前,然后慢慢的伸向奥朗,“众神之父,这算是刚才的赔礼。”泰坦神将手中拿的一个很小的石棺递给了奥朗。“这里面是我锻造的一把武器,本来是再你上任那天给你的,可是那时我有事物在身”
奥朗抱着和自己等身大的石棺,“感谢泰坦神的恩赐。”
“你让我说多少遍,你现在统领神域上下,和我们是平起平坐,哪来那么多礼数。”阿克西斯笑着说道。
“阿克西斯说的是,那我要去安排诸神就寝的房间了,先失陪了。”奥朗说完,就抱着泰坦神送的棺材飞了出去。
“龙夕,有些岁月不见,感觉你现在疲惫了许多,怎么了。”
“此事说来怪异。”龙夕回答道,“我感觉我的力量最近有些流失,但是我却感觉不出来力量去除。”
“会不会咱们作为这个空间本身支柱的副作用,让菲尔提斯给你看看。”阿克西斯说到。
“是谁有应求呼唤于我?”一束金黄色的光从殿堂的正上方照射下来。一位身形比龙夕较小些的身影,轻轻的挥动着四对羽翼缓慢降下。
“你看她总是这么阴魂不散。”泰坦神说到。
“菲尔提斯,刚才我们再说让你给我看看我身上的毛病。”龙夕说到。
“你个老东西能有什么毛病,被自己的反噬不成。”
“哈哈,你的嘴还是那么毒。”阿克西斯笑着说到。
“老爷子!我来啦。”数到残影从会堂出现然后聚合,“小小幻神参见三巨神。”
“好久不见孩子,你来的正好。”龙夕转过身去,“好了,阿克西斯,菲尔提斯,你们先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要让这个孩子去办。”
“你也早休息,多注意些自己的身体。”菲尔提斯说完便飞到阿克西斯的肩膀上,泰坦神迈着缓慢的脚步走出了会堂。
“老爷子,你身体怎么了。”
“不足挂齿的琐碎之事,我希望你能帮我去送一个口信。”龙夕弯下腰,手中唤出一枚水晶递给了幻神,“孩子,你拿着送到领主之间,万军统领和星煞神。里面有这我托付给你们的任务。记住,此事要对外保密。”
“好的老爷子,这是我的荣幸。”幻神接下水晶,便带着一排残影消失在了隧道漆黑的深处。
随后奥朗的贴身侍卫映神走到了殿堂。冷冰冰地说到“冥神龙夕大人,你的房间已经这里好了,请您随我前去休息。”
龙夕弯下腰对着映神说,“嗯......我记得你是叫.....呃......”,龙夕挠挠头,“对!是叫骇野,没想到现在长得这么大了。”
“冥神说笑了。”
“你先下去吧,我还要在准备一下会堂的配置,毕竟有几万年没有用了。”说完龙夕便举起双手,向会堂两侧上万颗水晶释放能量,这个会堂慢慢的变得明亮起来,骇野看到冥神在忙,也无意留下来打扰,回到了奥朗的身边。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万军统领!大元帅!领导!在不在!在不在!”琉珀在在领主之间的大门下边敲边喊,“这不就乌龙了吗,这两位不会已经去会堂了吧。”
话音刚落一支剑刃从身后飞了过来,琉珀散成数个残影,在不远的地方从新聚合,剑刃深深地插在石门上,琉珀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那个剑刃,它从石门上自己抽了出来,反向的又冲向了琉珀,琉珀又一次散成残影躲了过去。
“你怎么会来这里。”一个声音从某处传来,琉珀并没有现身。过了一会一个身影从黑暗中飘了出来。他拿着右手上拿着一个剑柄,将飞出去的剑刃收了回来。。
“王·千影迷踪”琉珀又一次现身,“说吧,你又是为什么来这里的。”琉珀左手一甩,唤出一只长枪。
“你是碍事者,你需要得到肃静。”那个人发出沙哑但是很刺耳的声音说着,然后剑柄一甩,剑刃又一次飞向了琉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