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月,你在哪里!出来吃饭啦!”
喊话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她的手中拎着一个木制的饭盒,一边飞奔一边四处张望。很快来到了一道瀑布前,这条瀑布湍流不止,凶猛无比,好似一头巨大的猛兽一样,不断冲击的下方的岩石,在瀑布的后方,有一个巨大的山洞。
“来了!来了!”
只见那巨大的山洞里,窜出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梳着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面容姣好,皮肤白嫩,偏中性的打扮,身材娇小,让人分不清他的真实性别,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个男生,乃是这墨坦公国中七大家族之首夜家族长在两年前收养的孩子,取名为夜鬼月,现年十五岁。
“喔!今天的东西也很好吃啊!”少年翻开盖子,夹了一口菜,细细品味道。
“那是!那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做的?”
少女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道:“这可是我的最新作品呢,怎么样?好吃吗?”
“嗯!不错,不错,真的很难想象半年前,你的厨艺是那么的差劲……”
“真是失礼啊,小鬼月……”
“还不是因为你把我推下水了吗?”夜鬼月嘟着嘴,不满地看着那名少女。
“啊……是这样吗……我忘记了……”
少女扭过头,不停地吹着口哨。
“别想敷衍过去!”夜鬼月敲打着少女的头顶:“不过,我真的很谢谢你,姐姐,要不是你的话……我的心结可能到现在还不会打开。”
两年前,夜鬼月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在此地,是夜家二少爷夜御天拼死将其救回家,之后夜御天重伤不治,将其托付给自己的好友夜绝照顾后,离世了。
然而,在一次家族测试中,夜鬼月的身体里居然没有一丝境气,顾名思义就是说他不仅是个废物,更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废物。
原本因为自己的好友的死而迁怒于夜鬼月的夜绝,更加的仇视夜鬼月,并且经常勾结一帮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几度殴打夜鬼月。
然而,夜鬼月虽然没有一丝境气,但是他的身体却非常的奇怪,那就是无论他受了多重的伤,都能够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你这怪物!”这是夜绝对夜鬼月的唯一称呼。
在此之后,他用了更加折磨人的方式来折磨夜鬼月,而在一次于蓝伽山中,正在招受折磨的夜鬼月被苏若蕊救下了。
这个苏若蕊乃是这墨坦公国的公主,因其在战斗时常常召唤出铁刺桩来进行攻击,因此被人称之为穿刺王女。
救下夜鬼月之后,苏若蕊便将其安排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住下,并且亲自去照顾他,经过她日日夜夜的照顾,眼睛里没有一丝光泽的夜鬼月也渐渐地出现了些许光泽。慢慢地原本沉默寡言的夜鬼月,也开始回应苏若蕊对他的照顾。
在得知夜鬼月为何不反抗夜绝等人的暴行后,苏若蕊便不由分说地将其推入水中,而落入水中的夜鬼月却出现了,他不曾有的感情。
“对死亡的恐惧!”这是落入水中,渐渐下沉后的夜鬼月对现状产生的唯一感觉,原本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恢复的夜鬼月,已经失去了对死亡的恐惧。可是,当他落入水中的一刹那,脑海中一瞬间,出现了一个画面:“尚是幼童的他,因为贪玩淘气,失足落水的画面。”
而脑海中出现这一画面后,夜鬼月便开始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感,随着不断地下沉,这种感觉开始变得越发的强烈。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想死!不要,谁来救救我!”
此时,夜鬼月的脑内瞬间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呼救。
但是,随着嘴巴的张开,大量的河水便瞬间灌入他的口中。
那一瞬间,死亡的感觉再度加剧。
“怎么办?难道我要死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死!我不想!我不想!”
而在这一瞬间,夜鬼月好像突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一样,一股热流开始在他的体内加速回转,血管、骨骼、经脉,热流不断回旋,随着这一系列的回旋,他的脑内变产生了一个想法。
“把身边的水弹开!”
脑内的想法瞬间传入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里,随着想法的传入,他的手猛地两边一分,随着自己体内热流的流动,河水好像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瞬间便从他的身边绕过,形成了一个巨大了圆柱不断回转着。当然之后的事情,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没想到,你的突然觉醒竟然达到了九重炼神级!”苏若蕊扶着自己的胸口,做出惊恐状道:“老大一个黑影向我冲过来,可吓人了!”
“哦……”
“你知道吗?”苏若蕊突然从背后抱住正在进食的夜鬼月,温柔地说:“你那时第一次开口对我说谢谢时,姐姐我可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啊。”
“嗯……”
“可惜,现在你却对人家这么冷淡,姐姐我好伤心啊!嘤嘤嘤!”苏若蕊假装擦眼泪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答应你的!”看着眼前这个卖萌装无辜的少女,夜鬼月无奈地摇了摇头。
要是不答应的话,眼前的这位少女便会开始撒泼打滚,夜鬼月可是亲眼见过她撒泼打滚的样子,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来了。
“果然是我的好弟弟,来,快点穿上姐姐给你带来的衣服。”说完苏若蕊便笑着将放在存石中的衣服取了出来。
一边想着又要被当成换装游戏的模型来折腾了,一边说道:“每次看到你手上这个东西,总会感觉不可思议呢?”
“嗯?你是指存石吗?”
“存石?”夜鬼月疑惑地歪着头:“那是什么?”
“一种能够储存物件的石头,这种石头及其特殊,别看它外表和普通玉石一样,可是它的内部连接着一个特殊空间,不过关于这个空间究竟是什么地方,却不得而知。我手上的这只呢……”苏若蕊将戒指摘下,接着说道:“是我的父亲剿匪时得到的,你知道吗?这可是我费了千幸万苦才要来的。”说着,她一边叉起腰一边接着道:“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它要来的吗?”
“不,我能够想象到你是怎么把它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