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仇立马滚回南宫。”
令狐痕不耐烦的说到。
凌暮儿离得他有三米远,忙点点头。
“放心,一定回去。”
说完刚想离开,又想起什么,慢慢悠悠的走回令狐痕身边。
见他看着自己,凌暮儿距离令狐痕半米远的地方停下。
伸手快速的拿起桌子上的蛊虫,一溜烟跑没影了。
令狐痕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摆弄自己的毒药。
南宫擎天见凌暮儿走后,从一旁走了出来。
坐在了令狐痕对面。
“偷听可还过瘾?”
令狐痕看了南宫擎天一眼,双手并未停止摆弄毒药。
南宫擎天毫无挣扎的打了令狐痕的手,打的很用力,令狐痕郁闷的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情绪暴躁的冲着南宫擎天嚷嚷。
“你脑子被猪拱了?打我做甚?”
令狐痕说完还不忘拿出一碰药,给自己白嫩的手摸上些药。
“谁让你拍她头?活该。”
令狐痕抹药的手一顿,嘴角有些抽。
“就是为了这事?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维护她,打她怎么了?我是她师傅,她只能忍着。”
令狐痕把手放在自己嘴巴,吹了吹。
看着自己红肿一大片的手怨恨的瞪向南宫擎天。
南宫擎天还想在打他另一只手,被令狐痕提前发觉,立刻远离他三米开外。
“以后不许,这是命令。”
“我就打你能拿我怎样?”
“百倍打回来!”
南宫擎天毫不客气的回到。
他们俩认识多年,情谊如同兄弟,平时说话也比较自在。
“亏我们认识多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重色轻友。”
令狐痕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滚!”
“喂喂喂,这可是我的地方,要滚也是你滚。”.
南宫擎天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优雅万分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留给令狐痕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便离开了。
那眼神好像在警告令狐痕,莫要有下次,否则就不是一只手那么便宜了。
看到那眼神吓得令狐痕直直打了个哆嗦。
想着离开的两人,摇摇头,又继续鼓捣自己的毒药。
――
凌暮儿回到房间,小心翼翼的把蛊虫宝贝似的收了起来。
过了后天,她想,她这三年的坚持终于可以放心。
报完仇后,她也能安心的去寻找凌厉轩,找到后,可以欣慰的告诉他,告诉他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他们的仇恨已经报了,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
今日的夜格外的凄凉,时不时的有阵风吹过,格外的刺骨。
北辰逸独自一人站在玲珑宫外整整两个多时辰,。
任由冷风吹打着他高大却又孤独的身躯。
冷风吹得他额前的发丝飞扬,好似能感受到他的孤独,凄凉,寂寞。
玲妃生前虽然未对他有过多的母子之情,但始终北辰逸都把她放在心中,时时刻刻铭记着她生养自己的不易,不敢忘却她们竟有的母子之情。
现在玲妃已逝,他没有过多的感情,更没有当初知道凌暮儿已死时的悲伤,有的只是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