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跋山涉水,历经重重险阻后,他们可算到了朱碧河的延岸地区。他们当场就犯了愁,这一万余人可不好渡河。贡路利于是下令先行休息。
听着潺潺的水声,他们心里尽是烦闷。这朱碧河可不好渡,每年这里都有船只沉船。看看坐了整整一个小时,伯爵一瞥眼见左岸有一竹林,数量不下十万众,且硬实无比,抗折、水浸、火烧,可以说是可救急之须。
直到次日黎明,他们总算制好了一千排竹筏。也幸好水不急,不然要竹筏也没用。“将用处不大的东西都扔了,竹筏承受不了太多的重量。”伯爵大道。义兵们犹豫了片刻,才将一些用处不大的东西扔进了河里,马匹些则自己听话的趟过了河。只所以义兵们不直接骑马过河,是因为人骑上马时,马很难前进,还可能因此发脾气。
顷刻间,千排竹筏逐一渡河,十余人一组,奋力向对岸划去。其实对岸也不是很远,只是渡河时很慢,导致对岸近在眼前却像远在天边。他们个个都拼了命划,无形之中竟然保持了默契。第一组顺利的抵达了对岸,他们在对岸朝其他人喊着加油。
突然无数支飞箭射来,如雨点一般,毫不留情。当先有几十名义兵中箭掉在了河里。其他人瞬间慌了。“大家不要乱动,保持平衡,用盾牌防御,搭箭准备反击。”贡路利大声说道。他刚一说完,便有一支箭朝他眼前奔来。幸亏他眼快身子也快,略侧一侧身,惊险的躲了过去。
下一刻,两岸便凭空出现了成百上千名骑着独马的士兵。“独马军!”贡路利暗道不好。原来他们不知不觉中竟闯入了独马军的地盘。独马军善长隐藏自己,所以义兵们没有发现他们。独马军人人骑着健硕的独马,独马跟马还是有差别的。独马首先比马高大,而且颜色都是黄灰色,头顶会有一个凸起的头骨。还有,独马的声音不是嘶嘶声,而是哼哼声,且只有四个蹄趾。
相传,以前这里有新赞居住过,他们训练了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即是独马军。后来新赞迁移时,解散了独马军。独马军不愿留开,便全都留在了此地。他们的武力依然不可小视,尤其是他们骑马和狩猎的技术。有一句民俗这样说道:“骑马强狩猎,定是独马军。”
对岸的义兵们已经和一部分独马军交战起来了,兵器乒乒乓乓的声音很足是响亮。河中的义兵们搭上箭觑中目标,便用力射去,尽量为已过岸的义兵们分减劣势。贝尔甘一箭一个准,嘴上还不停说着“中!中!中!”伯爵几人施起魔法,发射出一个个魔法球。
大约四十分钟后,义兵们全部上了岸。他们立刻大吼一声,加入战局。刀剑相碰,两方难解难分。当所有人都无空时,战局达到了最大化。独马军不停地挥舞铁刀,使出浑身解数,誓要将义兵们消灭殆尽。因为他们痛恨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他们认为那是入侵,是对他们的侮辱。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停,所有人都停下来望着他。没错,那人正是伯爵。“我们能不能停下来谈谈?”他问道。独马军的人似乎在思考,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好啊,看你能说出什么来。“你们为什么对我们大打出手?”伯爵直奔主题。“因为我们讨厌入侵者!”独马军的人齐声说道。“等等,我们可不是什么入侵者。”伯爵说道。“你拿什么证明?”独马军的人显然不相信。
“这个……”伯爵不知道该怎么说。场面僵持了片刻,忽然一个声音说道:“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入侵者。”所有人寻声看去,只见那人鲜发红衣,佩着宝剑,手执一张卡片。独马军的人都认识他,弗杰明·巴顿·路易斯,是新赞的人。伯爵几人也是听说过新赞的,但他们还没见过新赞的人的真面目。
“弗杰明先生,您怎么会到这儿来?”一名独马军的人说道。“特来调局。”弗杰明呵呵笑道,“不要这么矜持嘛?”弗杰明走到中间。他像似在调侃,又像在玩弄。所有人都收好了武器。“嗯,很好。这样,不妨让我为你们开路吧。”弗杰明说道。确实,一渡过河之后,便只有乱丛要过。他们要走还真不是那么客易。
“好的,看我的。”弗杰明将手上的那张卡牌急速的射出,卡片上竟微微带有电流伏动。只见卡片所经之处,竟自然而然成了一条明敞的大路。弗杰明喝声:“收!”卡片便一下子回到了他手上。“你们可以走了。”弗杰明对伯爵等人说道。“走吧!”贡路利说道,他们一行人才离开此地,上了大路。
独马军自然也回到了他们的居住地。弗杰明也走了,走时他脸上浮现一闪而过的惊奇。他旋转了两转,便呯的消失了。他的真正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助伯爵等人尽快赶到中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