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王尚成举报你玩弄未成年少女,这名少女因为被父母发现而被她的父母打断腿,现在已经立案,书记小心。”王标小声说:“我现在已经被挂起来,书记保重。”匆匆挂了电话。
怪不得张河这么古怪,原来这么一回事,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好大的罪名,不管做不做实,自己在白下就完了,够狠够毒够绝,在华夏,仕途相搏从来不扯上女人,只有在最后才会因为其他的事情牵扯出来,谁也不会拿女人说事,这是一种潜规则,但是万一谁扯上了少女甚至未成年的小女孩,那就成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局面。老百姓也会更加痛恨你。
同一时间,县医院几名警.察出现在刘雨桐的病房内:“你叫刘雨桐?”
对于警.察叔叔刘雨桐还是很有好感的,点头道:“是,叔叔有事?”
“你认识秦舞阳吗?”
“叔叔说的是哪一个秦舞阳?”
“苦水乡书记秦舞阳。”
“认识。”刘雨桐点头。
“他给你钱?”
“是资助。”刘雨桐纠正警.察叔叔的话。
“他怎么跟你说的?”
“秦书记说,只要我愿意上学,秦书记就一直供我上学,我要是争气还可以供我去国外留学。”刘雨桐小脸上显现出圣洁的光辉。
“你的腿怎么断的?”
“这个可以不说吗?”刘雨桐迟疑道。
“是不是你父亲打断的?”
刘雨桐咬着嘴唇不说话。
“回答我,这个很重要。”
刘雨桐迟疑了一下才轻轻点点头。
“警.察同志,这是个误会,你们可不要抓他啊。”刘雨桐的母亲紧张了,虽然这里什么都不缺,也帮不上什么忙,刘母还是来这里守着自家闺女,闺女受得太多的罪啊,不过有秦书记关心,女儿这辈子也算有依靠了。
“这样说确实是她父亲打断的?”警.察说,刘母忐忑不安的点点头。
“是不是因为秦舞阳资助你上学引起的?”
“是。”刘雨桐小声说。
“秦舞阳有没有向你提出过特别要求?”
“有啊。”刘雨桐道,警.察神色一紧:“什么要求?”
“要我必须好好学习。”
“我是说,秦舞阳有没有向你提出身体上的要求?”
“有啊,他说我缺营养,要好好吃东西。”
警.察不耐烦了:“我是说,秦舞阳有没有要求你陪他上床发生关系?”
刘雨桐豁然抬头,死死的盯着警.察,小脸慢慢的变得红涨,紧紧咬着嘴唇,警.察道:“放心,有就直接说,我们会给你做主。”
“你滚。”刘雨桐抓起身边的水杯就砸过去,警.察手脚够利索闪开了,怒道:“你个小丫头不知好歹,我们是来帮你的。”
“不许污蔑秦书记,滚,快滚。”刘雨桐怒道。
刘母目瞪口呆:“警.察同志话不能乱讲啊。”
警.察道:“你们非亲非故,秦舞阳为什么要拿出大量资金资助你的女儿?甚至送她去留学?大嫂,你不要女儿被坏人给害了,你还替坏人说好话。”刘母就有些犹豫起来,女儿确实很美丽,秦书记给钱给物没有所图可信吗?有不吃腥的猫吗?
刘雨桐看到哦啊母亲犹豫,不禁怒极:“你们都是坏人,这样污蔑秦书记想干什么?不如拿绳子来勒死我算了。”只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抓住什么就一股脑的砸过来,警.察同志们连连喝止无效,又不能真的把一个小姑娘怎样,只能悻悻的退出病房。
刘母看着打碎的东西心疼道:“牵牛,别扔了,打坏了多可惜。”
刘雨桐怒道:“你知不知道你那样会害死秦书记?这里不需要你,你回去。”
刘母就叹气道:“秦书记派人送了四色礼过来,你就是他的人了,你自己做主吧。”
警.察就忽然听到这样一句,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探头进来向刘母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迎面砸来一个苹果,虽然不疼却也大失面子。
“小丫头,别不识好歹,再放刁就抓你去警局。”
刘母怕了:“警.察大哥,别为难牵牛,你们要我们说什么,我们说还不行吗?”
“你出来。”警.察很满意,刘雨桐急怒道:“你敢乱讲话,我就不认你。”
在警.察的循循善诱下,在刘母的迷糊下,一份口供就出来了,全国宣接到这份口供不敢专权,急忙飞报郑和顺与江河。
“岂有此理,不严惩天理难容,这种披着人皮的狼必须让他把牢底坐穿。”江河拍案而起。
有了尚方宝剑,公安局立即行动,全副武装的警.察直奔人武部,罗基要拦直接被推到一边,警.察直接冲进秦舞阳的办公室在,正在办公室的孙巍常三人,立即站到警.察前面。
“阻止公务你们知道后果。”张河沉声道。
秦舞阳挥手示意她们三个闪开,张河上前一步:“秦舞阳,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你涉嫌与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这是逮捕证,签收吧。”
“你放屁。”孙巍常怒道。
秦舞阳摆摆手,平静的看着这张纸,这么快就做成真的了?
“秦舞阳,签字,不要耽误时间。”张河正色道。
“我不会签字,我没过做的事情绝不会承认,我不会给我的人生留下无法抹去的污点。”秦舞阳起身:“走吧。”当先向外面走去。逮捕证既然下发,反抗就是和政府作对,这些全副武装的警.察就有权直接将自己击毙,所以秦舞阳只能跟他们走,就是不明白这个意外是怎样形成的。秦舞阳要是知道因为刘母一番话造成自己的牢狱之灾,以后想资助小女生这种事还敢不敢做?
秦舞阳被带走,罗基立即一个个电话打出去,其实不用他打,一个小时之后就已经成为全城皆知的事情,露珠姐妹正在上课,立即课也不上了直奔医院,老师喊都喊不住。
医院中,警.察正对刘雨桐做思想政治工作,只有刘母的口供不行,必须有刘雨桐本人的口供和指征才可以,刘雨桐几乎将嘴唇咬破,任由干警说的口干舌燥就是一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