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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粗的窟窿!
陆奇低头看一眼自己的食指,努力的比较着,似乎这大小有点相似,知晓自己闯了祸端后,陆奇下意识准备离去,从手指粗的窟窿中传来一阵幽暗的光芒,使得陆奇心中大为好奇,凑近一开,陆奇脸上的诡异之色变得更浓,就在他准备更深入观察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轻咳声。
“行之,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奇一听,顿时一踉跄,差一点摔倒在地,幸好周围有一道长长的栏杆,可以扶助,不然这摔下去,摔伤了还是小事,要是这张英俊的脸摔的寒碜,陆奇真的就准备找一个高的地方,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没有一张英俊的脸,该怎么活下去。
“爹,以后不要这样走路都没有声音,还以为见鬼了。”
“你这混小子,说啥话!”
陆奇的老爹陆正一脸,脸都黑了下来,顺手就要捋起袖子,就要赤手空拳,好好的揍一揍这个不孝子!
“爹,你消消气消消气”
陆奇见老爹脸色阴沉了下来,立即摆出一张笑脸,快速的上前,拉住陆正的手,陆正见状,不由一阵苦笑。
陆奇年龄已经不小了,还是这样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陆正一想就来气,正准备动手,才想去来两只手,还紧紧的被陆奇抓着,想动手揍这娃子,都没啥法子,眼珠子一转,痛心疾首的说道:“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让为父放心心来,你让为父百年之后,如何见你的死去的娘亲”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说到亡妻,陆正眼中噙着泪水,右手擦拭了一下从眼眶中流下来的泪水,陆正心中一阵苦笑,本想着借此教训老大不小的陆奇,谁料,都这把老骨头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爹,说吧什么事情。”
这十数日来,陆奇倒是把这个便宜老爹的脾气给摸的个一清二楚,一提到因为生自己而难产死去的老娘时,陆正就是这幅模样,往往他这个模样的时候,就说明有着重要的事情。
“康成公的生辰快到了,你准备一份厚礼前往北海见一见这位,若非你”
陆正把正事说了出来,他想陆奇走上一条始皇三十六年之前那些文人墨客走的道路,其他的,他没有什么办法了。
“哦”
陆奇应了一声,脸上没啥表情,双目愣神的望着这天空的太阳,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爹,你说这大日是不是真的?”
“行之,你是不是得了癔症了,要不要紧,爹带你去南阳,看最好的医生。”陆正赶紧上前摸了摸陆奇的额头,也没有发啥高烧,怎么会说这样的胡话来。
“没事,我先回去。”
陆正的表情落在陆奇的眼中,陆奇心中明白是问不出什么来,这个便宜的老爹,估摸着什么都不知道。
当即,陆奇起身离去,不过在离去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景色,见刚才手指粗的窟窿已经消失,心中大石顿时落下。
看着陆奇离去的背影,陆正脸上的愁容消失,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走到陆奇刚刚站着的地面,用手一摸,顿时整个地方起了丝丝的波澜,陆正的眉头皱的更紧,用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难道奇儿还有秘密藏着,还是说,我之前花眼了?算了,也许这是奇儿的际遇也说不定。”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陆奇想着陆正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明白陆正为何会是那副模样。
在他十岁那年,前往陆家的老宅中测试,并未觉醒异能力,在他十五岁那年,陆正花费不少的代价从陆家的老宅中带出一本记录各类咒语的典籍放在陆奇面前,只可惜,这些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典籍,仿佛在陆奇身上完全失效。
从那个时候,陆正就准备让陆奇安安稳稳的过往这一辈子,故而,让陆奇拜在北海郑玄郑康成的门下!就是为了保陆奇一世平安,让陆奇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辈子。
陆奇眼泛异彩,口中低声喃语:“看来,并非自己没有什么能力,而是所有的能力对自己无效,异能也好,术法也罢,都对自己无效,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种能力对自己会造成什么影响。”
任何的术法、异能都是符合这个人的性格,比如使用火术法或者是火异能的人,基本都是脾气暴躁的人,至于水术法或者是水异能,就如同水一样温润如水,平常之时平静无波,但是有时候就如同大海浊浪滔天!
任何的人使用术法或者是觉醒异能,其术法或是异能皆会影响到此人的性格!而且这种影响是一辈子的!
就比如在中平元年之际,揭竿造反的张角,他所喊的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大汉乃是火德,官员大部分的衣服为苍青色,故而为苍天,然而张角的黄天乃是他们乃是衣服为黄色,更是张角准备以土德代替火德!
土!乃是张角的属性!
张角沉稳如土,故而一忍就是忍了数十年!但奈何,大山也有发生泥石流山洪的那一刻,是故,张角最后败了!败的一塌糊涂!
只不过,无论是异能还是术法师,都有着等级划分,虽然每个人都会自称自己为某某某然后拥有一个吊炸天的称号,但这个没啥卵用,为了把能力划分清楚,无论是异能者还是术法师都是一到五级,然后往上就是圣级!以及自从始皇三十六年来,唯一只有项羽与张良两个人到达的神级!
陆奇躺在床上,渐渐的眼皮子变得重了起来,双眼一合,鼻腔中散发着均匀有致的呼吸声。
没过多久,陆奇的房门被推开,一个弱小的身影,悄悄的走了进去,见到沉睡中的陆奇并未把被子盖上去,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悄悄的为陆奇盖上了被子,随后走了房门,娇小的身影就直接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睡了过去,陷入睡梦的时候,口中着呓语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渐渐的夜深了,露水变得凝重了起来,明月升上半空中,月光照亮这座陆府,洒在屋内屋外两个人的身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