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鹏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完了话马上就走,连钱秘书都只能一边走一边吩咐,转眼就只剩下荆天宇和顾小清了。“到底怎么了?”顾小清一头雾水,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你又说那家伙是东方老板的保镖?怎么东方老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东方老板说不是他派来的。”荆天宇说。
“啊?那不是说……”顾小清立即反应过来。
“他身边一个贴身保镖被别人收买了。”荆天宇说。
“那不就等于阿伦被别人收买了一样!”顾小清说。
“差不多吧。”荆天宇说。
“那可真是大事。”顾小清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啊,东方老板得赶紧去处理。”荆天宇说。
“我们帮他找出了这么大的隐患,他就没有点表示?”顾小清问。
“他说叫我等着就行。”荆天宇说。
“等着?等什么?”顾小清问。
“等天上掉馅饼吧。”荆天宇说。
“天上掉馅饼?”顾小清问,“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东方老板会给我们安排好。”荆天宇说,“只要顺应事情发展,很快我们就可以发大财,当上CEO迎娶白富美登上人生巅峰……这是对我来说。”对顾小清,那就是嫁给高富帅,可是荆天宇不算很高,也不算很富,这个帅呢,好像也还差一点。
其实富是不用担心的,拿到那两亿,怎么也算是富了,帅呢,整一下容也勉强达标了,可是这高实在难搞,那么多有钱人也只能矮着。听说有打断腿再慢慢长的,也就是增加一两厘米而已。
“哪一件事我们不用做?”顾小清问。
“什么都不用做。”荆天宇说。
“祠堂的事、大项目部的事、我们顾家的事都不用管?”顾小清不信,“我们不管的话,其他事情也就罢了,祠堂的项目不就让黄葛树占便宜了?还有黄承富怎么办呢?要不要和他合作?什么都不做的意思,是不是不合作了?”
“这我也不知道啊,东方老板没交代。”荆天宇说。
“那到底要怎么样啊。”顾小清说。
“见机行事吧。”荆天宇说。
“哪来的机啊。”顾小清说,“算了算了,今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先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看东方鹏程碰上这么大的事,也没心思管我们的,万一他要是没弄好,那我们怎么办。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算东方鹏程有什么意外,我们也能自己赚钱。”
“说的也是。”荆天宇也是这么想的,靠人不如靠己。
“我看东方鹏程也不一定是好人。”顾小清说。
“那怎么会呢。”荆天宇说。
“在我们家装窃听器的可是他的贴身保镖,说是被人收买了,其实真相如何,谁知道。也许就是东方鹏程不放心你,叫人来装其听器的。被发现了就说手下给人收买了。你想想,贴身保镖啊,别说东方鹏程,就是我爸的保镖都是高薪厚禄喂饱的,家人朋友全都在掌握中,哪有这么容易收买的。”顾小清说。
“东方老板还叫我好好保护你呢,你还这么说人家。”荆天宇说。
“保护我?干嘛保护我?”顾小清问。
“你也是当事人啊。”荆天宇当然不能把真话说出来。
“切,回去睡觉吧。”顾小清说,“我都快累死了。”
“去哪里睡觉?”荆天宇吞了一口口水。
“当然是去我家啊。”顾小清说,“难道还能在这里睡,有地道的啊,就算派人守着,想起来还是心里发毛。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这么一条地道,要是还有其他地道怎么办。快走了,一起睡觉。”
“那就去你家吧。”荆天宇心里很是激动,难道就要那个什么了吗,今天晚上消耗太多了啊!不过说不定小清不是那个意思,说的一起睡觉只是时间上的一起不是地点上的一起。
开车回到顾家大宅,只能再洗一次,顾小清先洗,荆天宇跃跃欲试想要一起,终究还是没胆子开口。等顾小清洗完了,荆天宇跟着洗,洗完了出来一看,顾小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显然已经睡着了。
这下子可怎么办,荆天宇顿时就麻爪了,是上床还是不上啊,怎么都不交代一句。不上床难道还要出去另外找房间?还是直接睡沙发?上了床明天顾小清叫非礼怎么办。
这时候还怕什么啊!荆天宇鼓起勇气躺下去,好像没出事。荆天宇又鼓起勇气抓住顾小清的手,还是没出事。那么接下来……好吧荆天宇的勇气用光了,明明又不是处,为什么会这么胆小呢!
荆天宇陷入了自我嫌恶当中,明明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却是有色心没色胆,难道就不能勇往直前冲破万难吗!不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这都是水到渠成,再啰啰嗦嗦,荆天宇都要看不起自己。
于是荆天宇伸出了罪恶的双手。刚刚碰到顾小清的腰部,顾小清一巴掌拍下来,嘟囔了一句:“干什么!”
好吧,明天再勇往直前,今天晚上先睡觉。
荆天宇老老实实的躺在顾小清旁边,闭上眼睛,心脏砰砰砰砰的乱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快要睡着了。
这时候顾小清伸手过来握住荆天宇的手,荆天宇老老实实的握着,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顾小清忽然翻身,整个人靠在荆天宇身上,紧紧地抓住荆天宇的胳膊。
好热,好诱人……荆天宇更加不敢动了。
“死人!”顾小清伸手在荆天宇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
“干什么啊!”荆天宇被掐得痛死。
“你个死人都不会主动一点。”顾小清说,“人家都躺床上了你还一动不动,一点主观能动性都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那要怎么动啊!”荆天宇问。
“难道你是……”顾小清怀疑的看着荆天宇。
“不是,绝对不是。”荆天宇坚决否认。
“不是?那是和谁……那什么过?”顾小清问。
“其实,那个,就是……”荆天宇忽然间发现自己已经中了陷阱,不论说谁都不行,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承认呢,说谎就说谎,没面子就没面子,总比承认的好,现在可怎么办。
“是不是钱招娣!”顾小清忽然问。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荆天宇心虚的说:“你怎么会这么想?这怎么可能呢?你想想人家钱秘书,怎么会什么呢。”
“我早就发现她对你的神色很奇怪!”顾小清说。
“绝对没有。”荆天宇怎么可能承认。
“那么东方鹏程怎么会把钱秘书派过来?不是为了凑合你们两个吗?”顾小清问。
“你胡思乱想什么啊。”荆天宇说。
“那是不是你在大学时候的女朋友?”顾小清问。
“我大学时候哪里来的女朋友。”荆天宇说。
“难道是高中时候?”顾小清问。
“那更加不可能了,高中我读的学校规矩很严的。”荆天宇说。
“难道是初中?”顾小清说,“太离谱了吧。”
“初中我连女人什么样的都不知道。”荆天宇说,“看着生理卫生教材,想象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后来上了高中才看到日本的电影,还是打码的,再后来才看到步兵片。”
“什么步兵片?”顾小清问。
“步兵没有马。”荆天宇说。
“真的?”顾小清问,“那你到底和谁什么过?”
既然都已经说谎了,那就说到底吧,“其实我根本没经验。”荆天宇说,“说出来太丢脸,所以有点不好意思。”
“你骗我的吧?”顾小清说。
“我骗你干什么?”荆天宇说。
“那可怎么办,你也没经验,我也没经验,那要怎么做?”顾小清抱怨说,“真麻烦,我还以为你会呢。”
当然会了,怎么可能不会呢,荆天宇只好说:“这是生物本能,有什么不会的,来我教你……”
“你是不是真的会啊?别把我弄疼了。”顾小清说。
“不会疼的。”荆天宇骗她说。
“你说的,要是疼了我就咬你。”顾小清说。
“好啊好啊,你咬啊。”荆天宇说。
“什么?”顾小清一脸怀疑,“真的会疼?”
“当然不会疼,不信你试试!”荆天宇觉得自己好像骗小孩打针。
“那要怎么做?”顾小清问。
“你先躺在这里……”荆天宇深深地吸一口气,抑制不住的激动。
“不是先亲嘴的吗?”顾小清问。
“亲嘴,先亲!”荆天宇说着就亲了下去。
一个温软的舌头滑了进来,亲着亲着荆天宇兽性大发,翻身就扑了上去。这一次倒是顺利得很,荆天宇预想过的困难统统没有出现。床吱嘎吱嘎的响着,良久才停下来。
“就这样的啊?”顾小清说。
“就这样?”荆天宇可是忙得喘气。
“我还以为会很特别呢,和自己弄好像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顾小清说。
“自己弄?”荆天宇问。
“是啊,是人都会自己弄的,难道你没有?”顾小清说。
“这个……其实有很多区别。”荆天宇说。
“不怎么觉得……你再来一次看看。”顾小清说。
“你感觉一下,和自己弄真的不一样。”荆天宇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