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大臣见了,直接惊呼出声,“人皮面具!”
华清池竟从儿皇帝脸皮子上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而如今再看儿皇帝,若非身披皇袍,实难让人相信他便是刚刚坐在皇位上的人。
只因那脸和真正的萧瑨毫无一点相似。
钱老太傅历来精明,不似镇远老将军一般耿直莽撞。
虽说刚刚是被儿皇帝气吐了血,但一双老眼也是在看着这金銮大殿上发生的一切。
如今再想来,便也什么都明白了,“华郡主刚刚撕得那么干脆,没有一丝犹豫,想必早就是知道这人的脸皮子下又有另一张脸了吧!”
“想必这也是华郡主一直对我们秘而不宣的王牌吧。”
“是,”华清池看向钱老太傅,“一年前我前往大昭寺为国祈福,却意外在大昭寺正殿之下看到了一座地宫,一座用来囚禁萧国皇帝的地宫。”
“我从真正的陛下口中得知了真相,便开始与诸位细细密谋,以让陛下还朝。”
“但是此事到底是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还请太傅原谅清池的隐瞒之罪。”
听到她这话,钱老太傅也是叹了一口气,“无妨,的确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如今,真正的陛下在哪儿呢?”
“就在……”
华清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太后犀利的笑声打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凌太后几乎快笑出了眼泪,方才罢休。她用手指着华清池,目光狠毒,字字像淬了毒一样,恨不得毒进华清池的心,“哀家说你怎么突然那么好心,为国祈福?真是笑死哀家了。”
“还有你,华荣!”凌太后又将视线放远,想着群臣中的华荣,“为何连你也要背叛哀家!你明知哀家心里有多喜欢你……”
“你……!**!”底下的镇远老将军听到凌太后这句话,险些怒发冲冠。
“呵,”华清池倒是发出轻轻一声嘲讽,然后将头转向凌太后,“凌氏,你杀了我的母亲,杀了我父亲一生最爱的女人!你灭了我华氏满门,使我的父亲不得不为了保住我,臣服于你。”
“你凭什么指望我们父女会对你感恩戴德!”
“她不是!”凌太后怒吼道,随后又慢慢走到华荣面前。
她快进华荣身的时候,侍卫们便已亮出兵器,可她不管不顾,对着华荣情意绵绵,“当哀家还是豆蔻之时,便心系于你。哀家告诉你,要等哀家,可是你没有!那个许家女子有什么好,她哪一点比得上哀家!”
“哀家都得不到你,她怎配!”
“你瞧,如今……你不是乖乖地在哀家的身边了吗?”
“凌雪……”华荣直直地看着她,冷言道,“我这一生从未求过封侯拜相、名垂千古,我只想着与舒儿、与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度过一生。”。
“你所给的,从来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