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摇了摇头:“主子的心意,我们这做奴才的哪懂?”
说着,便将楚离送出去了。
回到相思亭,绿衣便将这件事禀告给了苏未晚,惹得苏未晚又是一阵大笑:“这呆子……!”
边笑着,苏未晚还将盘里的桂花糕递给了华清池一块。
华清池拿起桂花糕细细琢磨,终至捻碎。
苏未晚惊了惊,却看华清池面不改色,不由笑嘻嘻地开口:“清池,怎么了?”
“没什么,”华清池擦了擦手,弄干净了手上的桂花糕粉末,才缓缓开口,“我只是好奇今日的桂花糕,是否像南山的桂花糕一样,暗藏毒心?”
听到华清池的话,苏未晚收了笑嘻嘻的面孔,正色道:“你都知道了?”
“是啊。”
苏未晚也看向许雍之:“你也知道了?”
“是啊。本来不知晓的,后来那日竟看清池如此冷淡,便猜想这件事可能另有隐情。”
“远山的主人与你私交甚好,远山的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接下了那样的任务?”
“除非是将计就计。而能掌控这一切的,只有你。”
“清池怎么查都查不出来的真相,所有人心里都存着的一丝疑惑。你是受害者,整个安都的人都知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们却不知道你才是这背后的主谋。”
“呵……”苏未晚笑了声,将手里的蔷薇花茶摔到了地上。
“我说你们两个人都知晓,还把这件事揣在心中不说出来,人心隔肚皮,可是什么时候我们之间也要这样了?”
华清池止住了她的嘴:“未晚,我与雍之并非算计你,也不是在时时刻刻打量着你。”
“我们只愿你朝朝暮暮,永无烦忧。”
“怎么会没有烦忧呢?”苏未晚讽刺地笑了笑,盯着刚刚楚离离去的方向,再看着华清池,“你不是已经将这烦忧带过来了么?”
苏未晚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还挺乐意。”
华清池没再说什么。
却是苏未晚赶人了:“你不是有事么?还不快走!”。
“听说今晚老师要来这儿,我才舍不得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