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够用,府内的一些金贵的公子小姐们都顾不得自己平日里的高贵仪态和谦让的美德,争前恐后地往茅厕奔。
就算是平日里无论是衣服还是用品都要用熏香熏过来沾染香气的娇小姐们,也不得不苦着脸跑去前一个人才用完、臭味熏天的茅房。
至于礼仪方面远不如诸位主子的下人们,甚至有人为了抢茅房的位置而大打出手
离王此刻正一脸痛苦地坐在自己的书房之内,郁闷地看向妻子丹阳公主。
他们俩的情况已经暂时地稳定了下来,暂时不存在想要跑茅房的冲动。
他们身边,只站着两个身子还算好的下人侍候着,其他的下人都被他们体内即将喷涌而出的洪荒之力吓得不行,冒着被离王下令暗中处死的危险跑去了茅房。
毕竟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个侍卫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硬是要守在离王和丹阳公主身边,并且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去茅厕。
然后,那个坚持要呆在离王身边而强忍住屎意的坚强的侍卫,在离王和丹阳公主面前拉了肚子,排泄物流了一身。
离王素来阴冷,川字眉紧锁,喜好黑着脸,紧紧地抿着唇,一副众人都欠他一千亿两黄金的模样,万年不变。
而就在今日,离王在一身臭味的下人面前,露出了可能是他有生以来除了阴冷之外的另一个表情嫌弃!万分的嫌弃!
那名下人顿时变得面如土色,还未请罪便被离王一脸震惊嫌弃的赶走了。
自从这个事件之后,王府下人们该跑茅房的就跑茅房,除了是没有出现腹泻情况的人,没人再敢往离王和丹阳公主身前凑。
虽然众人都远离了这二位王府中地位最为尊贵的人,但跑茅厕的人太多,导致排泄物太多,且王府内的每一个茅厕差不多都是如此,这奇妙的味道,自然是占领了整个王府。
闻着一王府的屎味,离王铁青着一张脸,如死水般沉寂了多年的面孔上此刻满是崩溃的神色,他咬牙切齿,眼中布满了恨意,恶狠狠地说:“夫人,这一定是有人下了巴豆粉!此人恶毒之极!若是被我抓到,定要暗中给他施以极刑!”
丹阳公主跑了多次厕所,年纪又大了,身子此刻有些虚弱,远不如会武功的离王那般精神,但她倒还算淡定:“你昨日打伤了百里未荨,激怒了皇族上下和她的未婚夫,想必众人都想要除你我而后快,只是没那么容易做到,就想出了这样的招数。”
丹阳公主很是冷静地分析完,又提醒了离王一句:“离王府既然能全府被下泻药,说明出了内鬼,否则,就算是陛下,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这只是一个开始,迟堙那小子原本就想除掉我们,现在不仅没成功,反而使得百里未荨重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多的阴谋会接连而至。”
离王则是愤怒:“现在全府上下都是这个样子,下午的宫宴本王带谁前去?就算有人能去,没有下人侍候,本王怎么前去?迟堙又专门送来了请帖,一定要我去,我知道了!这事一定是迟堙做的!”
“是谁做的不重要,”丹阳公主幽幽地说:“不如先想一想下午的宫宴该怎么办,陛下不会准许我们不去,那时,会有更多麻烦等着我们。”
“迟堙这”空气中浓郁的味道和今天一个上午在茅厕的来回奔波以及近日种种不顺的事迹,让离王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张口正想骂几句迟堙,却被一声奇妙的声音打断。
“噗”是一连串放屁的声音。
这声音响亮连贯,余韵悠长,还带着一丝幽幽的颤音,在原本就弥漫着屎味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加深了空气中那股奇妙的气味。
离王铁青的脸慢慢的变得通红,他猛地一转头,愤怒地望向那罪魁祸首。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小的”那放屁的下人的脸一下子变得惨无人色,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准备请罪。
离王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可描述,他不顾自己伟岸高贵的形象,飞快地从自己怀中掏出了平日里很少用的擦汗用的帕子,堵住了自己的鼻子,同时不忘低吼:“滚出去!”
“是”一种强烈的感觉传来,下人再也顾不上礼仪,很是利落地抱着自己咕噜噜响的肚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准备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较近的茅厕,能供自己解决困扰。
然鹅,他才刚迈出一步,便有一连串的屁,带着气味感人的味道,飞快地从他身体里冒了出来。
他惨白的面色渐渐变得僵硬,脚步也随之加快了许多。
让这个下人更加绝望的是,在他接下来每迈出的一个脚步之后,都会有一个声音响亮且气味悠长的屁,从他的身体里迸出。
他背对着离王和丹阳公主奔跑,那股悠长浓郁的味道也向着二位主子扑面而来。
题外话
某天,萌萌哒的小团子失踪了经陛下排查,发现绑架了皇孙殿下的人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泪幻儿!
泪幻儿绑架了小皇孙,不仅拒绝放人,而且还态度嚣张,表明一定要吃瓜群众拿出月票以及鲜花钻石来赎人,否则就将皇孙送给隔壁村王二麻子家的女儿做童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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