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净心一捏黄鼠狼精的鼻子,数落道:“我没净心不都是你害得,还好意思说?好啦!别吵。既然你已经修炼成人,就该有个人的名字,让我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你是黄鼠狼成精,就以黄为姓,取名康玲吧!”
黄鼠狼精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黄康玲”,高兴地说:“相公,真有才。黄康玲这个名字真好听,以后我就叫黄康玲了。”
“康玲?”
“哎!净心?”
“哎!康玲?”
“……”
就在两个人儿女情长、你侬我侬时,就听窗外响起了一阵急促而又嘈杂的跑步声。
“搜!给我找仔细了,皇上说了,谁能找到那只吃了黄贵妃、受了重伤的黄鼠狼精赏金万两、封千户。”
“是!知道了。”
“……”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黄康玲着急地说:“相公,你保重,奴家走了。”
两个人再次见面,哪里舍得轻易分开。吴净心连忙拉住她的手,说:“你身上还有伤,现在出去,不是送死吗?我有个办法,可保你躲过此劫。”
黄康玲忙问:“什么办法?”
吴净心说:“你再躲进这葫芦里去,我保证他们找不到你。”
黄康玲怀疑地说:“这葫芦……”
吴净心说:“这葫芦可是道家的至宝,又是专门给皇帝盛丹药用的,他们不敢擅自开启。”
黄康玲自然知道这葫芦的厉害,也便同意了,待吴净心拧开葫芦塞子时飞进了葫芦里。吴净心拧上葫芦塞子,放回原处。恰在这时,他卧房的门响了。他故作镇静地打开了门,几个侍卫一拥而进,四处搜查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有只黄鼠狼精把黄贵妃给吃了,被各宫娘娘发现后打成重伤,逃出了皇帝寝殿,我们奉命正在四处搜寻那只黄鼠狼精的下落呢!”
“她可是只黄鼠狼精,什么犄角旮旯都能藏住,怎么会躲到我这儿来呢?”
侍卫头领说:“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莫怪!莫怪!”
突然一个侍卫指着竹筐里的血布问:“这是什么血?”
吴净心暗叫“糟啦”,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边走向竹筐一边想对策,最后急忙说:“这是为陛下炼丹专门取自年轻貌美少女的玉女血。道家炼丹讲究至阴至阳,不纯的玉女血自然要丢掉。”
侍卫半信半疑地说:“噢!原来如此。好吧!此处没有,我们到别处再找找吧!”
众侍卫退出房外,吴净心赶忙关上门,听到侍卫走远了,连忙把葫芦里的黄康玲放了出来。
黄康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大声地说:“相公,我得走了。”
吴净心早已经跟这黄鼠狼精玩得热了毛了,哪里舍得,连忙拉着她的手说:“人都走远了,还走什么,留下来等伤好了再走也不迟。”
黄康玲摇了摇头,说:“相公,你听我跟你说,侍卫搜出来血渍,你骗得了他们,却骗不过那群妖精。她们万一再回来,我岂不是连你都连累了?”
吴净心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可我舍不得你走啊!你这一走,我们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见啦?”
黄康玲毕竟是只老妖精了,连忙好言安慰他说:“你现在还年轻,我们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日单独相处,你说是不?”
吴净心想想也是,只得抱了抱黄康玲后,放手让她离开。
黄康玲临走时,带走了那些血布,并特别嘱咐吴净心说:“我的血,她们是闻得出来的,你务必弄点儿人血布片再放在竹筐里,方能糊弄过这群妖精去。切记!切记!”
吴净心看着黄康玲走后,立刻拿刀割破了自己的小腿,再搞了一堆带血的布片放进了竹筐里。时间不长,果然杜贵妃和白美人带着侍卫再次来到了吴净心的住处。那杜贵妃进屋就直奔竹筐而来,只见她拿起布片闻了又闻,终究没有闻出一点儿假来,才带人离开了。杜贵妃和白美人走后,吴净心才吓得一屁股坐在榻上,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