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市政厅内,十几个议员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未来的计划,“砰!”吕议员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会议室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吕议员,他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大声的说:“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管理和加固每个城市的安全区,而不是如何自救!主席下来命令说实行A和B两个应急方案。”他说着将一个文件袋交给身旁的秘书,“你来告诉他们计划的详细内容吧。”
走出会议室后,吕议员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看着窗外的特种兵和防御措施想:“内希斯那些家伙行动倒是挺快的。虽然阵营不同,但还是要谢谢他们在每个城市都建造了安全区。”
“吕议员好厉害啊!”两个秘书在会议室里偷偷聊天。
“是啊,以最高分进入A大的保博生,而且还是龙集团的董事,最主要的还是帅,简直是一个完美的人!”
……
“喂?你去避难了吗?我记得Z市是有安全区的。一觉醒来这个世界就乱了套,那些人发了疯似的咬别人,……我也被咬了,我不知道我还有多长时间,我从未想过死亡会离我那么近,……不过,多亏了它我才能好好的回想自己走过的一生,我承认,那次的吵架我说的确实有一些过分了。很可笑吧,在分手的一年内我没有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但在被咬的那一刻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你的电话号码,我相信你用座机的的习惯没有改变,所以我打了过来,看来你一点也没有变呢,你有男朋友了吗?算了,就算问这些也没有用了,SHITE,手机的电不够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我的死党老张吗?他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唉,让我们一起走吧,……对了,我爱你。”
我默默的听完座机的留言,开始搜寻这个屋子里的资源,从电话里可以知道我爆头的女丧尸应该就是这家的主人,而门口的丧尸应该就是咬了她的人,桌子上静静的躺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如果有人可以看到这张纸条的话,请打这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我爱他。”
直到将要失去时才会珍惜,人类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呢,不过正因为是这样生活才不会这么无聊。等等,电话里的那个人好像提到了Z市的安全区?虽说军方已经放弃了Z市,但物资总会有的吧,过了将近一星期了,我的子弹和食物也撑不住了,再加上这个家的冰箱里除了减肥茶就是减肥药,矛盾的地方是堆在桌子上的外卖盒,所以说,一个人住一定要会做饭,或者找一个会做饭的邻居,这一点春怡做的特别好,没错,我就是那个会做饭的邻居。
哦,对了,我去过我家了,但并没有找到春怡,所以我准备去W市找林菲他们,但我这个人比较恋家,大概在家住了将近一星期才准备好又一段长途旅行。(如果家里的食物够吃的话我会住的时间更长。)
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安全区位于什么地方,我望向窗外看到了这条街的派出所,也许在那里有我想知道的答案。我数了数身上的子弹——15发,还是比较严峻的。所以我们要动脑子将街上的二三十个僵尸解决掉,我环顾四周寻找我可以用到的东西,从她家里的装潢来看,她应该有那个才对。
五分钟后,我在她家一进门的鞋柜小抽屉里找到了车钥匙,我拿着车钥匙慢慢走出门,然后摁下了鸣笛的按钮,街上的僵尸都被鸣笛声吸引到车前。我拿出那个女人给我的手榴弹拔掉安全栓扔了过去,“嘣!”的一声僵尸炸开了锅,这巨大的响声把派出所里的僵尸引了出来,这倒也是帮了我不少忙。
虽然在派出所里解决了几只不会拐弯的僵尸,但我还是顺利的进来了,在寻找安全区资料的同时我还洗劫了他们的武器库,最后我在一间办公室的桌子上找到了标着安全区的地图,有了地图就可以去安全区搜刮一番了,出门的时候我顺了一把警车的钥匙,开车总比走路好,毕竟开车是坐在一个铁皮箱子里的。
……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夜里开车别提有多刺激了,僵尸由于汽车的灯光而走过来,接着又由于汽车而被撞飞。就这样我开到了安全区的周围,那个安全区就像一个城堡一样,但没有灯光的它在夜色里显得十分恐怖,我咽了口唾沫将枪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从“城堡”大门的微微打开的缝隙中挤进去。
“洛夕,你拿上这个。”漆黑的城堡中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
……
云雀靠在街上的一个电线杆旁边,右手捂着左肩,脸因为疼痛而有些抽搐,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尽管疼痛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但她还是在想这个问题,一个想要杀她却在打斗中不断犹豫的男人,就算这样也将自己打成这副模样。
这时,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下来,还没等它停稳陈池急忙跳下来蹲在云雀的旁边查看她的伤势。
“你为什么不听指挥?”一个沉稳的声音从直升机里传出来。
“师傅!?”云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害怕在说话的时候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她的师傅,也就是七扇红扇主管——史隆走了出来,就算是一个30岁的年轻人,他的气场就像一只“猛兽”,一只正在磨爪的野兽,他俯视着坐在地上的云雀说:“左肩脱臼,右边肋骨骨折,你遇到了谁?”
“不知道,唔,”云雀因为疼痛皱了一下眉头。
“把她带回去。”史隆挥了下手,几个人就用担架将云雀运上直升机。
“我记得云雀应该是在Y市的,为什么却在这里?”史隆在直升机上问陈池。
“她是和许花语换了,蓝扇主管也同意了。”
“洛克!”
……
“你轻一点,我好紧张的。”孙辰冉闭着眼睛颤抖的说。
“交给我,我可是很有经验的。”贺媛的脸靠近孙辰冉的脸说。
孙辰冉感觉到贺媛说话时的气流轻轻地拂过他的脸庞,但他还是不敢睁眼。
“疼!”
“不是,你个大老爷们的就不能安安静静的消个毒吗?”贺媛将碘酒用棉花擦在孙辰冉脸上的唯一一道伤口上。
“不过能让骊霏伤成这样的人才将你划了这么一个小口,真是不可思议啊!”贺媛一边消毒一边感叹道。
“可不是嘛,要不是骊霏把那个人打伤了,我还不一定能完整的回来呢。”
就在这时,孙辰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说:“我该走了。”
“好吧,”贺媛不舍得说,“你可真忙。”。
突然,孙辰冉站起身亲了贺媛的脸颊一下,拿起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贺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