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掺杂着血与肮脏,人们即鄙视又趋之若鹜!”姬平平淡的说着他的话,手一起一落便有人倒在血泊之中,“如果鲜血都不能让人觉醒,那还能期望怎么拯救?”
姬平挥舞双刀,宛如战神,人近不得,近者死,知难而退者就那么三四个,剩余的人再也没有了生的机会,他们自己放弃的。鲜艳欲滴的双刀沿路残留着无知者的幽魂,他们不值得可惜。
我喘着粗气,终究突破不出重围,倒在我四周的人三三两两,还剩下七八个人,我的身上又多了几处伤痕,鲜血已经染红了我的双手,不知是他们的血,还是我的血。
“革命的路上总会有危险,坚定的信念才能为你保驾护航!”姬平的声音传来,立见两人到地不起,其他人围攻而去,纷纷缺胳膊断腿,散落一地。
“走吧!”姬平平静的说道,那些人的哀嚎声他置若罔闻。
第五层是那个女的,女保镖。
“又是从哪里请来的帮手?”她笑着说道,很不屑的看着姬平。
“要不你先玩一下?”姬平说道。
姬平这么说,我勉为其难的她几招。我一脚飞踢,她闪身躲开,单腿连踢加下劈,我连续晃开,莫名其妙的她突然就用出后旋踢,立即着在我脖子上。力道十分强劲,我一个踉跄,右进马,一手攻一手防,而她一个后摆手又击中我,再加一脚将我踢倒,满是嘲讽的看向我,我在她面前显得这么迟钝。
“算了吧,她还是交给我!你先走吧”姬平看我狼狈不堪笑着说道,我也不推辞,确实不是她对手。向第六层进发,但女保镖不打算这么放我走,闪身一转顺势拔出武士刀,还想拦住我,姬平双刀一划破开她的武士刀,女保镖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男子非常难对付。沿着楼梯往上,突然前后被围,四个人张着两张尼龙网,我无路可走,又走脱不得,轻易的被他们擒住,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被抓,我以为没个几十人根本奈何不了我,我真是高估自己了。
“学生就是学生,弄你就是这么简单,甚至都不需要用到枪。”汤锡一把将枪扔到沙发上,手握红酒杯,悠然自得。接着他仔细的打量着我,神情变化多端,“我一直看不出你有什么特别,为什么杨阳看重你,舟不沉要保你,你能告诉我,你有什么特别吗?”
“这你就要去问他们了,我也自己也不知道!”我说道。
“可惜他们今天都不会来,没机会了。小子,我们叙叙旧,第一次见面是在医务室吧,你伤了我最喜欢的小颖老师…;…;”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
“呸,你还敢说,你这种人渣,害人无数,要不是因为你,舒文怎么会跳楼…;…;”我还没骂说完,他也打断了我的话。
“说得好,看来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也记得很清楚嘛,要不是因为你们,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今天先解决你,明天我便将那女的一并解决,妨碍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汤锡张狂的笑道。
“她早就不在这个城市了,你满世界找去吧。”我亦笑道。
“太年轻,要拿到这种资料对于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刘舒文,宁德五中,高三5班。”他说着将入学资料直接递到我眼前,真的是她。
“那我更不能留你了!”我猛地扣动扳机。汤锡大吃一惊顺势卧倒,这网束缚住我的手脚,无法瞄准,让他逃过一劫,他立即躲藏起来。而网住我的人,见我有枪,更是吓得惊慌失措四散逃离。
有枪的只有汤锡,原本丢在沙发上的枪在他跑的时候顺手拿走了,手脚真快。四周的灯突然灭掉,灯是他关的吗?如果是,我必须得找个藏身之地。对方关灯只能说明黑暗的视线有利于他。
我竖耳聆听生怕危险突然降临,脚步声,踩了两步,戛然而止,“哔”的一声一颗子弹擦过我的手臂,幸好只是感觉到一股灼烧的感觉,手臂并没有大碍。他还给手枪装了消音器。我躲在柱子后面是正确的,如果只是呆在这里只是坐以待毙。我要逃离这里,虽然这么做我很有可能会被一枪毙命,但我必须去尝试。
但我还是希望有更稳妥的方式。突然一声枪响,一个人惨叫一声,大概是刚才四散逃离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他的惨叫声很大,机会突然降临,我必须把握,否则将陷入死局。我一个鱼跃窜向另一个遮蔽之处,而那人的惨叫声吸引了汤锡的注意力,他没有看到我已经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妈的!”汤锡见打错人,不禁骂道。他也是聪明,想必我已经变了身位,往柱子之后一瞧,果然没了我身影。他将问题全怪罪到那小子的身上,何况那小子没完没了的叫声在搅扰着汤锡。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脚步有多沉,怒气便有多重,那小子见汤锡走来,拼命的哀求,但是没用,随着几声枪响,那小子彻底没了声音,必然是被毙了。
我没有时间哀悼别人,自己的命还悬着呢。我的背后的掩体竟然是个沙发,如果他对着沙发开枪的话,子弹能直接穿透沙发将我打成漏斗,冷静,冷静,只要不暴露自己的位置就没事。但是事与愿违,紧张之下,晃动的脚竟然偏偏踢到东西,这么黑的环境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大不妙啊,我立即窜起,狂奔向一侧,后头枪响,我闷头而冲,竟然真的被我躲过了,真是命大了,哎呦我去,我把枪给丢了,真他妈的笨啊。
“瞧我捡到什么了?你的枪!”汤锡的言语是在故意刺激我,见我没了枪,他变的嚣张了起来。而且还示威的开了两枪。正是他的嚣张的叫嚷身,完全暴露了他的方位。他之所以能看到我是因为带着夜视镜。但夜视镜不能透视,找个东西挡住我的躯体,我便能行动。角落有一张桌子,虽然很小,如果我蹲着还是能完全遮蔽住我的。说做就做,以桌子作为掩体,我又翻到另一个方向,到了他的右后方了,我随意捡起一个东西,砸向另一个方向,这叫声东击西。
不过这家伙挺聪明的,一眼便看透我这是骗人的小动作,“不用故弄玄虚,我知道那是你故意引我过去。”他大声的说道,他虽然这么说,但情不自禁的想窥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自以为向着反方向走一定没有问题,但偏偏我就在这里等他。
听着脚步声,很近了,应该不过半米距离,我突然窜起,只能看到一个黑影,不止半米,我和他差距有一米多,管不了许多,我立即窜出,而他也反应过来,枪口指向了我,我的指虎先到,他的枪也发出了火焰,我能感觉到子弹划拉过我的大腿。我的另一拳头又着在他的脸上,跃起一脚横扫,击中脸面,“砰”的一声,他撞倒在地,带着指虎的拳头再次落在他的脸面之上,打得他抽搐,打得他面目全非,枪过枪,指向躺在地上的汤锡,终于要结束了。
“你不能杀他!”背后一棍落在我的后脑上,是谁?为什么声音有点熟悉?灯重新亮了起来,我看到了那人,是马承!可恶啊!
马承摘下夜视镜,望着瘫倒在地的我,说道,“真希望我们是朋友!”陈启也走了出来。
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恼怒,愤恨,离成功一步之遥,竟然被这两人破坏,不甘心啊,我要起来,但是手脚已不听使唤,眼皮渐渐沉重。
最后只听到汤锡的声音:“干的好!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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